雖然阿文的駕駛技術很不錯,但是後面緊追不放的那輛黑色轎車依然沒有被甩掉,甚至有拐過第四個路口時,還被三輛警車給圍堵住了。
遊浩志一看事情有些不對頭,立刻掏出手機給妻子打了一個電話,叮囑她帶着兒子立刻去安全的地方躲上一陣子。
遊浩志是個有危機感的人,自從有了兒子之後,更是多了一些心眼,就早另置了一套誰也不知道的房子,以防哪天熊展鵬真的東窗事發牽連到他和妻兒,可以讓家人暫時躲進裡面,以保安全。
現在眼見這輛車是從熊展鵬那兒一路跟過來的,再加上王笑的那些話,遊浩志心裡已經有了不祥的預感,所以是時候讓妻兒躲避一下了。
“我不會讓讓任何人傷害我老婆和孩子,沒人能找得到他們。”遊浩志掛了電話,還不忘回頭對王笑炫耀道。
王笑聽了直搖頭,說:“人算不如天算,但是你不能完全信任我,我也幫不了你兒子,畢竟這對於我來說,是要冒生命危險。”
“哼!我不信!我已經在電話裡叮囑我老婆,不讓他們靠近有水的地方,你的預言不會成真。”遊浩志固執地道。
王笑無奈,只能沉默。
“耗子哥,咱們怎麼辦?”豬頭驚慌地道。
“還能怎麼辦?你們兩個要是感覺能跑得掉就跑,跑不掉就束手就擒唄!記住一句話,這事兒是咱自己乾的,別把熊老闆牽扯這來,否則沒人救咱們。還有,一口咬定只是想嚇唬嚇唬這小子,沒其他意思,別把事情弄嚴重嘍。”遊浩志鎮定地道。
豬頭和阿文悲催地點了點頭,沒敢下車逃跑,畢竟這裡不是鬧市區。沒有那麼多的路人做掩護,棄車逃跑弄不好就要吃槍子兒。
最終,王笑順利得救,跟着警察去做了一下筆錄,完事後正好蘇慧和吳雙龍也趕來了。
蘇慧一看王笑這模樣,趕緊過來心疼地問:“這幫孫子,下手這麼重。不礙事吧?趕緊去醫院瞧瞧。”
“不用了,沒事兒,休息兩天就好了。”王笑搖頭道。
他身上也沒什麼創傷,只不過在書房裡跟熊展鵬纏鬥的時候吃了點兒虧,都是一些拳腳傷,並無大礙。
“這幫兔崽子。反了他們了,我進去瞧瞧。”吳雙龍說着,讓蘇慧先帶王笑上車,他一個人又進去了。
王笑坐進車裡,總算鬆了一口氣,好奇地問蘇慧:“你怎麼知道我有危險?”
“我和趙娟從酒店出來後並沒有走遠,就在斜對面的時裝店裡看衣服。無意中看到你被兩個男人左右擁着上了一輛轎車,我就感覺到有些不妙,肯定是熊文富乾的,所以我趕緊記下車牌號,給吳老師打了一個電話。吳老師又給他戰友打了電話,他戰友又給新上任的局長打了電話,就這麼繞了一圈,然後就繞到了一直盯守熊展鵬的警察那裡。這才知道你的下落。”蘇慧一邊拿溼巾幫王笑清潔臉頰上的血跡和污漬,一邊解釋道。
“謝謝你,要不是你,估計今天我可能真要沉屍/黃河了。”王笑調侃地笑道。
“別說了,我都後悔死了,當初真不該把你牽扯進來,現在害你吃了這麼多苦頭。你還謝我,我這臉都沒地兒放了。”蘇慧愧疚地道。
“這次不關你的事兒,現在是我跟熊展鵬之間的恩怨,已經跟你無關了。”王笑說道。
當他在“菲唐”和熊展鵬會面時。聽到熊展鵬如此褻瀆愛情,王笑心裡便升騰起一股無名怒火,纔會一時激動,徹底激動了熊展鵬,所以王笑認爲熊展鵬的報復,跟蘇慧已經沒有關係了。
因爲張雪燕,愛情在王笑看來是一件很神聖的事情,所以他無法忍受熊展鵬那畸形的愛情觀。
也許這在常人看來無法理解,可能覺得他有些小題大作,可是一個沒經歷過那種刻骨銘心的愛情,沒有經歷過那種撕心裂肺的失去,又怎麼體會到這兩個字在王笑心裡的分量?
爲了這兩個字,他可以不顧家人和同學的異議,義無反顧地去做一名並不討好的保險代理人的工作;
爲了這兩個字,他時刻都懷揣着一個在別人看來,無疑於癡人說夢的夢想;
爲了這兩個字,他會不由自主地想要去呵護,去關懷那些與張雪燕有些相似甚至神似的女人;
爲了這兩個字,他有足夠的勇氣去做自己,而不在乎他人的眼光。
可以說,這兩個字是他的信仰,而熊展鵬卻將他的信仰當面詆譭得一文不值,他不憤怒纔不正常。
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吳雙龍纔回到車上。
“哎,這次苦了你。不過你放心,那個姓熊的也蹦躂不了幾天了,現在已經開始逐步收網,這裡面也有你一份功勞,希望能從這三個混蛋身上拿到更多的證據。”吳雙龍一上車,便對王笑說道。
“謝謝吳老師,這次又麻煩你了。”王笑感激地道。
“這事兒也有我一份責任,當初要不是我兒子下手太重斷了別人一條腿,估計他們也不會老惦記着你。”吳雙龍說道。
“都別客氣了,這都過了午飯點了,我請你們吃飯,走。”蘇慧說着,開車直奔飯店。
吃完了午飯,送走了吳雙龍,蘇慧又開車送王笑回去。
至於熊展鵬的事情,現在已經不是王笑所能左右得了,只能順其自然。
不過,王笑此刻卻對劉文刀有些耿耿於懷,懷疑他在酒店留自己聊天,是跟耗子有預謀的,否則怎麼會那麼巧?
“你確定要回去?我看還是去我那兒住兩天吧!等你身上看不出有淤痕再回去。”蘇慧見王笑臉上仍然有幾處淤痕沒有退消,正好也有幾天沒跟王笑共赴巫山雲雨了,便藉機想要把王笑拉攏過去。
“不用了,我還是回我住的地方吧!還有,今天這事兒,別跟呂妙莎說。”王笑叮囑道。
“放心,我沒那麼笨。”蘇慧有些失望地道。
“對了,你有劉文刀的電話沒?”王笑突然問道。
“你們聊了半天,都沒有相互留個電話?”蘇慧皺着眉頭,好奇地問。
“沒有。”蘇慧這麼一問,他也感覺有些怪怪的,看來劉文刀確實有很大的嫌疑。
“我手機裡應該存有他的電話號碼,等到你住的地方,我翻翻看。”蘇慧說道。
王笑沒再說什麼,今天能死生逃生,這會兒心裡正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想安靜地呆一會兒。
趕到住處之後,蘇慧很自然而然地就跟着他上了三樓,往客廳的沙發裡一坐,掏出手機就開始翻電話薄。
王笑的襯衣都已經被冷汗浸溼,這會兒冷靜下來後,反倒是感覺到了很難受,便徑直走到臥室脫了衣服,準備去洗手間洗個澡換身衣服。
“找到了。”蘇慧說着,旁若無人地走進王笑的臥室,拿着手機說道,“找到劉文刀的電話了,不過,這還是幾年前我去應聘時存的,不知道現在換號碼沒。”
王笑已經脫得赤條條,見蘇慧突然走進來,條件反射地趕緊拿起衣服擋下了腰部,連聲說道:“幹我們這行最忌諱經常換號碼,劉文刀應該也不會輕易換手機號,等會兒我洗完澡打一下試試就知道了。”
“呀……”蘇慧放下手機,擡頭盯着王笑的身體,皺着眉頭心疼地說,“你身上也有這麼多淤青,你家有藥水沒?要不,我下樓去買些紅花油回來給你擦擦。”
“不用,我沒那麼嬌貴,小時候經常跟人打架,不是第一次這樣了,過兩天自己就好了。”王笑說着,就往洗手間走去。
蘇慧也跟着走過去,嘴裡還說着:“你背上也有傷,我來幫你洗吧。”
王笑也沒有拒絕,於是兩人一起進了洗手間,只是這一次蘇慧是穿着衣服進出的,她可不想再被秦子妃給撞見她全身赤/裸的樣子。
蘇慧脫下自己的外套掛好,穿着內衣幫他調好水溫,然後一邊幫他淋浴,一邊拿手輕柔地在他背上揉搓。
王笑的後背有幾處淤青色,蘇慧拿花灑用溫熱的水流幫他沖洗,纖細的玉手不敢確碰那些淤青區域,只是在其他部位來回摩挲。
“疼不疼?”蘇慧望着王笑的身軀,呼吸有些粗重地問道。
“不疼,癢!”王笑背對着蘇慧,揉搓着前胸和小腹,偷笑道。
“哪裡癢?我幫你撓撓。”蘇慧認真地道。
“心裡癢……”王笑調侃道。
蘇慧一聽,嘴角翹起,笑道:“真是江山難改,本性難移,上午還差點兒被人扔黃/河裡,這會兒又癢啦?”
蘇慧說着,手往下移,照着王笑的屁股抓了兩下。
王笑緩緩轉身,眯着眼睛盯着蘇慧,說道:“明明是你有意想要誘敵深入,就別怪我自投羅網。”
王笑說着,雙手捧住蘇慧美豔的臉龐吻了起來。
蘇慧拿着花灑的手頗爲配合的繞到王笑的背後,另一隻手卻摸向王笑胯下玩弄起來。
蘇慧不由自主地開始主動緊貼王笑,渾身酥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