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可沒有偷聽你們說話。烏爾奇奧拉的衣服已經做好了,我只是來送衣服的呢。”
銀聳聳肩,把破面服交到了烏爾奇奧拉手中,然後又嘻笑道:“藍染大人又多了一位親信,我有點吃醋了呢。什麼秘密任務,還要揹着我分配給別人來做啊?”
“哈哈,自從跟我來到虛夜宮,銀你倒是越來越小氣了。總之,是一個很重要的任務,可就是不能讓你知道。”
既然藍染把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擺明了不想讓自己插手,那也沒有再問下去的必要了。銀挑挑眉,眯眼看向已穿好衣服的烏爾奇奧拉,立即轉移了話題。
“真是合適啊。藍染大人的眼光真是精準,交給我的尺寸,一點不差呢。”
“說起來,銀你的手工也進步了不少啊。這套衣服做得真不錯。”
兩個人圍着烏爾奇奧拉左看右看,你一言我一語的互相吹捧着。看樣子虛圈的日子,有時候還真的非常無聊呢。
“藍染大人,我們該走了。別忘了,今天還要去拜訪那虛圈之王,最近他的活動越來越頻繁了,您怎麼能容忍……”
東仙要不知什麼時候已站在他們身後,雖然雙眼失明,但他的頭一直是將臉對着藍染的方向。
“啊,好了要,不要生氣。不過多虧你的提醒,銀,我們該走了。那種東西不管怎麼樣都只是螻蟻一般的存在,而那所謂的虛圈之王只有一個,那就是我。哼哼。”
“藍染大人,請將我也帶去吧。”烏爾奇奧拉單膝跪地,恭敬地說。
“我理解你想要表現自己的心情,不過,我需要你留下看家。也只有你,我才放心呢。”
說完藍染和市丸銀,東仙要推門而出,留下呆立的烏爾奇奧拉。他一直在爲自己存在於這個世界的意義而思考,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困擾與好奇。胸口的破洞讓他一直認爲自己的心丟了。
藍染大人說他代表着虛無,那麼是不是任何東西到了他面前就應該消失呢?這位大人信任他,給了他破面的力量,他在這位大人眼裡有了價值,有了活着的意義。
爲了他的野心,我願永遠效忠於他。藍染大人。
“怎麼樣?找到了嗎?”坐在屋裡擦着溼頭髮的一護急切地問道。
玲瓏已重新回到了義骸中,手中捧着浦原喜助剛爲大家沏的熱茶。戀次拽過一條幹毛巾遞給露琪亞失望地搖搖頭,井上的樣子,看起來內疚得都快哭了。
“真是奇怪,魂狩們抓走石田先生到底是爲了什麼呢?”已經是凌晨了,浦原喜助發睏地自語着。
“時間不早了,井上,茶渡還有一護,你們先回家吧。魂狩抓走雨龍,應該是需要滅卻師的能力吧,不會傷害他的。再說現在也不能肯定雨龍已經被他們抓了,不用太擔心了。”
玲瓏安慰着大家,白天一護他們還得去上學,雨龍有意要離開大家,不想成爲他們的累贅,他們再怎麼找,也是無濟於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