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露琪亞,有我陪在你身邊

「主人」

什麼?立在最高處的高臺上,我俯視着已陷入沉靜的世界,黑夜中除了那些安靜的蟲鳴聲,其他的早已全部陷入了沉睡中。

「我該將屬於你的記憶給你了」

好。

我淡淡的應了聲,不一會兒,便感覺到屬於我的東西漸漸的迴歸了。

/老子先把你養着,餓了就吃了/

/那兩隻虛看來把你丟掉了,你給老子呆着,除了去吃東西以外如果你敢給老子跑的話,老子馬上撕裂你/

/滾開,垃圾,鬆開你的手,誰準你碰老子的/

/垃圾,不要再跟着老子了,想死的話隨便站在哪兒,不要再出現在老子的面前/

/吵死了,老子在問你話,還有,你這個蠢材老子明明叫你別出去你還給老子出去,哼,剛纔那個傷是給你的教訓,再敢違背老子的話老子直接撕了你/

/你是蠢貨嗎?死神?你傻了去和死神一起啊?白癡傢伙,你怎麼沒死成?那死神怎麼沒滅了你?你還有臉回來?!垃圾垃圾垃圾……老子怎麼會認識你這隻蠢貓/

/艾爾貝拉,你這隻蠢貓,老子說過了不準離開/

/喂,聽好了,老子叫葛力姆喬,葛力姆喬•賈卡傑克,以後別叫老子‘豹子’/

××××××××××

/貝……拉……/

/……貝…拉……/

/……貝拉,不要走……/

/貝拉……不要離開我……/

……

記憶如同潮水一般涌入我的腦中,原來,我忘了他們,原來我最珍視的人是他們,原來那讓我覺得安心的懷抱是他,原來從來不會傷害我的也是他們,原來……我將他們遺忘了,最不願傷害的他們,被我遺忘了。

小葛,□□,對不起,遺忘了你們。

小葛,□□,等着貝拉回來,親自站在你們面前告訴着你們,我沒有死,沒有離開你們,我從未都離開過,所以,也請你們好好的活着,變強,那個時候,我們三個,再一起生活在虛圈,如同曾經一樣無憂無慮。

不論曾經抑或過去,艾爾貝拉真正的歸屬,是虛圈,是一個有着葛力姆喬與□□奇奧拉的虛圈,因爲在那裡,有着我最珍視的他們。

不過只是在這一瞬間,我便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覺,那種感覺讓我空洞的胸口變得充實,而那股讓我覺得熟悉的靈壓,卻在慢慢的減弱,那是……

露露的靈壓。

意識到這一點,我迅速朝那個散發着靈壓的方向奔去,越接近那裡我越覺得不安,因爲我可以感覺的到,屬於露露的靈壓在慢慢的消失,而另一股強大的靈壓,卻在日益強大着。

腳才落地,我就看到了那個身穿黑色和服手握着大刀的身影朝他前面站着的虛砍去,我眼睜睜的看着那隻虛叫囂着消失,側頭看到了虛弱的坐在一邊身穿白衣的露露,眼眸在一瞬間變的深沉。

沒有任何想法,我一下子抽出了腰間的虛無就朝那個身影砍去,看着他驚愕的舉着那把異常大的刀擋住了我的攻擊,我什麼也不顧的砍了上去。

露露的傷,我會報回來,不論你是誰!

“貓?”露琪亞看見了那熟悉的身影,不置信的喊出了聲,“貓,不要!”

“露露。”我停下手中的動作回頭看了眼慢慢起身的露露,不解的看着她。

“真的是你,貓,你終於醒了。”我看着露露踉蹌的快要摔倒,連忙過去扶住了她,看着她激動的樣子,我只是歪了歪頭,“貓,你終於醒了,我以爲……我以爲你會一直……”睡下去。

“露露,不用擔心,那個傷害你的人,我會殺了他的。”說着就想要過去繼續的打鬥,卻被露露拉住了衣袖,我回頭看着露露,不語。

“不要,貓,不要殺了他,你不能殺他。”

“爲什麼。”爲什麼,要這麼維護他。

“因爲……”

“喂,你又是誰?也是什麼‘死神’?”我聽見那道聲音,只是不耐的回過了頭,但是當我真正看到那張面容時,我卻呆住了,我不相信……也不會相信……他,還活着的。

相似的面容,疑惑的樣子,只是頭髮的顏色不再一樣,可是我記得,記得他離開時對我所說的話,記得他說他會一直守護着我,記得他說……比喜歡更加深遠的愛。

“你……是不是……”

“不是,貓,他不是……”拉住了失了魂的貓,露琪亞只是垂下了眼簾,“他不是,貓。”

“不可能的。”我甩開露露的手,一步步走上前,我不知道爲什麼明明說了要恨他,卻總是恨不起來,我可以感覺的到我臉上的溫熱,眼眶那樣的酸澀,看着他呆呆的看着我接近他的樣子,那個時候,他也是這樣,爲什麼……你們要那麼相像。

我抓住他的衣襟扯向我,我看着那張相似的臉,眼淚就這樣流了下來,“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你還活着對不對?告訴我……志波海燕……”

“啊諾……我叫黑崎一護,不是你說的什麼‘海燕’。”黑崎一護看着抓着自己衣襟哭泣着的美麗少女,不禁手足無措起來,“還有啊,你別哭了,我真的不是……”

“爲什麼要這麼相像?爲什麼?”我看着他手足無措的樣子,只是將頭埋在他胸前,燕子,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真的……

貓不想這樣的,不想傷害你的,不想讓你死去的。

可是你知道麼?每次想到你微笑着離開的樣子,我總是會覺得覺得心好難受。

但是又是爲什麼,爲什麼你們要這麼相似,明明……明明,一點關係都沒有……

“貓……”露琪亞看着貓的樣子,只是愧疚的垂下了頭,“一護,對不起,因爲最重要的人……所以纔會這樣的。”

“啊。”但是,即使這樣,能不能先放開我,低頭看着趴在自己胸前流着淚的少女,黑崎一護無奈的想着。

我知道他不是燕子,可是看到那張面容,就會讓我覺得愧疚與傷心,露露,並不是你殺了燕子,真正殺了燕子的人,是我,是我艾爾貝拉,我對小鶴和小鷲感到抱歉,也對所有人感到抱歉,可是我卻無能爲力,我想告訴你一切,卻不想再因我而讓你們受到傷害,所有的一切,都讓我來承受吧,因爲,你們都是出了小葛和□□外,另外我所珍視的人。

再然後我就沒有了知覺,我不知道是誰打暈了我,但是我知道,他們都不想我太過傷心。

而你……是叫黑崎一護麼,露露這麼爲了你,也是因爲……

燕子吧。

……

翌日一早,黑崎一護很早便起來了,當他知道昨天那件匪夷所思的事都被曲解成了一輛車撞進了家所完結後,他只是帶着一頭霧水來到了學校,遇見了熟悉的朋友,他只是笑着打了個招呼坐在了自己位子上。

手撐着下巴思考着,黑崎一護不禁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個少女,不明白哪裡來的熟悉感,但是他可以感覺的到,那個少女對那個重要的人的愧疚與悲傷,悲傷他可以理解,但是愧疚又是什麼,他不明白。

他也不明白爲什麼會在意那個少女,因爲她的眼淚嗎?那股熟悉感也讓他感到奇怪,沒有見過,卻有着熟悉的感覺,想要告訴她不要傷心,想要告訴她不要哭泣,想要告訴她……我在你身邊……

但是他是黑崎一護,一個普通的學生,並不是她口中的……志波海燕啊……

上課鈴聲打響後,依舊在神遊的黑崎一護並沒有聽到導師所說的話,直到教室內起了那些細小的悉索聲,這才讓黑崎一護回過了神,可是當他定睛望向前方時,卻驚訝的雙手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來。

拍桌子的聲音與椅子向後拖動所擦出的巨大聲響吸引了同學們的注意,但是黑崎一護卻沒有任何迴應,只是呆呆的伸出手指着講臺上的人。

“一護,怎麼,認識我們的新同學嗎?”黑崎一護並沒有聽導師的話,只是看着朝着自己招了招手的少女,驚訝的張大了嘴,“她……她……她,你們都看不到她嗎!?”對了,他好像忘了,這個傢伙,也是靈體。

“你叫黑崎一護嗎?以後請多多指教。”來到一護身邊,我看着露露威脅一護的樣子,笑着趴到了一護背上,看着一護一臉呆愣的樣子,我只是掛着他晃了晃,直到他回過神。

因爲現世大部分人都看不到我,所以我就呆在露露身邊,聽着那些我聽不懂的東西,我便無聊的在這個教室裡走來走去,走到那邊又走到這邊,玩玩這邊又玩玩那邊~喵嗚~好好玩,可是卻在下一秒我的手腕一緊,人還沒回過神時就被一護拽着手腕拖了出去,臨走前,我望見了一個位子上的橘發少女望着我的樣子,我有趣的勾起了脣角,喵~有好玩的了~

“你這個傢伙在搞什麼?!”

“沒有啊。”我只是無辜的眨了眨眼,坐在欄杆上晃着腳看着一護,“Ne~只是現世都沒有什麼人可以看見人家~人家好無聊喵~”

“別人看不到不代表我看不到混蛋,你那樣會影響到我。”

“喵嗚~”我歪着頭看着一護,不語。

“不要用這麼無辜的眼神看着我啊混蛋。”

“黑崎一護!”

“什……”我看着一護被露露踢出去的樣子,笑着掛在了露露身上,一護喵~露露很喜歡人家的~你欺負人家露露會教訓你的~

不過吶……

今後請多多指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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