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67 這個喜劇, 輪迴
時間靜靜流淌,似要找着閃耀的輪迴。
=====================================================================
我背了一個晚上的金剛經,然後在第二天早上的時候, 到了藍染那裡喝了杯紅茶, 回到了現世, 他沒有攔我, 我討厭這種一切盡在手中的苦逼表情。
你還以爲你是□□攻安菊嗎, 就會請人喝茶……
他已經算是不要臉了,我不能跟他比。樹不要皮,必死無疑,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古人誠不我欺。
吐槽的功力隨着心情的低落而低落, 就算這不是□□股指, 日經股指這個時候也沒有崛起啊……經濟危機啥的, 就算是米國國會不吵了,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回溫的啊……
“真是晚啊, 秦小姐~”浦原在地下訓練場的門口堵住我,然後給我打開門,“事情都解決了嗎?”
“算是吧,阿康怎麼樣了?我沒有戴錶回去,不知道這是幾天了。”我搖搖頭。
“身體上倒是沒有問題了, 虛的靈壓也已經全部抹去, 但是家康小姐對您的不告而別可是怨念很深呢, 您還是做好準備比較好。”他好像是很開心。
“比起這個, 我能夠回來就已經算是好的了。”我自嘲道。
“怎麼了, 這世上還有秦小姐辦不了的事?”語氣中深深的試探。
我木然說:“藍染惣右介說他喜歡我,將來決戰的時候把我綁住送上戰場, 沒準還能當個人質用用,你看我還有這種功能,跟我合作不吃虧吧,浦原桑~”
感覺他怔了一下,我很開心。
我自己不開心,總得找點別人的不開心來建立自己的開心。
“您還真是喜歡開玩笑呢~家康小姐可是等不住了,三天呢~”他開始反擊,是啊,打蛇打三寸,這誰都知道,家康就是我的三寸。
藍染打,他也打。
臥槽你瑪麗隔壁的草泥馬法克魷嗶嗶嗶!
“媽媽~你爲什麼要在這個時候離開康康呢?康康好想你~”見到我,少女就是嘟嘴抱怨。
“當歸你總算是回來了。”小九也抹了一把汗,這傢伙最怕握菱鐵齋的黑臉,在這裡呆了三天,還真是爲難他了。
“對不起,在這個時候離開你,但是阿康是大孩子了,就算是沒有媽媽陪着,將來也要自己過日子啊,這樣粘着媽媽,將來怎麼能嫁出去啊……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我們這就回家,也不能繼續麻煩你浦原叔叔了。”我開始收拾帶來的東西。
沒有想到竟然已經過了三天,一到虛圈,果然時間什麼的就被浮雲了……
以後的生活還算是平靜,我不怎麼回虛圈了,傻子纔會回去,回去的時候總是要好好地先拜春哥還有98,儘量避免遇到藍染,我要把這段時間熬過去。
沒有藍染剩下的當然就是市丸銀,如果說這傢伙不向他的藍染大人打小報告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至少比本尊要好得多,畢竟這孩子有把柄在我手裡。
他在等,我也在等。
市丸青年,姐姐我看好你哦~
看着女協會刊上的投票總是會有想要撕書的衝動,你說你們的眼睛到底是被什麼糊住了纔會認爲那個鬼畜男適合結婚啊!!!
當然,遇到他也是不可避免的,我也認了,大不了就是被親幾口或者是抱幾抱,權當是被狗親了,回家好好洗澡就是……
一九九五,我的鄧麗君唱片已經收集了一整個櫃子,但是大概也就是到此爲止了,因爲她的生命將在這一年終止。
我辭去了早稻田的職務,然後回到空座第一高中開始教歷史——本來想跟着阿康的上學進程來的,但是我要是去教國中確實有點吃不消。
這一年還真是充滿着紀念意義,雖然說前幾年參加了黑崎一心的婚禮,但是對於黑崎一護這個孩子的出生,我是抱着極大的希望的,於是好說歹說,從真咲那邊下手,我認小一護爲乾兒子。
回想我這波瀾壯闊……個毛的一生,曾經認過藍染當兒子,現在還有一個小一護,這輩子算是圓滿了……遠目,務蠡媽媽甚是欣慰啊……
想着咱一手一個拉扯大這麼兩個孩子啊,實在是很有成就感!(喂!)
以後要是有機會,一定要寫個回憶錄什麼的,到時候就是《偉大的母親》,滅哈哈哈哈!
但是阿康申請去上東京的高中,我想了想同意了,畢竟雖然說是空座的民風比較好,但是事實上這個時候的教育質量還是不如東京的。
最重要的是,阿康到了叛逆期,想要自立,想要脫離我的掌控。
我想她畢竟也是十四五歲的孩子了,東京離這裡也不算遠,送到那裡的寄宿學校也沒有什麼不好,最後決定了一所女校。
說不擔心什麼的絕對是空話,事實上我根本就不想讓她遠離我,但是我不是她的鳥籠。
鳥籠之類的,我自己有一個就行了。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啊……
每週都會去看她,反正我在東京也熟悉。但是最近有種不太妙的感覺,因爲我自己的青春期事實上是沒有叛逆什麼的,就是一個純粹的乖乖女,還沒有結束的時候就被打包扔到了這個世界,而我以前的教育生涯面對的又是青年人,饒是如此,我還是感覺到家康有什麼不對。
她開始無故衝我發火,而且還經常在該回家的時候延遲或者不歸,我趕到學校的時候她卻是乖乖的,這讓我很懷疑,但是卻又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
不能夠隨便懷疑這個年齡的孩子,因爲他們的自尊心是很脆弱,是不能隨便說的。
我在除魔協會那邊的工作是沒有鬆懈的,畢竟回到空座以後工資薪水不如在東京教大學,而且我也喜歡這個工作,幹了這麼多年,說沒有感情就是坑爹。
而且我門內部在東京警視廳有協定,畢竟我們是能夠看到死靈的,於是在某些疑案中,我們就派上了用場,和死者的靈魂交流之類的,總之就是幫助破案罷了。
會有一定的提成,我想維護社會治安也算是好事,於是也進行這項工作。
其實我是自由的,除魔協會已經沒有人能夠真正管住我。
聖夜幾經改建已經是銀座地區乃至整個東京都最好的酒吧了,這個時候的主人是小早川大輔的孫子,小早川市裡。
合作者也是換來換去,畢竟我們算是在黑暗中的存在,見不得光的。
八月的時候我來到東京接任務,本來還想去看看家康的,但是想想時間不是太對就沒有去,畢竟是夜裡。
任務的地點是在新宿,那個地方很亂,最近發生了一場詭異的謀殺案,讓我和協會的封印師二條去看看。
新宿這個地方是整個東京最亂的地方之一,另外一個就是我原來的那座房子所在地池袋,涉谷也算是,但是新宿畢竟是有着著名的歌舞伎町啊。
街上走的都是來尋歡的中年歐吉桑以及看起來就不像是好人的不良少年少女,對了,還有在搞援助|交|際的女學生,看着那些小盆友們的髮型啊……讓咱恨不得自戳雙目……
“怎麼了,當歸大人?”看到我捂臉,我身邊的封印師二條拓馬忍不住問道。
“現在的孩子實在是不能理解,你看看那頭髮,那是拼盤啊豈可修!我上了年紀了,傷不起啊!”我看了看周圍,再次捂臉。
“當歸大人?”他支吾一聲。
“說啊。”我沒好氣。
“其實你和他們看起來差不多啊……”他開始捂臉。
二條拓馬是新一代裡面少有的高靈能者,他看得到我的義骸之下的紅髮。
“二條你是想去問候你逝去多年的爺爺嗎?”我揮揮手中的青羅,這把刀陪我這麼多年了,依然鋒利如新,高杉給了我一把好刀啊。
“我錯了,當歸大人~”他討饒。
“快走吧,人多不好除魔啊……”我催促道。
任務結束的時候是夜裡十點多,還算是順利,基本上就是勢如破竹,但是我心中的不安又在擴大,是什麼呢?不知道,總之以我的直覺以及經驗,不是好事。
和二條出了案發地點我們就準備走出這條街,這個時候還是同路的,他們都知道我,也不會在我這裡耍什麼紳士風度,於是直接就準備分道揚鑣各自走了。
走出這條巷道的時候我們有說有笑,但是當我看到街角一個熟悉的身影的時候,我笑不出來了,是的,靈壓上也沒有錯,那個正在和一個猥瑣中年大叔調笑的濃妝豔抹的女孩子,就是我的女兒秦家康。
這個時候我應該感謝浦原的義骸技術有所長進使我能夠感覺到外界的靈壓了嗎?
“怎麼了,當歸大人?”二條問道。
“你先走吧,我還有點事,協會那邊你先填任務完成單,將來請你喝一杯。”我拍拍他的肩膀,然後踹了一腳。
“唔嗷——當歸大人您怎麼這樣!”他捂着屁股奔逃了。
我目送他走遠,然後走上前,拍拍那個中年男子的肩膀:“歐吉桑,住手,這個孩子還沒有成年。”
“歐噶——”他身後的家康看到我,然後開始驚呼。
“小妹妹,打擾叔叔好事,難道你是想要和我們三人行嗎?”那個大叔以爲我也是個援|交妹,竟然貼上來想要親我。
“三人行?好啊,送你上西天。”我手上用力,將他的整條胳膊都卸了下來,然後聽到他像殺豬一般嚎叫。
“還不快給我滾!”我在他的肩膀上加大了力道。
看着他屁滾尿流的滾走,我看着眼前畫着煙燻妝的少女:“家康,有話要說嗎?”
“媽媽,我。”她直視我的眼睛,然後眼中有着不服輸的倔強。
“喲~家康,遇到同行的麻煩了嗎?”家康背後走來幾個基本上是同樣裝束的少女,叼着菸捲走了過來。
“家康還真是受歡迎呢,明明做這行沒有多久,但是生意卻是我們中間最好的,現在被找麻煩也是她。”這個聲音好像有點不以爲然的嘲諷。
“我是秦家康的媽媽,你們是她的同學?同事?我家家康沒有這樣的同事。都給我滾,不然的話讓你們這幫小崽子好看!”我冷笑。
“就憑你——”那幾個援|交妹看我幾眼,然後開始大笑,“開什麼玩笑啊!”
“不信的話儘可以試試看。”不理會她們,我抓住家康的胳膊,轉身就走。
“媽媽,痛——”我的力氣越來越大,到了最後簡直就是拖着家康在走,我們走到一個幾乎沒有人小巷,她呼痛。
“你還知道疼?你也知道疼?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你疼,你有我這裡疼?”我鬆開手,指着心口。
氣憤之極,我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
“媽媽,我……”她開始掉眼淚。
“你什麼你,有話就說!”我這個時候已經不知道該怎樣去組織語言了,憤怒已經衝昏了我的頭腦。
“對不起,媽媽。”她忽然向我跪下了。
“起來,我秦當歸的孩子不是這樣隨便向人下跪的,我可沒有這樣教過你。說吧,你幹這個多久了?”我攏攏頭髮,將前額的碎髮撫到腦後,然後抱胸看着她。
“兩……兩個多月了。”她小聲說。
“跟男人做了沒有?”我繼續面無表情地問。
“嗯。”她點點頭。
“戴套了嗎?”我繼續問。
“只有兩次,沒有。”
“是有兩次沒有帶套還是隻和男人做過兩次?”我抓住語病。
“只和一個男人做過兩次,都沒有帶套。”她斯歇底裡的說了出來。
“那好,我們明天就去東大附院,現在我們回家。”我伸出手,然後瞬移回空座。
我一夜未眠,走出屋子走進院子,看到家康的屋子裡燈火也沒有熄,不禁嘆氣。
第二天的結果纔是雷中大雷,家康已經懷孕四周了,我想仰天大笑,這是我養的好女兒啊!
十五年前我在東京的街頭看到了她的生母,十六歲就生下孩子的少女,現在,十五年以後的今天,幾乎是相同的夜晚,我看到了正在搞援|交的她……
如果這個孩子生下來的話,那麼家康也是十六歲啊……
這該死的相似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