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 20 這個時代,再見
GOODBYE MY 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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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這種讓人浮想聯翩歧義無窮的章首語是什麼玩意?老孃還是純情的少女爲什麼要用這種讓人誤會的話!我是清白的!宵娘你還我清白有木有!!!
我勒個去我什麼時候加入的咆哮教我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退教!
再見江戶我表示壓力很大,畢竟這是大城市,雖說現在的都城還是京都,和幾年前一樣,比起山口和長洲,要繁華很多,自黑船事件之後外國人不斷進入日本,而江戶身爲一個大港,又是幕府的所在地,所以有不少洋人。
跟着高杉,我也有幸“見”識到了傳說中的花街——吉原。
當初看銀魂的時候印象最深的還是吉原炎上篇,話說我一直在思考夜王鳳仙跟日輪到底是啥關係……
這兩個還萌了我好長時間,畢竟蘿莉X大叔是我永遠不懈的追求……只不過這個叔似乎大了多一點糾結了那麼一點……
整個就是一虐戀情深的外星人版——話說天人特別是夜兔應該是外星人沒有錯吧?
我的下限君在繼上次之後再一次刷新底線,面無表情的坐在屋脊上,下面就是居酒屋,裡面是尋歡作樂的男人還有逢迎的女人,還有各種曖昧的聲音——我勒個去我的心理承受能力真是像我的鋼皮與超快速再生一樣強悍,我一個純情少女在這種地方已經是很不應該了居然還要聽他們“辦事”……這世界真是太可怕了!
高杉晉作老孃要踢爆你的□……這詞居然直接被宵娘自己和諧掉了,連晉江受都沒有用上,我真沒有面子……這真不好我要反省以後不要說出這種話來省得被說是荼毒青少年的心理健康……像銀他媽那樣整天被投訴可就不好了。
好吧,這個時候我忽然間就想念起武藤蘭姐姐了……
這種時候我除了淡定還能夠怎麼樣呢?現在沒有裝備,不能像原來我那死黨清水姑娘一樣,她們家隔壁是藝校的男生宿舍,那幫男孩子在宿舍裡面放A|V很大聲,然後這姑娘就自己在房間裡更大聲地放鈣片。我沒有各種現代化的設備,話說宵娘你快點使用作者的上帝之手把時間快進吧……比如說忽然間出現的什麼“十年後”“二十年後”這樣的字眼……
喂喂喂,這是十九世紀六十年代,就算是“嗖——”的過去十年二十年也沒有什麼用,衛【嗶——】巾還是不會存在啊捂臉!
爲什麼我還是要糾結於神物啊抱頭!
安政五年六月起,幕府大佬井伊直弼未經天皇批准先後與美、俄、英、法、荷締結了不平等條約。日本民族危機激化,國內輿論沸騰,廣大人民羣起反對。吉田松陰當然不會沉默,和學生們一起策劃反對幕府和暗殺高級官吏的計劃,松下村塾也成了革命志士活動的據點。
但是這樣還不夠,因爲吉田這個時候並不反對幕府,有點像我印象中《水滸傳》中的故事,梁山好漢們反貪官不反皇帝——吉田可能還不如這個,畢竟他對幕府還抱有期望。
這一年高杉在寫給長州藩家老益田彈正的信中提出了富國強兵的主張,更加受到藩主的重視,吉田松陰對此讚歎:“嗚呼,此誠我國之文章。”
這一年年底吉田進野山監獄,這個消息穿到高杉這裡的時候已經是安政六年的年初,他心急如焚但又無可奈何。
三月的時候安政大獄爆發,幕府要求長州藩的藩主將鬆陰帶到江戶,途中他寫下了那首讓高杉拿着好幾天睡不着覺的《和文天祥<正氣歌>》。
一生獻身於理想的吉田松陰在十月二十七日在千住小原刑場被斬首,時年三十。
我雖然不喜歡這個國家不喜歡他的天真,但是真的是很敬佩他的那種不顧一切的獻身精神,儘管接觸不多,但是吉田松陰毫無疑問是個偉大的豐碑式存在。
不過這種感情並沒有持續很久——一九零八年的時候伊藤博文發起並帶頭在松下村塾旁邊建立縣神社——鬆陰神社,供奉了吉田松陰生前給父、叔、兄的永別信,那時候我眼睛已經好了纔有機會讀到。
信中的這樣幾句讓我心中極端不爽:收滿洲逼俄國,並朝鮮窺清國,取南洲襲印度。宜擇三者之中易爲者而先爲之。此乃天下萬世、代代相承之大業矣。
我只能說無論過了多少年在什麼時代,島國人民都是一種無法讓人歡喜的存在。
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三井和樹了,我不想騙我自己說不想他——那傢伙很有趣,雖然身世很像小言中大家族中不受寵的分家小姐的男版,但是沒有自怨自艾並且能夠保持陽光的心態整天開開心心傻乎乎的,我覺得真的很不容易。
畢竟我現在還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狀態,沒有什麼人能夠好好聊一聊,說不寂寞那純粹是胡扯的。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強。
時間在這個世界對於我這樣的存在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但是對於普通的人類還是很重要的,一八六零年,高杉晉作這個我看着長大的死小孩要結婚了。
雖然我們兩個之間能說的話越來越少,但是主僱關係還是沒有變的,我要送佛送上西,保着這傢伙的小命做大事,這些年來我在他身邊殺死的想要吃掉他的虛就有幾十只——畢竟這種特殊的體質是改變不了的,雖說虛本身傾向於襲擊女性,但是還是有靈力的靈魂更受歡迎。
高杉的新娘是被稱爲防長第一美人的山口町奉行井上平右衛門次女正登①,我在接到高杉晉作的通知時笑得前仰後合:“我說小晉作,你終於要回老家結婚了啊哈哈哈~~”
“你還真是高興啊!”
“那是那是,你是我看着長大的,現在終於要嫁出去了,啊不,是娶媳婦啦~~媳婦還是鼎鼎有名的美人,你小子真的是很有福氣啊,真實的看到你這樣子媽媽我就放心了~~”然後呢?然後我就繼續媽媽桑附體,口氣很令人糾結。
“不好意思我母親還健在,不勞你大駕。”高杉老神在在。
“臥槽老子這一段時間不吐槽你就當老子是死神啊……真傷感情,媽媽當初把你一把【嗶——】一把【呲——】的給拉扯大,媽媽我容易嗎?”我忽然間發現這世界最適合我的職業了,媽媽桑嗎口胡?
“抱歉打斷你的腦補劇場,我只是來通知我們要回山口了,其他的內容不是你操心的。”忽然間的冷淡,令我清醒,是啊,我以什麼立場去操心這孩子的事呢?我果然是個愛操心的人= =喂,這樣的自覺是哪裡來的?
“喂喂喂,你說的是‘腦補劇場’啊,你竟然說出了這種詞啊哈哈哈……”
“與你無關。”
不過我可不是冷場帝,這種事情怎麼能夠難爲住搞笑天后務蠡大人(???)呢?我很快就從打擊中恢復過來:“沒關係,以後有你美人媳婦管你,再去藝妓館什麼的我會打小報告的喲~”
“隨便你,只要你能夠在普通人面前出現。嘁,不過是個女人而已,怎麼能夠管住夫主的事?”高杉的語氣很不屑,似乎他的美人未婚妻子只是個無關緊要的附庸。
我立刻就拉下臉:“高杉,你這是在瞧不起女人麼?難道你的母親就不是女人?你這麼多年來研究西方洋人的知識思想難道沒有看到他們對於女性的尊重嗎?僅僅學到一些表面的知識還有你自以爲是的思想,我不認爲有什麼用。山口我會和你一起回去,你不必擔心我會爽約,這點保證還是有的,快點回去收拾你的鋪蓋準備回家吧。慢走,不送。”我轉身就走。
都說人往往可以潛移默化身邊的人或是事,但是我實在是沒有能影響到高杉晉作什麼。
他妹的我真失敗!
高杉十一月的時候纔回老家結婚,在婚禮之後進入軍艦教授所學習航海術。文久元年三月爲了訓練海軍,於是搭乘藩裡所擁有的軍艦丙辰丸前往江戶。對於這些,我只能說他的美人媳婦真可憐——新婚沒有多久就要與丈夫分離,並且高杉花心的性子始終沒有收斂,雖說是全長洲都知道的“已婚”男性,但是藝妓館還是少不了他的身影。
真是個混賬浪蕩貨!
也真是封建時代的日本女性有夠賢淑,要是在現代的我遇到這種事,早就在新婚姻法的正確領導下和這傢伙一刀切了,還在老家等呢,等甚麼等?你以爲在家等就能等成王寶釧嗎?還是以爲自己也能演一出千年等一回?
讓沙豬男回老家和基友結婚吧!
文久二年的時候這傢伙在二月受到藩命和五代友厚一起作爲幕府使節隨行人員從長崎遠航到中國上海。這傢伙要到□□去了,我當然也要跟着。
可是到了上船的那一天,我跟在高杉後面,出了長崎港沒多久,就感到難以呼吸,那種窒息的感覺讓我無法忍受,我強忍着難受沒有瞬間轉移回去。
“你怎麼了,諾克?”高杉不復平時的傲慢與冷淡,語氣中聽到的是他的焦急。
“……不知道,呼——呼……”我喘着氣。
“我可能是因爲有些原因,比如說……我的……眼睛……所以沒有辦法和你一去回□□,要是我怎麼樣了,……你不要擔心……我不會……有事……□□……河蟹威武,沒有虛那種玩意……你很……安全,自管去……就好,我會在你回來的那一刻去接你……”我實在是受不了了,躺在甲板上喘着氣——這樣的感覺是我進化的時候都沒有的難受。
我說完沒有多久,就感到我“嘭——”的碰到了什麼東西,然後眼一黑再睜開眼時感受到的就是長崎港。
我試着循着靈壓直接去找高杉,但是……我什麼都感受不到。這真是太可怕的一件事……我的能力,再次的不管用了……
我一再安慰自己說是眼睛沒有找回來我現在還不是“完璧之身”,所以沒有臉面回□□見家鄉父老,但是我心中的不安卻在一步步地擴大——我只能睜着眼睛騙自己,強加給自己希望。
我沮喪至極,再次開始遊蕩,沒過多久就厭煩了,一個瞬移回到了山口藩,覺得沒有什麼意思還是回到了長洲。
在昔日的松下書塾外徘徊,我懷念着當年的輝煌,忽然有聲音從背後傳來:“諾克小姐,是你嗎?”
下意識回頭,竟然有人能夠逃脫我的靈壓搜查:“三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