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辦公室,卻意外地發現有一個戴着眼鏡,看上去斯文、敦厚的年輕男人在裡面與田中交談着什麼。
“啊~原來是水間啊,你來得正好,我們正在談這次的行動。”田中隊長擡頭看見了我,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這位是……”我皺皺眉,看向那位年輕男子。
“您好,水間隊長,”男子聽見我這麼說以後,向我行了個禮,“我叫藍染惣右介,現在在第七番隊擔任第三席。這次是過來與田中隊長商量關於這次行動配合的事。”
“哦~”我淡淡地應了一聲,眼睛掃過眼前的男子,便不再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田中隊長,這次的行動,隱秘機動部隊可以作爲前哨去打探虛在現世的活動規律。但是消滅行動二番隊不會參加。”
“爲什麼?這樣一來我們不是少了火力麼?”田中隊長一臉的訝異。
我瞟了他一眼,“上次的消滅滅卻師的行動我們二番隊損失是所有番隊中最慘重的,而且又遇上前任隊長無故離職,我才接手刑軍與二番隊,現在還處於休生養息階段,哪還派得出精銳去參加此次的行動?”
“這個……”田中隊長還是有些遲疑。
我在心裡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再度開口,“如果你覺得少了火力的話,可以去找十一番隊,要求他們配合此次的行動,我相信有他們的配合,這次的行動一定會順利得多。”
“但是更木劍八他的個性……”
“你放心好了,只要告訴他這次行動消滅的虛很強,我保證他一定會爽快地答應你的要求。”我有些不耐煩了,遇上這種優柔寡斷的人還真是痛苦。
十幾秒鐘過後,田中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才點頭同意了我的提議。
“既然你們已經決定了,那我也該回去向隊長覆命了。”此時,一直靜默不啃聲的藍染惣右介說話了。說畢,向我和田中行禮後,便快速地離開了田中的辦公室。
我皺起眉看着他的背影。
“你在看什麼?”田中看我看着藍染惣右介的背影不說話,出聲詢問,“是不是覺得這個年輕人很不錯?大家都很欣賞他呢,有才幹,人也溫和,還有人認爲他是第二個浮竹十四郎呢。”
我側過頭望向田中,“他像浮竹?哼~或許吧。”
“哎,說起浮竹,我都有點擔心哎,聽說他的身體一直沒有起色啊~這樣下去,可怎麼行啊?”老好人田中又開始絮絮地念了起來。
浮竹的身體還沒有好?我不禁想起前幾天在新進死神比鬥中臉色蒼白的他,果然還是勉強了吧?等下還是去十三番隊看看他好了。
“那麼行動計劃出來後你讓人送到我辦公室就行了,我們一定會配合的。”我已經沒有心情聽他在念叨什麼了。向他示意後,我便快步離開了六番隊,向十三番隊趕去。
當到達十三番隊的辦公室外時,我便已聽見辦公室裡傳出浮竹的咳嗽聲,不知怎麼回事,我的心裡竟然泛起一股類似於憤怒的情緒。這傢伙~已經病成這樣了還在處理公事?他不要命了嗎?
想到這裡,我無暇多想,沒有敲門,倏地把門推開。
“水間……你……你怎麼……咳~咳~到這裡來了?”坐在辦公桌前的浮竹看見我後,掩藏不住一臉的訝異。
我冷冷地看着他瘦得露出尖尖下巴的臉,還有那孱弱得彷彿風一吹便會倒下的身體,不發一語。
或許是我的臉色太差,浮竹攏攏披在身上的外套,放下手中的筆與文件,走過來,疑惑地望着我,“水間,你怎麼了?”
“你問我怎麼了?”我雖然極力控制,但話語中還是泄露出了我此刻的憤怒心情,“我倒還想問你怎麼了,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都病成這個樣子居然還在辦公?前幾天我不是叫你好好休息麼?”
浮竹的眼睛中閃過一抹驚訝的神情,或許是從未見過在人前冷靜得近乎冷酷的我居然衝他發這麼大的脾氣吧。
“可是公事總得要有人處理才行啊。”他朝我笑了笑,隨即又咳嗽起來,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閉上眼,深呼吸幾口,將憤怒的心情完全壓抑下來。然後才睜眼,走到他身邊,將他扶到沙發上坐下來,“你的副隊長呢?他應該可以處理吧?”
浮竹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他配合三番隊出任務去了。”
我哭笑不得,這個男人會不會太好說話了一點啊?在這種時候還把自家的副隊長借出去配合其他的番隊出任務,然後自己撐着病體處理公務?我都不知道該罵他蠢還是善良了。
我不再理他,去泡了一杯熱茶遞給他,“你給我在這裡休息,那些文件我幫你處理。不然我怕你還沒有把那些文件批完,自己就先倒了。”
說完後,便坐到桌子前,拿起浮竹先前沒有看完的文件認真地看了起來,絲毫沒有感覺到浮竹投射在我身上那名爲探究的目光。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整個辦公室安靜得就只聽得到我與浮竹的呼吸,窗外已經西斜的夕陽照射進辦公室,顯得一切是那麼的祥和。
呼~~我長出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筆,將最後一份文件歸檔,伸了伸懶腰,終於處理完了呢。
擡眼看向浮竹,卻與他注視我的目光相撞。我一愣,他今天一直這樣注視着我工作的麼?
“今天,謝謝你了,水間。”最後還是浮竹略感羞澀,移開了目光。
“不用。”我起身活動了活動全身已經略嫌僵硬的身體,“只要你把身體養好就行了。”
“水間,你……”浮竹似乎想說什麼,但又遲疑了。
“什麼?”我不解地望向他。
他眼睛一閉,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水間,你今天怎麼會這麼關心我,依你的個性……”
我的個性?我笑了~浮竹大概是說我從骨子裡透出的冷漠吧,看着他那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我頓時生起了逗他的興趣,“唔~大概是因爲我這個人比較同情弱小吧?”
“嘎?”浮竹睜開眼望着我,眼裡透露出疑惑和不解的神情。
“呵呵~”我輕笑出聲,這個男人還真是好玩呢。
我拿上斬魄刀,向辦公室外走去,回頭看了看他仍是呆呆愣愣的表情,仍舊笑着對他說道:“剛剛跟你開玩笑的,我的答案是:我只關心我的朋友。”說完後,便用瞬步離開了十三番隊。
而已經離開的我,自然是沒有看到浮竹眼中那迅速閃現的欣喜光芒和馬上又黯淡下來的眸子,以及他喃喃地自言自語:“原來只是朋友啊……”
已經回到二番隊的我,臉上仍舊帶着淡淡的笑容。
“隊長,你怎麼現在纔回來啊?”替我處理公事的碎蜂見我終於回來了,不禁鬆了一口氣,臉露出瞭如釋重負的表情,大概今天的工作把她累着了吧。
“我剛剛到十三番隊去看浮竹了,在處理文件時有沒有什麼需要我親自處理的?”
“這倒是沒有。”碎蜂臉上露出好奇的表情,“不過隊長你怎麼看起來好象很愉快的樣子?”
我摸摸臉上,“有嗎?”
碎蜂肯定地點了點頭,“你臉上有笑容。”
“我平時不也經常笑麼?”
“那不一樣,”碎蜂蹙起眉思考,“怎麼說呢,平時隊長你的笑容很公式化的,就好象是一種面具,即使臉上在笑,也給人一種很冷漠的感覺。但是你剛剛的笑容很不一樣哎,讓人一看就覺得你的笑容是從內心散發出來的,給人一種很開心的感覺,讓你整個人看起來完全與平時不同呢!”
我啞然,這個碎蜂,感覺平時少言寡語的,感覺倒還挺靈敏。
“碎蜂,有個能讓你去關心的人感覺真好。”
“啊?”
“那麼明天請繼續努力吧。”
“什麼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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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某衿心情處於萬里無雲狀態,所以專門來個疑難解答專題哈。
TO 小龜蛋:你說的小新素誰?俺的文裡有這麼一個人咩?
TO kurori:十四郎?唔,遮遮掩掩也沒意思啦,下章就會改變稱呼啦,盡請期待。
TO 北斗:小白出現啊?某衿對手指ing,按照劇情安排,應該在後面去了。誰叫他那麼小咧?沒辦法調啊~~~
TO 冰:這個,緋真應該是在大白進淨靈廷後才找的妻子吧?現在大白才進淨靈廷,連緋真都還沒有認識呢,又怎麼會死咧?
好了,問答活動到此結束,某衿哼着歌兒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