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張凌然的所料,這馬上齊是想要收取一定的佣金,要不然誰會這麼好心幫別人辦事?
他拍了拍對方肩膀說道:“兄弟,下午要報道,今天可能沒時間了,下次吧。”說完便離開了這裡,向着天字號房走去。
馬上齊看着他,心裡一愣,想着對方是不是走錯了,連忙喊道:“兄弟,人字號房在這裡呢,你往前走什麼,那地方可不能去啊。”
張凌然微微頓足,好奇起來,回過頭來問道:“這是爲何?”
馬上齊嘆口氣道:“張兄你可不知道,這三個不同類型的房間,對應了三個不一樣的層次。
人字號房是最弱的,雖然靠武會排名進來的學生,幾乎都已經達到凝神境九重,甚至更高,但是和那些皇族子弟比起來,仍然有些差距,幾乎都在人字號房。
一般來說,每一屆武會第一名,會進入天字號房,但是基本上都只呆了一個月就被踢出來了,呆不久。”
張凌然有些詫異,這些規矩他還確實不懂,好奇起來:“這裡邊有什麼規矩?”
馬上齊見對方來了興趣,猥瑣的一笑,伸出兩根手指搓了搓笑道:“張兄,這個……”
張凌然自然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拿出十枚銀元扔了過去。
“我先買你一點消息,後面若是需要還會找你。”
看到了錢,馬上齊自然雙眼放光,開心的笑道:“張兄就是爽快,那我就來給張兄掰扯掰扯。”
他清了清嗓子繼續道:“張兄你有所不知啊,這三種類型的房子,不光決定着你住的舒不舒服,還決定了你修煉得到的資源,還有在聖院的地位。”
張凌然微微皺眉問道:“這從何說起?”
馬上齊繼續道:“這便和聖院的分級制度有關了。一般來說,天字號房有最高級的權利,聖院內的靈石基本上是隨便用,而且一個月有三次進入天道書院的機會,通天塔內,也擁有十次的修煉機會,還有更多的特權,我就不一一詳說了,反正能夠留在天字號房,那是好處多多。”
張凌然點點頭,算是明白了一些,難怪自己推開一個房間的時候,看到的是數不清的靈石,原來天字號房還有這樣的優待。
“還有呢?”他繼續問道。
“地字號房呢,就要差上一些,不過每個月也擁有兩次進入天道書館的機會,五次通天塔的修煉機會。而權利會得到限制,不過仍然比人字號房好上許多。
而人字號房就是最慘的,三個月纔有一次進入天道書館的機會,而通天塔的修煉機會,一個月僅有一次,少的可憐。
不過張兄你也不必灰心,雖然才進來是在人字號房,但是每個月都會有一次挑戰機會,你可以選擇地字號的高手挑戰,只要你戰勝了他,便可以和他輪換房間。”
“這樣說來,地字號房的,也可以挑戰天字號房的?”張凌然問道。
“這是自然。”馬上齊點點頭。
張凌然神色一動,繼續問道:“你說的通天塔和天道書館是怎麼回事?”
馬上齊猥瑣的一笑,又搓了搓手指,“張兄,這可是另外的問題了,是不是……”
張凌然心裡無語,對方這也太愛財如命了吧,他再次拿出十個銀元扔了過去,馬上齊這才喜笑顏開的說道:“張兄果然豪爽。”
隨後他接着道:“這天道書館呢,可以說是聖院的核心地方了,裡邊收藏了數不清的功法,修煉法訣,也有關於一些奇聞異事,上古時期的記載,傳聞從聖朝建立之初就存在了,擁有幾千年的歷史。
而天道圖書館有一個規矩,那就是每次進入,只能帶一本武技和功法離開,當然,在圖書館內可以隨意翻閱,不過每天日落之前,書館要關門,必須要離開,所以說進入天道圖書館的機會格外的寶貴。
至於通天塔,那是修煉寶地,裡邊不光靈力氤氳,而且傳說塔下的地基,刻畫了大道法則!在裡邊修煉,相當於外界修煉的十倍速度,而且更容易領悟功法!”
張凌然心裡恍然,想不到聖院內還有這麼多寶地,看來自己有機會還是要去看看。
“馬兄,我的問題問完了,我要回去休息了,下午還要報道,我們有緣再聚。”他拱手行禮,隨後向着天字號房而去。
馬上齊一驚,連忙喊道:“兄弟,你這人說話怎麼不聽呢,那不是我們能去的地方……”
張凌然纔沒管他,自己沿着路,回到了天字五號房的地點,站在門口,他突然感覺有些人在窺視自己,不禁微微皺眉,目光看向了隔壁的院子。
然而那邊卻並沒有人,他沉思了一秒,心想是不是自己想多了。隨後開門進到了屋裡。
而在隔壁屋內,一名身穿藍衣的男子嘴角微微上揚,“沒有想到警惕性挺強的,有意思。”
而此刻另外三座的天字號房的人,也都察覺到了張凌然的到來……
到了下午時分,張凌然再一次來到了練武場上,而這一次,來的不光有他,他還看到幾個熟悉的身影,牧原,南陵王,釋元,以及趙怡沁。
張凌然微微一頓,沒有想到這麼快又見到了趙怡沁的身影,只是對方神色淡然,根本沒有注意自己,讓他心裡略微有些失落。
他來到練武場上,和他們站在一起。
牧原見到他,打了個招呼。
“你小子真是深藏不漏,沒想到最後被你奪得了第一。”牧原笑道。
張凌然淡淡一笑,“運氣好罷了。”
釋元對着他微微點頭,兩人不熟,沒有多說什麼。南陵王看了一眼張凌然,淡淡道:“你很厲害,不過你身體的禁制不除,恐怕我修爲很快就會甩掉你。”
張凌然輕鬆地說道:“放心吧南陵王,我可沒有那麼容易被甩掉。”
隨後他來到了趙怡沁的旁邊,神情複雜,猶豫了一下,打了一個招呼:“夫人,我……”
“你以後不用這麼稱呼我了,來到聖院,大家各自修行,外面的那些牽連,就斬斷吧。”趙怡沁淡淡的說着,表情非常冷漠。
張凌然心情複雜,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只好站在旁邊,沒有說話。
半響,更多人聚集了過來,這些人大多數都二三十歲的年齡,有少部分已經四十歲左右去了。
張凌然看了看周圍,估摸着四十多號人。
根據他們住宿的地點其實也基本明白,一共五十個房間,聖院所有的學生,應該不會超過五十人才對。
如此偌大的聖院,學生不到五十人,確實算的上非常奢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