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月和右川跟着他們二人一路,終於到了一間旅舍。
菊月和右川都不免錯愕。他們居住在旅舍,顯然是初來乍到。肖鬱好歹得在這兒街頭表演一段時間纔會被察露出來。
然而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不是一般的街頭藝人。菊月這才知道自己小看聶右川的能力。
而後兩人也住進這家旅舍。右川提議同住一間房,菊月雖然不滿意,但爲了聯繫方便(以防半夜那印度表演者有事)也就答應了。
室內。
“你怎麼不去瞧瞧他們二人?”菊月疑惑道。
右川撇撇嘴:“萬一被發現怎麼辦?”
菊月:“你都是HPC06的服用者,怎麼會被常人抓到?”
右川眨眨眼:“好像有道理。”說完便出了屋子。
菊月露出得意的笑容,迅速從包裡拿出換洗的衣服,走向浴室。
這個傢伙的智商好像時好時壞。得趕快把身子洗好。
不久,右川就折回了。
誰知道他們二人居住在哪兒。再者他們把房門一關,誰聽得清屋內的言語。HPC06增強的是力量和速度。又不包括聽覺。
右川一進屋內,就聽見“嘩嘩”的淋浴聲。立即就明白過來。
這丫頭是怕我偷看她洗澡吧?!爺這麼多年看過多少女人?哪裡稀罕她!
而且……而且……就是我想……
我也不敢啊。
想來心口不免有些鬱悶。左川還挺有能耐的,居然能震得住這種倔強女人。
等菊月出來時,右川已經脫了上衣躺在牀上。雖說這些天的相處早知道他有這習慣。可是如今再看他的身子,真有一種仿若隔世的感覺。
自己雖是女子也沒有處子情結,想想左川哥是德國人對性肯定更開放。可是和愛人的哥哥上過 牀這種事情怎麼想還是怎麼奇怪。
“你不洗澡就睡啊?髒不髒?”
右川在牀上翻滾:“切……我纔不給你機會讓你睡牀。”
菊月:“其實我們直接跟着他們來實在太魯莽了,在街頭那吹薩克斯的男子也有些古怪。”
“怎麼說?”
“他說自己是希臘人,但我談及德國時,表情有些怪異。而且他的罐子裡的錢都塞滿了,也沒拾落起來。”
“那對男女則是在表演時鬱鬱寡歡。可是匆忙之下爲什麼他們回的是旅舍。”
“很明顯有人來見他們。來見者直接在他們居住點,要他們趕來相見。一者是他們的頂頭上司,二者是他們幾日搜尋的人……我的天……”菊月說完,臉色一變。
接着和和右川趕去前臺詢問。只是老闆死活不肯透露客人的信息。
不久,看到那女子和那老頭從一房間裡出來。熱淚盈眶。身邊多了一個十幾歲的男孩子。
菊月二人一陣沉默然後回到房間。
原來是親人相認的場景。
剛進屋,右川就立刻撲到牀上。
菊月暼了他一眼:“我沒想你爭。話說你們是如何得到消息的?”
右川:“中央的情報我也不太清楚。但應該和組織差不多。通過竊取大量個人消息、還有監聽、觀察、收買等方式。這次的情報是維特上拍到的小提琴表演的圖片。那小提琴手經過數據分析應該是肖鬱。”
“你不早說?!我們應該直接在街頭詢問有沒有小提琴手!”
“好像有道理。”
菊月一時氣結:這傢伙是笨蛋嗎?!
哪知右川依然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
“你……”剛想罵他笨,菊月卻猛地想起什麼,臉上一紅。暗叫是自己白癡。
洛藍的消息一般都比德中央快。保不準洛藍已經派人過來調查了。如果他們直接詢問,很快就會被洛藍盯上。到時候暴露身份,他們就玩完了。
菊月沉思了許久,才又開口說道:“洛藍的消息總比德中快,那肖鬱是不是……”
隨即兩人陷入沉默。
當晚,電視新聞報道了一起街頭藝人**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