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 什麼遊戲?
“少主!”柴鬱立即叫道。
“我去叫服務生拿醫藥箱過來!”伊恩連忙說道。
可聞人什麼感覺都沒有似的,任由手上血肉模糊,也不管玻璃渣刺進掌心,被皮肉淹沒,再挑出來可能會有些麻煩。
他一直盯着方佳然和樑宇消失的方向,而方佳然甚至不知道聞人出了事。
聞人嘴角輕扯,自嘲的想着,她現在肯定氣死了他,並且在溫柔的照顧樑宇轢。
他可是看到她把樑宇帶了出去,讓他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方佳然當然不知道聞人做了什麼,她只是滿含歉疚的對樑宇說:“真對不起,都是因爲我。”
樑宇現在也不敢搖頭,一搖頭腦袋就暈趄。
他深吸一口氣,說道:“真沒想到,給人做媒還是個體力活兒,不過這樣也有挑戰性。”
方佳然去接了一杯礦泉水給樑宇喝:“都是我不能喝酒,不然還能幫着你點兒。”
樑宇搖搖頭,眼睛看向她的小腹,輕笑道:“算了吧,你現在可是受到一級保護的。”
他灌了一杯水後,說道:“走吧,咱們得進去了,伴郎伴娘不在可不成。”
進去之後,方佳然還是忍不住偷偷地朝聞人的方向看去,可是聞人卻不在了。
席間,她一直時不時的就看看,不知道聞人是不是直接生氣走人了。
又過了段時間,纔看到聞人再次出現,他身後還跟着柴鬱。
不過吸引住她的目光的,是聞人左手上包紮的白色紗布。
紗布一條條的纏繞,把他的手全部都包了起來。
方佳然皺眉,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她離開的時候,他還是好好的。
柴鬱朝她這邊看過來,看到了方佳然臉上的關切之意,便朝她搖搖頭,讓她放心,不要打亂了計劃。
方佳然深吸一口氣,才強迫自己不要再往聞人那邊看。
當付蒔蘿要丟捧花的時候,方佳然便被樑宇帶到了前面。
雖然這裡面未婚的女人不在少數,不過好在大家都不是能爭搶的人,所以也不必擔心方佳然會在衆人爭搶時被撞傷。 Wωω• TTκan• ¢ ○
方佳然被安排在了中間的位置,樑宇也不怕被人翻白眼兒,就站在女人堆裡護着她,以防意外發生。
跟聞人同桌的昊東懷那三人組,也都開始朝着女人堆聚攏,準備萬一付蒔蘿扔偏了,他們就伸手把捧花打到方佳然那裡。
要是有女人敢爭,他們就攔着,保證除了方佳然之外,沒有人能接的到。
方博然很滿意這三人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在旁邊不住的點頭。
“新娘丟捧花,那幾個貨這麼着急幹什麼?”聞人不由奇怪的問道。
方博然煞有介事的說:“他們都還沒有女朋友,正好那堆全是女人,他們過去碰碰運氣。再說,誰說捧花一定要是女人接,說個不好被他們接住了,沒準兒就能找個女人結婚了。”
聞人用沒有受傷的右手摸着下巴,琢磨道:“嵐山大院裡就這麼多娶不着老婆的?那我回去考慮考慮,等着給他們辦個集體相親大會?”
“這麼說來——”聞人突然想起來,看向了方博然,“你也是光棍兒一個,這麼大把年紀了也不結婚,甚至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也不是個事兒啊!”
方博然嘴角抽着,毫不客氣的說:“你別想!”
“回頭再說!”聞人發現付蒔蘿已經做好了準備,要丟捧花了,便揮揮手暫時放下這個話題,“放心,身爲聞家重要的幹部,我絕對不會忽略你的個人情感生活的!”
方博然很想讓他自己一邊玩去,別給他添亂。
不過由於付蒔蘿已經丟出了捧花,他只能暫時的閉上嘴巴,把注意力放在了捧花上面。
事情出奇的順利,既不需要樑宇去抵擋洶涌的搶花女人們,也不需要昊東懷三人去改變一下捧花的方向。
捧花就那麼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方佳然的手上,方佳然甚至都沒有伸手,只是雙手手心向上接住而已,彷彿命該如此。
“啊!佳然!”付蒔蘿激動地從臺上跑了下來。
之前她還一直在緊張,畢竟自己實在是狀況百出。
儘管在之前天天都在練習,可她仍然沒有信心能夠將捧花扔的正好。
“太好了!”付蒔蘿緊緊地擁抱方佳然,“我還以爲我扔不準呢!”
許佑也慢悠悠的走過來,輕聲打趣道:“這確實有點兒奇蹟的意思,扔的也太準了,所以註定你就快結婚了。”
“我還以爲你不信這個。”付蒔蘿笑道。
她天天拉着許佑練習扔捧花,許佑就說:“這就是欺騙你們女人可憐的浪漫細胞的東西。”
“不管是不是真的,能給點信心就是好的。”許佑笑道。
方佳然拿着捧花,咧嘴笑開。
察覺到身邊有人,她下意識的擡頭看,原來是一直護在她身旁的樑宇。
方佳然便想也不想的,就朝樑宇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樑宇也朝她露出會心的一笑。
兩人這樣相視而笑,看在聞人的眼裡,着實是刺激的不輕。
“媽.的!我看不下去了!”聞人氣的霍然起身,轉身邊往外走,企圖眼不見爲淨。
柴鬱咧嘴,臨走前,還朝方佳然豎了一個大拇指,而後纔去追上聞人。
不過聞人顯然料錯了,他以爲自己提前走了,不去看不去聽,就不會再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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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誰知看不見了,他反而更是抓心撓肝兒的好奇。
總是忍不住的在想,方佳然現在和樑宇到底在幹什麼,兩人是什麼樣子?
是不是有發現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對對方露出好看的笑容?
他越是看不見,相反兩人在一起的畫面,在他的腦中就變得越清晰。
聞人有股衝動,立即掉頭回去。
可是這股衝動,又被他生生的忍住。
怪不得自從方佳然下了山,就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呢!
原來是有樑宇陪着!
聞人氣呼呼的想。
不過也因此,聞人一晚上都沒睡好,第二天頂着碩.大的黑眼圈,逮誰瞪誰。
雖然他提前走了,而柴鬱作爲他的助手,也只能跟着他離開,不過昊東懷三人組卻是全程的參與完了。
所以,聞人左思右想,前後矛盾了很久,才把三個人招來。
昊東懷是個大老粗,不夠細心,但是絕對知無不言,不過又容易跑題,說着說着主題就不在上面了。
袁江易吊兒郎當,而且愛套話,明明被問話的是他,可是說着說着,也不知道怎麼弄的就成了他發問了。
魏無彩話少的讓人想撬開他的嘴巴,不過開口就是重點,只不過想讓他開口也有點兒困難。
一般都是昊東懷和袁江易耍白癡耍的厲害了,魏無彩忍無可忍纔會開口。
所以,聞人要是想知道全部的事情經過,就得把三個人都聚集起來,互相補充。
昊東懷和袁江易你一言我一語的正想說着,中間還夾雜着互損。
偶爾魏無彩看不下去了,就吭上一兩聲。
“佳然一直拿着捧花不撒手,可寶貝了,不過不就是一束花嗎?如果誰拿着花都能結婚,這天底下就沒有剩女了。”
“誰跟你說捧花了,關鍵是樑宇一直在她旁邊,如影隨形的,哪裡有佳然,哪裡就有樑宇。”袁江易插言道,“少主,你是沒看到倆人那如膠似漆的樣子,樑宇隨便說點兒什麼話,佳然都呵呵呵的笑的可開懷了。”
“你倆貌似忘了說,伴郎伴娘的遊戲了。”魏無彩彈了一下指甲,幽幽的說。
“什麼遊戲?”聞人眼一眯,一絲殺氣就射.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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