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 流.氓才這麼幹
“你要去怎麼跟聞家交涉,我管不着!若是安錦能重回嵐山大院,我不會阻止,還會爲他高興,但是從我這兒,我什麼都不會說,也幫不上忙!”蕭雲卿沉聲道。舒咣玒児
“兩位請回吧!還是,需要我讓二叔派人來接你們回去?”蕭雲卿冷冷的威脅。
“或者,讓劉司機直接把她們送回去吧!”羅秀秀也冷聲插言道。
“不必!難道我們還沒有司機嗎?”周詠麗寒着臉說,可是氣勢已經弱了。
“哼!別以爲這件事兒,我就會這麼算了,我一定要爲我們家安錦討回一個公道的!”周詠麗最硬的回道,拖着施依柔離開玷。
蕭雲卿厭惡的看着兩人離去,搖頭道:“這兩個潑婦!”
“別管她們!什麼事兒都賴在咱們頭上,好像成了她們的一種習慣似的!”羅秀秀說道,覺得周詠麗這種習慣實在是莫名其妙。
她朝蕭雲卿笑笑,託着他的手肘說:“行了,上去看看安澤吧,你現在的模樣就恨不得直接穿破天花板跳上去!懼”
蕭雲卿朝羅秀秀露出了被看穿之後的訕笑,立即三步並兩步的上了樓。
進了臥室,寧婉正以手肘支撐,倚靠在牀.上,背對着門口,正低着頭注視着正在熟睡的小安澤。
雖然他看不到寧婉臉上的表情,更看不到被寧婉擋住的兒子,可是一點兒都沒有減少畫面的溫馨。
從窗外照進來的陽光灑在她的身上,在她的側影上溫暈出了一層淡金色的線條。
髮絲和側臉上細細的小絨毛也都被照射.了出來,被照成了淡金的顏色。
他就那麼靜靜地佇立在門口不動,不想打擾這份兒這麼安靜的畫面。
倒是寧婉聽到了蕭雲卿上來的聲音,回過頭來見到他站在門口不動,便朝他露出微笑,伸出手邀請他過來。
收到了她的邀請,蕭雲卿微微笑着,目光比照進來的陽光還要溫暖。
他同樣朝她伸出手,當走到牀.邊時,正好握住了她的伸過來的手。
他沒有繞到另一邊去,而是直接躺靠在寧婉的身後,胸膛緊貼着她柔軟的背,隔着她看着小安澤。
小安澤睡的好像從來沒有醒過,還沒有牙齒的小嘴巴張開,小臉睡的紅撲撲的,眼睫毛覆蓋在眼瞼之上,並不捲翹,卻長的要命,幾乎要佔據鼻樑一半的長度了。
蕭雲卿的胳膊從上方越過寧婉,以攬着她的姿勢,手來到了小安澤的臉上。
他伸出食指,在小安澤的軟軟的鼻尖兒上按了一下。
小安澤的鼻子就像是沒有骨頭似的,在臉上像是鼓起的一座小山丘,鼻尖兒一下子就被蕭雲卿給壓趴了。
鼻子被壓着,呼吸也變得不那麼順暢了,小安澤的嘴巴便張得更大來呼吸。
淺淺的還並不濃密的眉毛皺了起來,即使是在睡夢中,小臉也不悅的漲紅。
蕭雲卿好笑的看着他,看來這小子的脾氣也不小嘛!
睡眠再次被打擾,小安澤憤怒的把小手從緊裹着他的被子裡掙了出來。
他一邊不悅的揮舞着小手,一邊想着怎麼想睡個好覺就這麼難呢!
他小手不耐的擦着自己的鼻尖兒,要把壓着他鼻尖兒的大手給撥開。
可是小安澤這點兒小力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
蕭雲卿的手指在他的鼻子上,就像石頭一樣的又沉又穩。
小安澤閉着眼睛不想醒來,發現壓着自己鼻尖兒的手指就是揮不去,他也惱了。
也不知道是誰這麼討厭!
小安澤氣呼呼的想着,張開大嘴就哭喊了出來,就像剛纔一樣,只有聲音,沒有眼淚。
小傢伙哭的臉全都紅了,就連稀疏頭髮下的頭皮都能看出紅色。
寧婉可不忍心自己的兒子受這份兒罪,再說了故意找事兒的可是蕭雲卿,人家小傢伙睡的好好的呢!
寧婉立即拍開他的手:“你把他吵醒了!”
“脾氣真大,而且就知道睡!”蕭雲卿又摳了摳小安澤白白胖胖的臉頰。
寧婉看他的動作,怎麼看怎麼像逗弄小狗。
看着蕭雲卿的動作,越看越像,寧婉的臉皮不禁抽.搐了一下,想到自己不在的時候,若是讓這父子倆單獨呆在一起,那畫面實在是讓她哆嗦。
寧婉重新把小安澤的手放回到被子裡,說道:“小孩子就是這樣的,你別總搗亂,讓他好好的睡多好啊!”
“可是這小子和我想的也太不一樣了!要是讓相逸臣和聞人知道我兒子除了睡覺什麼都不會,一定笑話死我!”蕭雲卿想到那兩人鄙視的表情,就不禁鬱悶。
相逸臣還好一點,如果被聞人鄙視,他非嘔死不可。
“你鬱悶什麼?小睿睿剛出生的時候肯定也是這樣的,就連晴晴當時也只知道呼呼大睡,餓了才醒,哭着要奶喝。”寧婉好笑的說,“聞人將來有了孩子,也會這樣。”
“相逸臣不會因此笑話你,要是聞人笑話你,以後他有了孩子,你笑話回去就是了。”寧婉提議道。
“我看聞人也快了!”寧婉想到聞人和方佳然,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出月子,然後和蕭雲卿一起去嵐山大院看看熱鬧。
想到聞人的事兒,蕭雲卿的鬱悶消了些,幸災樂禍的笑顛了肩膀。
“我聽說,方博然和聞人定下了一個月之約,正好等時間到了,你也就出月子了,到時候咱們立馬上山去看看!”蕭雲卿一雙黑眸亮晶晶的,迫不及待的要去湊熱鬧。
就連寧婉都坐不住了,聽到蕭雲卿的提議,目光先是一亮,可是想到自己還要這樣足不出戶的待一段時間,就又無力了起來。
“我真想現在就到嵐山上去,每天看着聞人跳腳也挺好的,我敢肯定聞人每天都會出新花樣兒!”寧婉想到聞人想見方佳然又見不着的着急樣子,就忍不住的笑。
“你說我們現在去,天天當着他的面兒秀恩愛,他會不會氣瘋了?”寧婉眼睛閃着惡作劇的亮光。
蕭雲卿被她這孩子氣的模樣兒給逗笑了,颳了下她的鼻尖兒,笑道:“如果是這樣,他會親手把咱們倆給丟下山!”
……
……
聞人還不知道這對夫妻想算計他,而他只是好運氣的正好趕上了寧婉不能出門,才能像現在這樣能安靜的生活。
他收到了許佑送來的請柬,是邀請他去參加“佑宇”的開業儀式的。
許佑還算有誠意,親自帶着請柬過來。
聞人大爺似的捏着請柬,一副愛答不理的考慮到底要不要屈尊去一下的樣子。
他把請柬放到面前的桌上,習慣性的轉着左手拇指上的血玉扳指。
他幾乎把這當成了一種習慣,尤其是有一天,無意中對着鏡子發現,自己轉扳指的樣子看起來很有深度,很有範兒。
於是他更加努力地打算把轉扳指這個動作,打造成自己的標誌性動作。
許佑垂着眼,看着聞人端着範兒,便擡手以食指撓了撓耳鬢,說:“我正在考慮要不要再送份請柬給佳然。雖然我已經送了一張給方博然,不過方博然可不一定帶着佳然去。”
“而且,如果有一張專門針對佳然的請柬,那可就不一樣了,她可是個仗義的姑娘,收到了肯定就去了。”
聞人倏地擡起頭,再也沒了剛纔的散漫和拿捏,簡直就像是一直惡狼似的看着許佑,眼睛都冒綠光了!
許佑乾咳了一聲,小心翼翼的向後退了一小步。
聞人這表情簡直就像是要把他撲倒似的,飢.渴的不得了。
“而且方博然也沒有理由阻止她,畢竟她可是我特意邀請的人不是?”許佑說道,發現聞人的眼睛越來越亮,眼瞧着他就要爬過桌子衝到他面前了。
許佑再也堅持不住的倒退了一大步,聞人這樣太嚇人了!
“當然了,這只是我的一個想法。”許佑最後又吊足了聞人的胃口,放下了魚餌。“我也在想,有沒有必要邀請佳然——”
許佑還沒說完,聞人已經“蹭”的衝了上來,雙手揪住他的衣領。
“必須邀請她!只要她去,我就去!”聞人表情兇狠的說道。
“咳!”許佑抓着聞人的手,想要把他的手從自己的領子上扒開,“你先鬆開我!”
聞人撇着嘴,不怎麼情願的鬆開了手。
“你要是不請她,到時候我就給你把路堵了,一個嘉賓都甭想過去!”聞人乾脆威脅道。
“流.氓才這麼幹。”許佑倒是不怎麼擔心,無所謂地說。
“爺就是!”聞人絲毫不覺羞恥,大大方方的認了。
“得了,要不是爲了看熱鬧,我纔不邀請你。”許佑自語道,纔對他說,“既然這樣,那我就再給佳然發一張請柬。”
聞人這才滿意的鬆開手,像是揮退手下一樣的揮手:“請柬我收到了,到時候我會準時到,你趕緊也給佳然去發一張!”
許佑“嘖”了一聲,撫平被聞人揪的皺了起來的衣領。
“早晨九點,別遲到。”目的達到,許佑叮囑了一聲。
“佳然不遲到,我就不遲到。”聞人說道。
許佑嘴角抽了一下,這哪是聞家的少主啊,根本就是老婆屁.股後面的蟲!
他鄙視的看了聞人一眼,便出了門。
來到院子,就看到付蒔蘿和柴鬱坐在長廊裡,有說有笑的。
付蒔蘿眼睛笑眯眯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陽光的關係,她的眼睛都彎成了一條縫。
至少許佑能肯定,柴鬱可沒有那麼好的幽默能力,能把付蒔蘿給逗得笑成亂顫的花枝。
柴鬱也笑眯眯的,不知道在跟付蒔蘿聊些什麼。
反正不管他說了什麼,付蒔蘿都報以甜甜的微笑。
而每次付蒔蘿一微笑,柴鬱臉上的表情總變的更加的誇張,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眼睛鼻子都已經不在原來的位置,歪歪斜斜的掛着,就像是裝錯了五官的畫。
每當他露出這副樣子的時候,付蒔蘿就笑的捂着肚子,幾乎要岔了氣兒。
看在許佑眼裡,她好像是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許佑覺得這畫面也忒的刺眼,他不悅的抿了抿脣,發現他站在這裡有一會兒了,並且離他們不遠,可是就是沒有一個人發現他的存在。
付蒔蘿這個不稱職的助理,更是沒有發現自家老闆的不悅。
聞人這個院子很安靜,平時也沒什麼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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