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櫻望月興嘆
她偏着頭問,這個男人怎麼這麼頑固呢?
“當然!至少我很清楚自己不想和一個純情少女有任何的韻事。”
“爲什麼?”
她不服氣的逼問。
“因爲我是個君子。”
這個倒是實話,他雖然風流卻不下流。
“那明天我就讓自己變成女人,這樣我就不再是純情女孩了,這樣你是不是就能安心地和我談戀愛,以維持你君子的形象。”
她突發奇想地問。
“然後你的軒宇哥哥會拿把槍把我給斃了。”
他開玩笑地道,順便試着將她的身子扶正。
“軒宇哥哥纔不會那麼野蠻。”
她不顧女之的矜持又貼了上去,這回更大膽地將自己的紅脣也一併奉上。
魏超立即全身緊繃,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應該說是在猶豫要如何反應。
吻完之後,筱原彤笑着說:
“從沒見過像你這樣害羞的花花公子,你也沒有軒宇哥哥說的那麼主動出擊嘛!看來我比你還有膽識,你還堅持說自己是老男人嗎?”
他潤了潤脣,問了句不該是他應該問的話。
“你對男人通常都這麼主動嗎?”
想到她也這樣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過,心裡突然有些酸。
筱原彤非常認真地說:
“不!你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
魏超平靜的心湖泛起了小小的漣漪。他沒有料到自己也會有招架不住純情女孩柔情的時候,向良要是知道了,怕不笑死纔怪。
筱原彤很滿意自己剛纔的表現。永健蝶看了一出好戲,正要回別館時,看見拱橋上有人,她很自然依近拱橋。是嘆息聲,誰在那裡嘆息呢?
“詩櫻?”
她看見詩櫻後喊到,並走上拱橋。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休息?”
“覺得今晚的月色很美,星光也很美,忍不住就忘了時間,也不覺得累了。”
詩櫻的目子裡有着揮之不去的落寞。
“哥哥今晚應該不會回來,他去京都了……”
永健蝶察覺失言,立刻閉嘴。
詩櫻認命地點點頭,她是始作俑者,沒有悲觀的權利。
“哥哥也真是的,你肚子裡懷着小寶寶,應該多陪陪你,怎麼可以三天兩頭往京都跑?”
“不要緊的。”
這是她自己活該,怨不得別人。
“什麼不要緊,我算過了,哥哥光是這個月就有二十二天以上待在京都過夜。前田澄子雖然已經得到了哥哥的認同,但也不能總是霸着哥哥不放呀!”
“是我同意的。”
這個苦果真是不好吃,她以爲她能不嫉妒,她以爲只要前田澄子不住在這裡,他們做什麼她都可以眼不見爲淨。
原來冷眼旁觀這麼難,她錯在太高估自己,她根本不是一個海量的女人。
“詩櫻,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當初那樣的反對,怎麼可以同意這樣的事情?爲今之計就是反悔了。”
“我不能反悔,這是我欠前田澄子的,也是軒宇負她在先。”
大吵大鬧是潑婦的行爲,她筱原詩櫻做不來,自尊心與驕傲也不允許她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