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血夜姬の愛

“真是的!長得一副好好先生像, 內在卻那麼腹黑,真不愧是究極大魔頭。”離開了五番隊後,紗夜嘀嘀咕咕地走向穿界門。

“你在說誰是究極大魔頭?”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是小白。

“呵呵~我剛剛有說過什麼嗎?想必是日番谷隊長聽錯了吧!”露出一個玩世不恭的笑容, 紗夜轉身俯視着小白, 眼中帶着明顯的不耐。

或許是沒有想到紗夜的異常反應, 小白很罕見得呆掉了, 所以他自然沒有發現之後紗夜眼中一閃而過的隱忍。

小白,對不起……

“日番谷隊長有事嗎?屬下現在是帶罪之身,不宜與您過多的接觸, 請見諒。”生硬的拋下這句話,紗夜恭恭敬敬的向小白鞠了一個躬, “告辭了。”

因爲有些擔心而趕來的小白在聽了紗夜的話後, 自然不會開心, 再加上小白不坦率的性格,原本應該溫情脈脈的送別就這樣變得硝煙滾滾了。

狠狠地瞪着紗夜離去的背影, 小白臉上有着顯而易見的惱怒,只是他自己還沒有意識到罷了,或許是他察覺到了卻故意不願去承認,比起小桃,眼前這個女人總是能輕易挑起他的怒氣。

此時的他已經又一次徹底沉浸在對紗夜喜怒反覆無常的憤怒裡了, 一會像牛皮糖一樣甩也甩不掉, 一會又像陌生人一樣恭敬疏離……真是搞不懂她在想些什麼!

其實, 紗夜的想法真的很單純……她只是知道, 下次再和小白見面的時候, 就是一護他們闖入屍魂界的時候了。到那時她必然要和小白成爲敵人,這是她所選擇的道路, 所以她不會後悔,但她不想小白爲難,所以才故意拉開距離。這兩個人的不坦率,使他們又一次不歡而散,很久之後,小白每每想起這件事,總會懊惱,如果那個時候自己能仔細的留意一下紗夜的眼神,也許之後的許多事都不會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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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燕,沒想到你會來送我。”在穿界門前,紗夜意外的見到了一直將自己關在家裡的海燕。

“是啊……我自己也沒有想到。”海燕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靜靜的看着紗夜。

“有話要對我說?”察覺到對方的異樣,紗夜在海燕面前停下了腳步。

“啊……是有句話想當面問你。”

“什麼話?”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紗夜已經隱隱意識到海燕要問什麼了。

“這次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會發生了?”在海燕那看似平穩的語氣中暗藏着些微的顫抖,他看向紗夜的眼神中有着明顯的掙扎。

“…… ……”面對着海燕嚴肅的神情,紗夜沉默了許久,最終輕輕點了一下頭。

下一刻,紗夜的衣領被海燕狠狠揪起,映入眼簾的是海燕憤怒的已經有些扭曲臉。

“爲什麼!爲什麼不早告訴我!爲什麼不預先警告我!要是你早告訴我,美亞子就不會死了!!!”憤怒的海燕對紗夜吼着,那雙溫暖的眼睛裡此刻只剩憎恨和怨懟了。

無言的掰開海燕的手,紗夜沉默的注視着海燕,沒有愧疚,沒有哀傷,沒有失望,什麼都沒有……然後,轉身決然離去。

我一直認爲,即使所有人都恨我,至少你會理解我,你都會維護我,但是,或許我錯了。海燕,我們是不是不能再回到以前了?海燕,救不了美亞子,對不起……一直以爲,只要能守護我愛的人,哪怕成爲所有人的敵人我也不在乎,但是,或許我又錯了。我原來竟是這麼害怕被討厭的,我原來並沒有我想像中那麼堅強……但是,縱然如此,我依舊不會後悔,因爲,這是我水無月紗夜愛人的方式!

…… ……

所以……再見了,海燕……再見了,小白……再見了,屍魂界。

當紗夜邁進穿界門的那一瞬間,遠在流魂街的水月眼中蒙上了一層水霧。

“紗夜,你……哭了嗎?”

血夜姬的眼淚就這樣悄無聲息滑落,安靜的讓人絕望……

水月,在我回來之前,屍魂界就拜託給你了……下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該是決勝負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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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是師傅嗎?”放學回到家的一護一進自己的房間,看到的是大開的窗戶,和被風揚起的窗簾還有桌上的一封信……

“一護:師傅要離開了,即使如此你也不可以鬆懈哦~~不然等我回來的時候可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雖然我只教給你了一些簡單的攻擊技巧,但對於現在的你來說,這樣就足夠了。相信師傅,你一定會慢慢變強的!等到你擁有足夠強大的力量的時候,就是我們再見的時候……好好保重自己,一護……

師留”

“什麼嘛……又偷偷地走掉了,真是狡猾啊——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