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來還是張。”曉怡的回憶。
“閉嘴,別左一句賤民,右一句賤民。你們不知道衆人皆平等,沒有誰會比誰高貴嗎?你說出賤民二字時,我只看到眼前有三隻搖尾乞憐的下賤三人組。你們下賤的原因不是因爲你們的出生,而是從你的口中散發出下賤的氣息。如果現在將你的衣服全部撕掉,會發現原來你比你口中的賤民更下賤,因爲他們沒有你這一把下賤的臭嘴。”
爽呀,全場人爲這一宣言而震驚,看來他們從來沒想過自己有哪方面能超越貴族。現在我有一種如同林肯解放黑奴的成就感。一口氣罵得這個用下巴看人的千金小姐體無完膚,總算令我的心理平衡了一些。不是我還爲昨日的事而懷恨在心,我真的只是看不慣這種恃勢凌人的人渣而已。
可是,這位貴族小姐仍然死不悔改,向着我結巴地說“賤民我的父親會把你處處死的你”她知否什麼是遠水,什麼是近火?我發出微量的龍威直線向她威壓道“別瞎扯!害怕待在城內等緩兵時,會受到傭兵團的報復嗎?出城又怕他們追擊嗎?你不信我現在就把你這個人渣在世上清除嗎?”
一聲尖叫聲直衝雲天,同時有一點水聲從她的方向傳來。我向地上一看,她她的雙腿流着淡黃的液體,順着地上的石板縫隙流到坐騎的四蹄旁邊。她她被我嚇得失禁了。我真的不是有意嚇到她失禁,怎想到女魔法師會這麼膽小的,又不見張曉怡會嚇成這樣?
她看到自己的醜態,雙手掩住通紅的小臉,可是仍然止不住胯下的流水。護在她身邊的兩名戰士看到這一幕也爲之驚呆,而圍觀的路人更禁不住拍掌叫好。他們是不是有點變態?看到美女失禁竟然會拍掌歡呼,他們是否全都來自日本的穿越者?
可是,拍掌的人卻是男女老少皆全,看來貴族真的極之不得人心。我不理會他們,騎馬轉身離去,怎知張曉怡會向我激動地哮道“別靠近!你這變態!我看錯了你!”我也看錯了你,竟然以爲我是變態。不靠近就更好,我一人睡在帳篷,你睡在草地吧!
不自我安慰了!我真的很傷心,好像有把刀子****心臟似的,她竟然不相信我,不瞭解我。我帶些怒意向她說“你想怎樣呀?”她堅決地回答“送他們到達帝國學院!你這變態用這麼噁心的方法作弄人,就必須要負責他們的安全!”
你有病嗎?我有心的嗎?哪有正常人愛看別人失禁?你根本就不相信我。“瘋婦!跟你說話簡直浪費我的口水!”我不理會她,扭頭看向前方準備前進。可是,這是她真的像瘋了似的,低聲地喃喃自語“你說我是瘋婦浪費你的口水瘋婦口水瘋婦”
她一邊自言自語,手中一邊凝聚着一把不停變大的冰劍。我靠!前幾天纔跟我永別的變態張又回來了!這是老頭用過的改良版十級壓縮魔法,她何時學回來的?我立即從行李中解下早前幻化好的精神巨盾,然後把它架在胸前。
街上圍觀的人開始不安了起來,他們從來沒看過有人只要說幾句不知明的咒語,就能瞬發一把冰劍出來。而且這冰劍的魔力更是意想不到的雄厚,根本從來沒有魔法能夠排列得如此密集。
我一邊向着她緩緩前進,一邊認真地說“張!如果我在這裡擋下魔法,你知不知有幾多人會被凍死?你不是說不會亂扔魔法嗎?”她彷佛沒有聽到似的,繼續低着頭喃喃自語。
我緩緩地走向她的身邊,向她斥喝道“張!收回你的冰劍!”
貴族三人組已被張散發出來的冰之氣息嚇得驚呆了,街上看熱鬧的人亦開始感到危險的氣息,往反方向逃走。
她沒有回答,而我繼續走近,又一次向她哮道“張!收回你的冰劍!”
仍然沒有回答,我這次散發出龍威,向她厲聲道“收回你的冰劍”
她這次擡起頭來,用沒有高低起伏的聲音對我說“你打算把我殺掉嗎?如果我仍然打算拿着冰劍跟你對峙的話。”她潔白的臉龐已經沾滿了淚水,雙眼已經失去了神彩,彷佛沒有聚焦似的。
哈瓦那姐弟只是愣愣地看着我們,想插嘴卻不知我們在說着什麼。
我沒有回答,因爲我根本不知怎麼回答。我爲什麼要把你殺掉?可是,你竟然認爲我要傷害你?你根本就不相信我,不相信我們曾經在戰場上共渡生死,你由始至終也在質疑我。在路上還要求我們互相信任,可是現在已不相信我對少女做的事是無心之失,還認爲我要殺了你。
這時,張的氣勢越來越旺盛,使得貴族三人組嚇得動彈不得,只能無奈地聽着他們永世也學不懂的語言。
“看來我在這八個多月做的一切也是白廢的。你還是跟剛剛醒來的時候一樣,只要我一有異常舉動,你就會把我殺掉。原來我還是張。”她了無生氣地說“放心,我會替你把雲妮救出來。怎說我們也將會是這三人的導師,現在我們帶他們到學院吧。”
接着,她的右手一揮,巨劍就消失了。氣溫立即恢復原狀,除了街上的行人全已消失外,彷佛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她的話使我心中產生了無盡的問題:她在這八個月又做了什麼?我又看不到她爲了制止間歇性發瘋而不停地特訓,也沒試過和我一起排練二人對戰技巧。這八個月努力個什麼?她在房中研究魔法,我也在武技修練場上練過不停,付出的血和汗還比她多。我們這八個月哪有時間來訓練默契?她在這八個月做了什麼默契訓練?爲何我看不到?
我冷莫地走到貴族三人組面前,斥喝道“五分鐘內,收拾一切。想要我們把你們送到學院,先要記住三條規舉。第一、在路途上,你們只是我們的奴隸,感受一下比平民更難受的感覺。第二、只有我們發問,未得我們批准,你們沒權利向我們發言。第三、一切衣食住行均要自己負責。”
他們憤怒地看着我,看似要誓死一戰似的。我向他們龍威貫耳道“你們可以爲了無謂的尊嚴而拒絕我們的奴隸招聘,但是你們要做好被虐待至求死不能的準備。這裡三十多人已經永遠失去戰力,他們所屬的傭兵團必定會來報仇。不走就等待着變態的酷刑吧。”
接着他們立即應承了這場奴隸招聘活動,可是當那女魔法師看了看自己的長袍,立即搖了搖頭。張彷佛明白她的想法,先用一個水團包裹着她,接着便用一個改版的禦寒術將她的長袍烘乾。之後他們還是用了十五分鐘才準備好所有行李,跟我們向北城門的方向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