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右臉還是捱了一耳光,正是出自張曉怡空著的左手。"別再說這些自私的話!她們曾是你的女人,你永遠也改不了這一事實!如果她們永世也忘不了你呢?你根本就是一個只想腳踏一船的負心漢,爲了自我感覺良好而糟蹋了兩個女人的未來!"
張曉怡的右臂甩開李酷放鬆的手掌,眼帶淚花,強裝倔強地斥喝道:"快說你的選擇!"
不忍見到張曉怡氣得快要虛脫的樣子,李酷伸手支撐她顫抖的香軀,柔情地說出心中所想:"曉怡,你也知道我的父母..."
"他們和你的經歷並不一樣!"張曉怡胡亂地掙扎開李酷的撐扶,奮力站直柔弱的身軀,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鼓足力氣喊道:"你父親沒有問過你媽媽想要什麼,但你呢?你連問也不問就替我們下了決定!現在的你和你的父親有什麼分別?"言罷右手再向李酷的臉部甩去。
李酷一手接著這無力的手掌,憐愛地說:"曉怡,別再打了,會打傷你的手掌。"
"你別管!"張曉怡企圖掙脫,奈何真較起勁來,力氣怎能敵得過身爲騎士的李酷。沒有再次掌摑,她的左手狠狠地戳著李酷的臉,近乎咆哮似的質問道:"快說你的選擇!"
到了這個時候,李酷怎還不知道張曉怡的心意。她明顯是強迫自己親口說出希望一夫多妻。說了又如何?她不是仍會指責自己是花心的混蛋,狠狠地痛斥自己一頓,再不停冷嘲,理直氣壯地離開自己的身邊嗎?李酷已相信這是她的報復,因爲他還記得張曉怡曾親口說道,自己不能容忍與別人分享男人。
深深吸了口氣,李酷已經心灰意冷,知道留下來再毫無意義。對上張曉怡瞪圓的美目,李酷恨恨地吼道:"好了!我娶了她們好了解!你滿意吧?讓愛讓夠了吧?你還想報復到什麼時候?是不是明天還想推多幾個女僕到我牀上,然後又諷刺我是負心人,一邊拒絕我的追求,一邊冷眼看著我每天也受著道德困擾?好了!我娶她們了!你想我娶誰就娶誰了!你滿意了吧?"
言罷直接與處於發呆的張曉怡擦肩而過,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我...原來還是要離開她...李酷心痛地想著,決定永遠離開她的身邊,順從她的要求,不理凱欣和安娜會否答應,向她們求婚算了。
走不了兩步,衣角忽然被死死地抓著,身後傳來張曉怡弱弱的聲音:"酷,那麼我呢?"
李酷剛剛纔能下定決心不再理會張曉怡,不過聽到她的語氣一緩,剛硬起的心立即軟化了一點,扭頭道:"什麼你呢?"
張曉怡眨巴著可愛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眨啊眨,臉上全是討好的笑容,如同俏皮的小仙女一般,用甜得讓人渾身酥軟的膩聲問道:"我問你,我呢?"
然而,此刻的李酷的不安更爲強烈,這兩天的經驗所知,若她不再冰冷,就是埋下陷阱的先兆。現在她忽然撒起嬌來,李酷立即打起十二分精神,機警地問道:"什麼你你我我?"
被李酷突然反問,張曉怡的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讓他更信這是暴風雨前夕。不過,下一瞬間,張曉怡卻再次展開甜美的笑容,柔軟的纖手拉著李酷的手臂,上身已貼到李酷懷中,擡起泛紅的臉蛋,害羞地問道:"我在問,若果你娶了凱欣和安娜,那麼我呢?"
金--雞--百--花--獎--得主又來了!李酷已斷定她有天大的陰謀,只是沒想到張曉怡竟能說臉紅就真的能扮到臉紅,這演技要訓練多久才能做到?想歸想,李酷明知是陷阱還是願意陷下去,決定順著張曉怡的願意,回答她期待的答案,然後等待挨她的揍,當作臨別前的最後照顧。
"如果她們也嫁了給我,我順便連你一起也娶了,反正我到時已是一頭人型種馬。"言罷李酷閉上雙目,低下頭來,等待她的掌摑。
可是,預想的痛苦並沒有到來,左臉被一隻柔軟的纖手撫著,同時感到右臉接觸到溫熱而溼滑的東西。
睜目一看,李酷隨即大驚,又是大喜,因爲一臉嬌羞的張曉怡正在親他的右臉。不,不是親吻,這世上沒人會與人臉進行法式溼吻,所以說,張曉怡現在正如同小貓似的,小心翼翼地舔臉頰上的指印。觸及之處,紅腫便被乳白色的光輝照,瞬間消失不見。
或許連張曉怡也感到用這種方式使用魔法實在太羞人了,因此右臉的紅腫被她的丁香小舌治好後,左臉的指印就直接用一般的魔法治療。在李酷瞪目結舌下,一臉溫柔的張曉怡伸出雙手輕輕地撫著他的臉頰,心疼地問道:"還疼嗎?"
李酷愣了幾秒,下意識地回答:"不疼了..."
張曉怡輕輕一笑,食指溫柔地點著李酷的鼻子,甜蜜地說:"是你要娶我,不是我倒追你。"頓了頓,卻害羞地抱著李酷的脖子,上身伏在他的胸膛上,紅著臉結巴道:"是是你要求我...我我跟其他女子一起服服...服侍你的。"
原本李酷還是處於石化狀態,可是聽清她的話時,不由得驚訝地低頭問道:"什麼?"
張曉怡聞言如同被踩到尾巴的小貓似的,整個人也跳了起來,摟著李酷脖子的雙手更加用力,上身已是掛在他的身上。"你想耍賴?"
在這角度正迎上剛剛擡頭的張曉怡,見到那可愛的大眼睛這刻好像要殺人似的,李酷趕緊澄清道:"不,沒有,當然不是。"
此話一出,張曉怡立即露出燦爛的笑道,甜蜜地說:"這還差不多。"接著在李酷的下巴親了一口,腦袋害羞地伏在李酷的頸側。
看到張曉怡露出滿足的笑容,李酷頓時感到自己前幾天簡直像一個白癡似的,明明那麼露骨的暗示,連少軒也看得清清楚楚,在酒吧中出言相勸,偏偏是自己當局者迷,完全曲解了曉怡的行動。雖明白這點,李酷還是想親口得到她的承認,遂吞吞吐吐地問道:"曉怡,我想知道...你做這麼多...不會只是迫我一次過娶你們..."
"別說得那麼難聽!"張曉怡一把將李酷推到牀上,自己卻坐到牀沿上,氣勢兇兇的叉腰道:"是你主動地要求我連同凱欣和安娜一起嫁給你的!我已說過,你這塊美女磁鐵,就算不用勾手指頭也能吸引大羣花癡請求你給予一個共侍一夫的機會,但我並不是這種女人,結果還是你先開口了。"
她根本就是爲了迫我主動開口要求她共侍一夫...心中這樣想,李酷卻坐在張曉怡身邊,禮貌地問道:"這有分別嗎?"
"當然有!"張曉怡聞言一手截著李酷的胸膛,一手叉腰,挺起胸脯,一臉驕傲地說:"你是請求我大方一點,把屬於我的男人分享給姐妹們,並不是我請你給我一個發花癡的機會!所以,請注意這是我大方,而不是你的魅力大。"言罷,張曉怡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見到張曉怡的笑容如同鮮花般優美,李酷不由自主地看得癡了。很美,很動人,很想親上一口。這可愛的小妖精從今天開始就是我的女友嗎?被李酷盯著嘴脣良久,張曉怡也臉蛋發燙。見他一直也是規規矩矩地坐著,張曉怡終於忍不主說道:"酷,你不能主動一點嗎?"
明解。李酷想到就做,一手將她擁入懷中,坐在牀上激吻起來。不知脣舌交纏了多久,李酷漸漸感到張曉怡快喘不過氣來,唯有依依不捨地脣分,抱著全身癱軟的張曉怡,訕笑道:"好了,我們去找凱欣吧。"
"別!"激烈地說了一聲,張曉怡才感到自己有點失態,遂故作矜持地說柔聲道:"不,待會兒纔去,好嗎?"
"什麼事?"李酷不解地看向張曉怡,卻發現她不敢直視自己的眼睛,立即邪笑道:"咦,曉怡,你的臉很燙,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知了,你不會是爲了一個長吻而臉紅吧?"
被李酷這麼一問,張曉怡立即把什麼矜持忘得一乾二淨,氣哼哼道:"哼,我纔不會!在你沉睡的兩年間,我已不知和你深吻了多少百..."說到一半,她卻停下不發一語,因爲她現在纔想起這些內容並沒有寫入日記,即是說,得意忘形的她正在不小心地自爆了不能說的秘密。
雖只說了一半,但李酷已聽得目定口呆。連昏迷的人也不放過,還不是花癡?怪不得當時我不用進食還是天天替我刷牙,原來是要顧及她的感受。
張曉怡若知道李酷現在想著什麼,真的會連死的心有也了。
豁出去吧!張曉怡想到這點,立即放下掩著紅臉的玉手,一手把李酷推倒牀上,落牀跪坐在他的腿間,玉手伸向他的褲頭帶。
"曉怡,你想做什麼?"李酷捉著張曉怡伸到一半的玉手,岔異地問道。
"不要裝純情了!"張曉怡撥開他的雙手,惱羞成怒地說嬌羞道:"難道一個長吻就能滿足了你嗎?昨晚安娜幻化成我的樣子,你不是一見到就把持不住嗎?今天卻裝純情?"張曉怡的話剛剛說完,李酷終於第一次從別的方法瞭解到張曉怡的小嘴有多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