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想和一個木頭人朝夕相對而已“曉怡的回憶。
公開考覈的等級只有四階,而四階以上須由各國國王授封名函,而已無等級之分。而且只有受到國王的委託,並且完成任務的四階職業,方有機會受封。因爲沒等級的劃分以及階級職稱,所以一般以授封的次數而判定等級,與自身實力不一定有直接關係。此授封制度引致多數強者停留於四階,以及少數無能之輩多次受封
有見及此,種族同盟確立後續之五階,接受成員公開考覈。其主要職階如下:
<前四階略>魔導士>大魔導士>聖法師>法皇>法神
<前四階略>白銀射手>黃金射手>聖箭手>箭皇>箭神
<前四階略>白銀鬥士>黃金斗士>聖戰士>戰皇>戰神
<前四階略>白銀盜賊>黃金盜賊>聖盜>盜皇>盜神
此改革由本組織之軍部執行,並計劃由政治部推廣至各國及各公會
節錄自<D級授權密文件戰力等級改革>
來到商業區的一個很大的舞廳之中,想到這上流貴族舉辦的舞會在商業區出現,怎也有點不現實的感覺。我們一進門內就受到史密斯夫婦的熱情招待,而其它的貴族看到我們在圍了過來。
看什麼?沒看過俊男美女嗎?其實他們是好奇傳得滿城關注的新興貴族是何許人。由於我還沒有學會這裡的通用語言,不開口就能說話的人會被人視爲怪物。只好扮作偏遠小國來的新晉貴族,一個不懂通用語的地方權貴。張小姐,你就是爲了參與這些遊手好閒的貴族舉辦的舞會而興奮不而嗎?
可是,我想不到張師看到這些人時,竟和我一樣裝作不懂通用語。她看到我愣住了,便用漢語說“怎樣?難道你想和他們交談嗎?”接着她就友善地向着一位擁有色狼眼神的貴族用漢語說”你很下流。”見他愣了一愣,她就裝出不標準的通用語說”這言是方言我們的,作解你好嗎。”
我聽了禁不住笑了出來,想不到她也會如此頑皮。呃,極度反常,極度陰謀。我也不再和這些人糾纏,找個空位置坐下來。過了不久,張師端了兩杯紅酒過來,向我說”你不知道在這世界,擅自離開舞伴會受人鄙視的嗎?”她坐在我的旁邊,向我遞上一杯紅酒。
我只是“嗯”了一聲作響應,之後大家就一言不發。在這百人大廳中,我留意到一位漂亮的少女高興地跟一位中年貴族談天,可是那貴族談了不久就向她動手,先是不小心碰到手臂、接着是腰、大腿、脖子、耳珠,最後中年男子像炮彈般被轟飛出十米外。
我被她的強捍完全鎮攝住了!一個漂亮的紅髮美女,帶着天真的笑容,只是扭動一下她豐盈的身體,就將一個男子轟出十米外。可是,全場沒有一人被這一場面而震驚,他們只是看了一看就當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這種事情經常出現的嗎?
我的眼睛一直固定在這少女的身影上,成熟的少女帶着天真的笑容,做着幼氣的舉動。當我看她走到舞池時,我的視線被人影擋住。擡頭一看,是幾個身穿華麗晚裝的少女站在我的身邊。她們正在向我問好,而我回答是“張,救我。”沒錯我是用漢語向張求助。不是她們醜,只是我不想和她們扯上任何關係。
可是,我卻得到這樣的回答“我的名子不是叫做張。”之後她就扭頭看向另一邊。靠!玩我嗎?要我求你嗎?我就向她們使用地球通用語身體語言。我向她們搖頭並揮手微笑,示意我不懂通用語。誰知她們笑得更高興,不理我的感受,只顧着不停地向我發問。
“聽說你是從別國來的。”“你是那國的王子?”“聽說你擁有自己的商會。”“你應該還沒娶妻呢?”還是不停的發問。看着仍是背向我的張師,沒人救我了。我惟有一邊搖頭,一邊用漢語溫和地跟她們說“人鬼殊途,有請張師爺現身,助我驅邪斬魔,八方妖物速速驅散,急急如律令”
沒錯,就是這些中華術法,把這些鬼子的話鎮住了。在這些紅、黃、青、藍毛鬼幾次嘗試動口向我用妖咒失敗後,衆妖均是心悅誠服,爲我無邊的道法超渡而點頭含笑,在我的眼前消失了。張師回頭說”果然是很強的驅邪術”
她的話還未說完,另一批貴族往我們走來。與剛纔不同的是,這次有男有女。我向張奸笑,而她以苦笑迴應。我們就是這樣,一人使出東方驅邪術,一人變成西方驅魔人,在這些鬼子面前吟唱着。
過了一小時後,再沒有公子、淑女來打擾我們,我無意地調侃了一句”你已朗誦整章創世記了嗎?“誰知道她聽了後微笑回答”想不到你也會說笑,可是這笑話也冷了一點。“我當然會說笑,只是不會在你面前而已。
我只是嗯了一聲作響應,接着她開始裝作鄰家女孩,向我問了很多問題,比如說家庭狀況、理想工作、嗜好、興趣等等。果然,改變越大,陰謀越大。這樣堅持僞裝,究竟要我幫她做什麼?她裝作開朗地問了我三十多條無重點的問題,我每次的答案也只是嗯。
直到我反問了她一句“停一停,你究竟想我爲你做什麼?”她忽然裝作尷尬地說”哪哪有我只是不想和一個木頭人朝夕相對而已”打死我也不相信,你這冰塊也會怕木頭?況且我生性開朗活潑,只是不想跟你說話。你也看過我和伊利絲談天時,只有我說話,而她多數只有聆聽的份兒。但是我回答她”冰塊配木頭不是絕配嗎?”
她沒有回答,我們就是這樣默默地坐在一起,看着舞池中的一對對情侶跳着看不懂的舞步。輕快的音樂、高貴的殿堂、華麗的舞會,如果能夠和伊利絲一起分享就好了。過了不久,張師說”不如一起跳舞吧。”
“不懂。”我想也不想便回答。
“地球的舞蹈也可以。”她仍然堅持着。
看到我搖了搖頭,她繼續說”華爾茲好不好?”
我還是搖頭。”探戈?”她仍是不放棄。果然是有陰謀,舞池中有對付我的武器嗎?我想了一想,回答“一起跳森巴吧。”看你會不會和我像瘋子般在舞會上跳這支舞,嘿嘿。她尷尬地說“我不懂。”我接着說“那麼拉丁舞吧。”來來來,快跟我臉貼臉,胸貼胸地伏在我的身上,不停地被我吃豆腐。哇哈哈哈哈
她的臉紅起來,接着回答“還是算吧。是呢,你還沒有跟我解釋爲何你能迫使威廉長官道歉,並接受你提出的不平等合作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