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爾斯,爲何不吃?害怕姐姐的廚藝嗎?”李酷的回憶。
可是跟隨莉莉婭的視線一看,目標正是張曉怡,她何時做了人家的姐姐?從外表來看,當她的妹妹還差不多,更不用說真實的年齡了。
圍觀的囧人沒注意到自己不小心地把半舉的餐匙掉到地上,數秒後發出震天的叫喊聲“莉莉婭要做她的妹妹!”
然而,原本打算扮作潑婦的張曉怡此刻竟然笑逐顏開,如同親姊妹般說道“莉莉婭妹妹無須多禮。”她嗔怪地白了我一眼,再扭頭對莉莉婭說“不用理會那個花心蘿蔔,我們坐着邊吃邊談吧。”之後她便牽着莉莉婭的手,高興地坐在一起低聲地說着什麼。
當我打算坐下之時,卻被她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示意我遠離她們。算了,看到莉莉婭現在如同妹妹般任由大姐姐牽着手,只懂低頭附和張曉怡的話,我想待會張曉怡也不會怎樣刺激她,便走到一旁尋找韋爾斯的身影。
他和伊莎站在一旁,一邊吃着手上的便當,一邊細心關注着她們的舉動。當發現我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走近,他立即拉起姐姐的手,打算閃至人羣后方躲藏起來。
可是,此時我對他使用心靈傳送說“別逃,我已看到你。跟我坐下慢談。”
韋爾斯無奈地止住了腳步,接着便被我拖到一張長椅上,看着我吃着他的便當。
“這個炸蝦球真好吃,是那個學院的女生做給你的?”我一邊咀嚼一邊說道“不用露出這樣無辜的表情,年輕人少吃一兩餐也沒有問題,像我這樣的老人家不吃一餐很可能會掛掉。”
他收起無奈的神情,認真地回答“這是姐姐做給我的。”
“什麼?”我差點把蝦碎噴到他的臉上,不是說伊莎不懂烹飪,只是她除了能弄出異常美味的烤肉外,就連炒菜也可以炒成焦炭,在旅途上我已見識過了,基本煮食也是由韋爾斯負責。她是何時學會的?
我的頭被人輕輕地敲了一下,擡頭一看,來人正是伊莎。
“不用這樣誇張嘛?我煮的東西很難吃嗎?”伊莎提着一個包裹說道“給你的。”
反常,太喜怒無常了。昨日才指着我的鼻子痛罵了一頓,今天卻給我一個小包裹,是炸彈嗎?
我小心奕奕地將包裹打開,沒有什麼異樣,是一個精緻的餐盒。將盒蓋打開,這是跟韋爾斯的便當一樣的菜式。
“怎樣,不想吃嗎?”她帶點不滿地問道。
我嚥了口口水,用心靈傳送向韋爾斯問道“你大姐今天發生什麼事?爲何忽然給我做便當?她不會在菜中下瀉藥吧?快用心靈傳送回答。”
他不太自然地傳音道“我也不知道。她昨日回宿舍後便拉着我教她燒菜,我被她折磨了整夜。起牀時,她已做好了三個便當,當時我也不知道其中一個是你的。”
我有一個極不好的預感,所以立即將盒子蓋上,認真道“伊莎,謝謝你的好意。我剛纔已吃了你替韋爾斯做的午餐,十分好吃。可是,我現在已經飽了。”
接着我將餐盒遞給韋爾斯,拍着他的肩道“不用露出這樣無辜的表情,年輕人少吃一兩餐很可能會掛掉,像我這樣的老人家不吃一餐也沒有問題。快吃吧,不然會浪費你姐姐的好意。”我相信她怎麼狠心也不會拿弟弟的性命開玩笑。
韋爾斯正想回話,卻被伊莎阻止道“你真的吃了?”
“真的。”我認真地回答。
她高興地說“好吃嗎?”
“很好吃。”我認真地回答。
她仍舊高興地說“我明天再做一個給你,好嗎?”
“”我的一張認真的臉具裂開了,露出一副錯愕的神色,她不會因爲這次暗殺失敗,打算明天再接再厲吧?
我打岔道“韋爾斯,爲何不吃?害怕姐姐的廚藝嗎?”
此話一出,伊莎立即換上兇狠的神情,盯着滿臉黑線的韋爾斯。
吃下吧!快吃下吧!你不吃下,我明天怎敢嘗她精心替我做的便當。不要說什麼死道友不要死貧道,我和韋爾斯是友好的兄弟,我吃了他的便當,現在當然是把我的還給他。快吃吧。
最終,韋爾斯也受不住我們的熾熱眼神,露出一副壯士斷臂的神情,快速地把盒中的食物一掃而空。喃嘸呵呢陀Fu*k,施住,你好好上路吧
觀看完烈士斷臂的精彩一幕後,我便問道”韋爾斯,張曉怡何時當了莉莉婭的姐姐?”
他的眼中帶點怨氣,可是仍舊認真地回答”這是這個世界的習俗。”
“什麼習俗?“我不解地問道。
怎知伊莎這時帶點困惑地插話“不是吧?你連這個也不知道就接下莉莉婭的挑戰?”
“什麼?我何時說過她戰敗後就要做張曉怡的妹妺?”
伊莎這時顯得更加困惑,有點扭捏地說“我們這世界的人,如果要較後入門的情人,或是順序較後的未婚妻遇見未婚夫的情人或是妻妾時,須要向她先請安,而且更要以妹妺自居”
“我靠!“我失控地抓住她的雙肩追問道”我何時成了伊莎和張曉怡的未婚夫?她們在玩什麼過家家遊戲?”
“過家家,什麼來的?”她看到我露出兇惡的神情,立即一改口風,認真地說”張曉怡不是你的死神家族中的唯一女性成員嗎?作爲第一代家主的你,當然就是她的未婚夫,不然她怎能簽發領地的文檔?至於莉莉婭,你不是將不傳的家族神技教給了莉莉婭嗎?能夠學會別人的家傳神技,不是未婚妻是什麼?“
我終於明白各人知道莉莉婭把張曉怡喚作姐姐時,爲何會這樣驚訝。他們不是爲了這一稱呼,而是爲了她承認張曉怡作正室,而她自己甘願作情人。
姐姐、妹妹、和睦地坐在一起、劇本以外的對白,我有一個感覺極之美好但現實卻極之不好的想法,張曉怡不是要揹着我連同莉莉婭一起向我迫婚吧?
看看懷錶,她們已經談了十五分鐘,以張曉怡的口才,已經足夠將她的鬼點子重複三遍了。因此,我一聲不響便朝着張曉怡的方向跑去。
從遠處看去,背對着我的張曉怡正興高采烈地說着什麼,而被她捉緊着雙手的莉莉婭正一臉嬌羞地點着頭,不停地贊同她的看法。這使得我更加相信自己的猜測,開啓十二倍速閃至對面的長椅上。
當我坐下之時,她們同時發出一聲驚呼,然後張曉怡首先責備道“酷,別這樣嚇我,我不是叫你先躲到一旁嗎?”
而莉莉婭則滿眼小星星地問道“酷,爲何你能這麼精準地使出速度爆發?即使院長大人也沒法在速度爆發時這樣流暢而連貫地移動,你是如何做到的?”
我沒有理會她們的廢話,向莉莉婭反問道“爲什麼你一直把父親喚作院長大人?”
“有問題嗎?”她不解地反問道“這裡是帝國學院,怎能用私人的稱謂?”
我追問道“那麼,爲何你一直沒把自己的姓氏告訴我?”
“你沒問,我便以爲你已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呀?”她更爲不解地反問道。
我壓下心中兇涌澎湃的情緒,問出最後的問題”爲何薩爾多會問我什麼年齡會否影響戀愛?他是你的父親,又不是你的愛人,幹嗎這樣問?“
她的俏臉剎時通紅,低頭道“父親父親大人看你的外表應該只有五十歲,所以他害怕你會介意我比你大二十多歲,而且還差十四年便會過適婚年齡因此纔會替我再問一次不過,知道你並不介意後我並不知道他擅自詢問你的和喜好來制定聘禮,我也是事後才知道的”
“靠!靠!靠!靠!靠!靠!靠”我激動得口沬橫飛地吼道”什麼聘禮!?我何時要入贅你們的戰神家族!?“
“酷!你忘了應承過我的話!“張曉怡嘟着小嘴抱怨道。
同時,莉莉婭高興地說“不,如果入贅的話,當然是由你提出聘禮,可是如果由由你娶娶我的話,當然是女家拿出聘禮才洽當。”
“啥!?”
張曉怡這時卸下僞裝,忍不住笑道”酷,我早已說過要跟你惡補一下這裡的文化及歷史。難道你不知道這裡的婚姻習俗是要求女家提出聘禮嗎?如果聘禮不夠會十分沒面子的,男家甚至可以拒絕婚約。因此,很多平民都爲了嫁女而傾家蕩產。“
何時這裡會成爲中東國家,這不是嫁女還要貼大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