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懲罰吧!”安娜的回憶。
沒錯,她描述的那位騎士就是我。想不到我們的相遇並不是偶然,而且她的色相是刻意訓練出來的。若果她的露骨型色誘對着異界人使出,我包保萬試萬靈。可是,作爲地球人的我,當時只想到性病的可怕,怎知來到這裡後竟能夠免疫,不然可能早已受不住她的攻勢破戒了。
“你知不知當時我有多絕望?”安娜雙手環抱着我的脖子,如同小女孩般撒嬌道。
自從知道她的色誘原來只是爲了實現預言,看到她的露骨舉動就少了幾分淫穢之意,而眼中的****彷佛變成對預言成真的渴望。當然只是我的個人感覺,她的眼神仍然一時,一時清純,但我已沒有不自在的感覺了。
“爲何絕望?”我不太明白地反問。
她低下頭,有點傷心地說”人家使盡渾身解數也沒法得到你的喜愛,怎敢將全族的未來交付給你。而且,你知不知你由害羞變成無視對我的打擊有多大?只要同齡的少男從來也受不住我的挑逗,對你竟然無效,這時我開始質疑自己的魅力。但我成功地把約翰耍得團團轉後,我反而質疑你是否喜歡男人,只會跟男傭和川普二人說話,所有女僕以及約瑟芬也被你無視了。“
正當我要澄清之時,她接着說“然而,有次,我無意中在庭園中聽到你和約翰談話的內容後,我才確定你是喜歡女的,但同樣令我心碎。”
“什麼內容?”當時我幾乎每天也會跟約翰閒聊瞎扯,不知她聽到什麼。
“你用口頭教授約翰三十六式牀技,什麼關音坐蓮什麼老漢推什麼什麼揚州掛鼓什麼老漢剪刀燒鵝腿還有什麼霸王硬上弓”她臉紅耳熱地數着三十六招,使我全身紅得如同關公上身,因爲我知道她不止記得招名,還有看到當時我用動作和口頭上細心描述牀式的精髓。
爲何當時我會跟約翰聊這話題?我記得好像是約翰看到我無視女性,便嘲笑我是童子,我便用強大的中華房中術作反駁,展示自己的知識有多淵博,以此令他誤以爲我是御女無數的神人。爲何比蒙的記憶力那麼強,看來有個全才的朋友也不一定是好事。
可是,她很快便失落地說“然而,當約翰拉着你要求找一兩個女僕來試招之時,卻被你轟飛了。我記得你當時說:別把女人當作泄慾工具!我只會和戀人做這些事,別在伊利絲不在之時把我同化,我只會愛她一人。這時我絕望了。我確定你是喜歡女人,而且渴望和女人做那些事,但你只渴望和伊利絲一人交合,心中沒有其它女孩。比蒙再沒有希望了。”
她的話中帶有很多對我的誤解,首先,我渴望和所有漂亮的女孩連番大戰,可是這隻會停留在幻想的階段。接着,我的心中存在很多意淫專用的女孩,安娜就是當時頻率最高的一個。最後,就算我當時的女友是安娜,比蒙也沒希望,因爲弱小的我根本救不了他們。當然,我並不會澄清的。
她看到我露出抱歉的眼神,便苦笑說“既然知道沒多大機會能得到你的幫助,我只好繼續研究項鍊的秘密,同時嘗試令你回心轉意。最終,在你和約瑟芬接下任務之前,我還是沒法吸引到你的關注。在你們走了後,我便日以繼夜地研究項鍊的原理,最後終於被我發現了其中的鍊金之秘。”
說到這時,她已經淚流滿面,而且沒有一點喜悅之意,我感到這是懊悔的眼淚。經過一番溫聲細氣的安慰,她終於勉強地止住淚水,道出懊悔的原因。
發現瞭如何製造防止內心窺視的魔導器,安娜便聯同幾個族中長老研究秘密量產之法。他們在聖國一個隱密位置中生產這魔導器,而且更有二千多個族人配帶上這一項鍊。可是,問題出現了,不同於穿越魔法師留下的那條項鍊,雖然這些量產的魔導器能夠防止別人窺視,可是窺視者卻會感到這一法寶的存在。
可是,兩個月前,威廉老頭髮現了這些量產的魔導器後,先是派遣安娜以及配帶上量產項鍊的比蒙到維也尼亞北部的戰場上暗中支持人類軍隊,然後對留在組織內並且沒有配帶項鍊的比蒙族展開屠殺。在暗算之下,組織內的比蒙被滅族,同時,在北部戰場上的比蒙也被族聯的殺手伏擊,最終只剩下四百多人能夠逃走。
據安娜的眼線得知,約翰知道威廉屠殺比蒙族後,衝致隱藏在聖國的另一個分部中要求與威廉進行生死決戰。結果約翰中了威廉的不知明魔法,使不出牀技,更被威廉在脖子上咬了一口。唐吉訶德和安德烈夫婦三人合力把約翰救出,便失去蹤影。
現在那些生還的比蒙族人分散於維也尼亞城,其中幾名頭目定期會面,討論生存之法。最終大家決定把未來押在預言上,於是去信通知身處維也尼亞城的我。
故事說完,安娜經已止住抽泣,用一種無助的眼神看着我,可是很快便低下頭,從我的大腿上離開。她背向我無奈地說道”這就是整個比蒙族的滅亡史。我現在告訴你並不是希望得到你的幫助,只是由於剛纔的無禮,我認爲必須向朋友交待我剛纔失常的原因。對不起,約瑟夫。”
她仍然沒有回頭,深吸了幾口氣,堅定地說”你可以走了,我們以後也不會再見,謝謝你能把我看作朋友。”說完她便右手一揮,大門和木窗上的柔光立即消失,然後掩着臉轉身奔向樓梯。
我站起身拉着她的手臂說了聲等等,可是由於失去力量,我無法捉緊她,反而絆倒在地上。她仍然沒有回頭,繼續走上樓梯,我大喊道”或許我能幫助你們。”
此話一出,她頓時停下腳步,但隨即搖頭道”不能,我不可連累你重視的人。”接着她繼續走上樓梯。我平和地說道”我有方法解決這問題。”
如同預想的一樣,她激動得從樓梯跳下來,再向着坐在地上的我全力一撲,深深地把我抱緊。若不是她剛纔迫我喝下的藥水漸漸發揮效力,我估計這一擁抱足以令我吐血。
她好像想起我的傷勢,立即扶起我問道”對不起,有沒有傷到你?”我微笑搖頭,邀她分別坐在兩張椅子上開始講解怎樣幫助他們。
雖然我不能光明正大地收留他們,但是由於他們能隱藏種族特徵,再加上防止心靈窺視的項鍊輔助,要裝作新加入的盜賊而不被發覺也不是難事。當然,他們還是見不得光的,只能隱藏行蹤,直至想到最終的解決方法爲止。
她聽到我的提議後,激動地拉着我的手問道”這根本和我想的一樣!爲何剛纔我要求你幫助時又要拒絕,而現在卻裝作聖人似的提出這一建議。“接着不等我的解釋就向我的脖子咬來,可是說這是噬咬倒不如說是粗暴的吻頸,她的貝齒只是輕輕地印在皮膚上,而且還在不停地磨擦,弄得我渾身麻養又無力阻止。
這如同用的前戲,絕對是她有意地對我展開誘惑,使我的小酷維持着擎天巨柱般亢奮。我用盡最後的理智,無力地說“安安娜停一停停聽聽我的解釋你你誤會了。”她繼續咬了兩分鐘,使我差點反手緊抱她,來個互咬發泄,就連正人君子咒也失效了。
可是,當她停口時,把我的雙臂牢牢地鉗緊,坐在我的腿上問道”說!誤會什麼?完錯的話就要接受懲罰。“接着又一次盯着我的脖子舔了舔脣。自從知道她仍是處女,她對我的攻勢立即湊巧,心理防線幾乎崩潰,是少軒所說的處女情結作祟嗎?
我深吸了幾口氣,緩和了高亢的情緒。“當時你又不跟我說明詳細內容就要我無條件地幫你,我哪知道你們有防止心靈窺視的魔導器,又不知你們的種族特徵能夠自由隱藏,怎敢收下你們?是你不說明在先,怎能怪我。”
她聽到後,尷尬地笑了笑,可是仍舊嘴硬道“全世界人也知道各獸族也能隱藏特徵,只是持續時間有所不同,就算你不知道比蒙能夠永久隱藏特徵,也最少知道人所共知的獸族知識。況且你也知道這魔導器仍有缺憾,威廉只要探知哪人受到魔導器的保護,就能確定我們的存在。所以我有否詳細說明也是一樣,你剛纔根本就是戲耍我。接受懲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