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風之事沒有隨着我們找到了他而結束,也不知道是不是失去那捲物書對他來說打擊太大,整整五天過去了,他依舊還是那個樣子,整天唸唸叨叨地說什麼“天書”、“世界和平”、“唯我獨尊”之類的話。
我們在商量了之後,沒有立即將他‘交’給警方,而是在通報了他的行蹤之後,租了個房子給他安頓下來,在他那對遠在海外的雙親回來之前,我負責照顧他。
事實上應該說是趙思夢在照顧,雖然名義上我請了一個月的假來照顧他的起居,但我這樣做的目的,只是給趙思夢爭取多點的時間。
而那捲物書,我則按照約定‘交’給了夏豐碩,而他也很聰明的沒有將我們已經得到物書一事告訴任何人,也就是說我現在雖然已經是兩卷《皇極驚世書》的主人,但是卻沒有什麼人知道。
當然,我得到物書這麼大的一件事,還是告訴了師傅‘毛’易亙,對此他倒沒說什麼,只是恭喜了我一翻,並叮囑我此事千萬要保密,別讓其它人知道之類云云。
半個月之後,秦朗風的父母回國,直接將秦朗風送到了國外去治療,事情也算有了個結局,我尋思着,是不是應該送趙思夢去投胎了,與她商量,她卻拒絕了我。
拿出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那些話來勸她,她也不說話,就幽幽的看着我,可就是死活不肯去投胎,而我又不可能打到她魂飛魄散,只能由着她。聽說在圈內也有很多人養鬼爲用,我就當自己也養了一隻鬼吧,反正趙思夢不‘露’出那長舌的時候也是一個養眼的妹子,何樂而不爲?
之後,我跑回到學校銷了假,再一次全心全意地當回一名光榮的三好學生,不過回到學校之後,倒是得知了一個十分意外的消息。
我從老易那銷了假,就往宿舍趕,因爲週五的下午沒課,所以其它人也在宿舍,還在走廊,我就聽到週一文驚天動地的叫聲:“靠,‘女’神摔倒了,快,拿‘藥’水,膠布!”
“‘女’神?”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年代所有年輕人的通病,一聽‘女’神這詞,我眉‘毛’莫名一揚,整個人都變得‘精’神了起來,心道:“男生宿舍什麼時候可以讓‘女’生進來了?”
但我還來不及進‘門’,就聽宋‘春’明道:“閉嘴,收起你的海報。整天把蒼老師貼在牆上,當然會摔倒了。”
。。。。。。
聽了這話,我差點沒氣得吐血,可又聽到週一文乍呼了:“不是不是,你看看,蒼老師被換了,現在哥哥我的‘女’神是玖老師!”
宋‘春’明大呼:“咦?你哪‘弄’來玖老師的照片,哇,太‘性’感了。。。”
“玖老師?”我雖然對島國電影研究不多,什麼北條香理、飯島愛、飯田夏帆、飯冢友子、高原流美、宮本真美、立‘花’麗華、青木玲這些都不認識,但剩下的那些我連她們身上幾根‘毛’都知道了,卻沒有聽說過有一號姓玖的啊?再說了,島國不是沒這個姓嗎?
不過不恥下問從來都是哥們我的優點,特別是事關這種事情的方方面面,試想一下,這些島國的“公衆人物”一直致身於爲世界和平做貢獻,我又怎麼能不關心一下呢?所以我立即就決定,一定要好好了解這位“玖老師”。
懷着這樣的心情推開了宿舍的‘門’,只看到宋‘春’明與週一文兩人在圍着一張照片打轉,而照片上的那個美‘女’,竟然我認識!
照片上,一個身材傲人的美‘女’穿着一套黑‘色’的比基尼,還披着一張深灰‘色’的紗巾,對着鏡頭‘露’出了略帶羞澀的笑,那個笑不傾國不傾城,卻傾醉了所有男人的心,而那笑容的主人,竟然是華子的表姐,玖月!
“怎麼回事你們?怎麼‘弄’來了玖月表姐的照片?”我忍不住問道。
兩人聽我說話,這才發現了我,敢情是原先滿腦子都是玖月表姐了,週一文笑嘻嘻地跑了過來,手裡還拿着那張比海報還大的照片:“看,烏封,這是誰?”
“不就玖月表姐嘛?我還不認。。。”
週一文不等我說完,就打斷了我的話:“錯,玖月是玖月,但不是表姐,而是老師,烏封,你太久沒回來了,不知道也是正常,這玖月表姐接任了吳教授的職位,現在是我們學校的老師了!”
“什麼?”我是真的意外了,聽說玖月是海歸博士後,而且回來是考察市場的,怎麼跑來做老師了?就算做老師,也不至於到我們這種爛學校來任教吧?她是哪根筋‘抽’了,還是腦袋被她那跑車車‘門’夾了?
“嘿嘿,吃驚吧?別說你了,我們第一次在學校見到她的時候,比你更吃驚,就連華子都不知道這事,當時差點沒把下巴給掉下來,哈哈。。。”
週一文一邊說,一邊比出誇張的手勢,看他那興奮的模樣,我倒是擔心他的下巴會先掉下來。
我笑話他說:“瞧你‘激’動的,不就是來當我們老師嗎?又不是來當你‘女’朋友,你‘激’動什麼啊,再說了,你把老師的照片掛在這裡,真的好嗎?”
週一文將照片往懷裡一塞,道:“有什麼不好的,這可是我費了很大勁才問玖老師要到的,當然要掛起來,只要我一起‘牀’就能看到我親愛的玖老師。”
“不會吧?你親口問玖月老師要的?”宋‘春’明一愣一愣的:“她就真給了?”
“當然!”週一文一臉得意的表情:“試問這世界上有幾個‘女’人經得起本帥哥的死纏爛打呢!?”
“嘔。。。”
我跟宋‘春’明同時做出作嘔狀,我笑道:“也不知道是說你不要臉好呢,還是說你太不要臉好呢?”
“切,妒忌。你們這是紅果果的妒忌!”週一文紅着臉道。
“有什麼好妒忌的,你還在。。。”
我本想說,你還在老師老師的叫,人家已經叫我叫她小月了,可話到嘴邊又頓住了,一個念頭突然就冒了出來,她來我們學校任教,不會是爲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