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馬如龍語重心長地說完他的看法,我好不容易纔明白了他想要表達的意思:“叔叔,您意思是,擔心華子的‘性’格會讓他在對付鬼怪的時候失手,危及生命?”
“跟聰明人聊天真是一種享受啊。。шщш.㈦㈨ⅹS.сом 更新好快。”馬如龍笑着說道,又一頂高帽不偏不倚地蓋在我的頭上。
我這回是真不好意思了,‘摸’了‘摸’鼻子,說:“可是叔叔,我感覺華子這人還蠻穩重的,您說的這種情況,應該不會發生吧?”
初見華子的時候,我的確感覺他有點驕傲,但相處下來,我感覺他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而且對朋友很熱心,對我,對宋‘春’明、對週一文,都挑不出什麼‘毛’病來,他完全不像馬如龍說的那樣。
可我話還沒說完,馬如龍就擺了擺手,打斷了我們話:“的確,相對於他的年紀來說,他的確十分穩重,但對於一個揹負着降妖除魔的生任的人來說,他遠遠不夠,比起你來更是差及千里啊!”
這話說的,都快讓我忘記自己是誰了,不得不說,做生意的人就是會說話,幾句話下來,都快把我捧上天了,可幸好的是,我連鬼怪都見過,人心這種東西,我自認爲還是能夠掌控的。我也擺了擺手,一副受之有愧的樣子說道:“叔叔您太擡舉了,其實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
“嗯?”馬如龍‘抽’了一口煙,又看向我:“什麼事情?說出來讓叔叔聽的?”
我點了點頭,問他:“像叔叔您這麼成功,事業做得這麼大,應該說是沒有什麼所求了,爲什麼還要讓華子去捉鬼呢,讓他像個普通人一樣諗完大學然後去工份工作或者接管您的事業不是更好嗎?至少不用那麼危險,也免得叔叔你一直擔心。”
馬如龍一聽,笑了笑,然後問我:“那叔叔問你,你捉鬼是爲了錢嗎?”
這個問題可真把我問住了,不是因爲我不知道我爲的是什麼,而是因爲我的原因說出來不是那麼好聽,我捉鬼是因爲我是‘陰’司,而我之所以會成爲‘陰’司,都是身上這雙狗眼,啊,不對,是法眼惹的禍,我是因爲怕死,纔去捉鬼的,要是真讓我選,我腦袋就算被雷劈了,我也不會走上這條路啊!
馬如龍見我不說話,還以爲我在想什麼,就笑道:“看吧,道理你也明白,並不是所有人都以捉鬼爲生的,捉鬼,是我們這種人的責任,也是我們馬家,世代就揹負着的宿命,逃了逃不了。”
“呵呵,我明白了。”我吐出一口煙,也吐出了心中些許多鬱結,原來這個世界上身不由己的人遠不只我一個!
“那叔叔,你的意思是?想要我幫華子一起捉鬼嗎?”
“可以這樣說。”馬如龍點了點頭,繼續道:“華風說你是‘陰’司,你們‘陰’司有‘陰’司的任務,我們也一樣,所以,我希望你們以後,能一起行動,相互間也有個照應。你看,這樣好不?”
“當然沒問題啦,我還以爲是什麼事呢。”我拍着‘胸’脯道:“就算叔叔你不提,我也會這樣做的啊,不過以華子的能力,要他照顧我還差不多。”
“呵呵,你答應就行,我說,你小子從哪學一的謙虛?不知道很假嗎?”
馬如龍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的笑容依舊帶站常人沒有的威嚴,可能這就是傳說中的豪邁吧,但我並不是十分喜歡,也許是我對所有的生意人都不怎麼感冒的原因吧,特別是在經過匯泰廣場一事之後,我對那些因爲有錢而無視旁人‘性’命的富人,更是心生反感。
但對於華子的父親,我是無論如何不可能表現出這種反感的,只能順着他的話道:“叔叔,我這可是真的很謙虛。”
“噢?真的謙虛?”馬如龍又笑了:“那麼說你總算承認自己的能力了?”
“。。。。。。”
這才狐狸,商場的人果然不一樣,幾句話的功夫,我就又着道了:“叔叔,我真說不過您。”
馬如龍笑着走到我身邊,拍着我肩膀道:“又不是爭論大賽,大家都是自己人,難道還要分個輸贏嗎?走,烏封,去看看華風給我們做什麼好吃的了,我跟你說啊,我當他老爸這麼久,也只是吃過一次他做的飯菜。”
華子的廚藝的確不是蓋的,雖然賣相普通,但吃起來味道絲毫不下於那些所謂的名廚做出來的菜餚,吃得我們幾個胃口大開,差點連盤了都給啃了。
飯後,華子帶我們三個四處‘亂’逛了一下,我們纔對這坐豪宅有了深切的認識,這裡竟然還有一個人工小草原,其中人工飼養了很多馬,也就是說,華子他們家竟然有一個‘私’人的跑馬場!
要不是吃得太飽,我還真想試一下電視上那種“策馬奔騰”的感覺,我自小就有個夢想,就是能像電視上那些大俠一樣,騎着駿馬揹着劍,流‘浪’江湖或者逐鹿中原,但這個夢想在我知道槍比刀劍要牛‘逼’之後,就消失無蹤了。
但作爲不常見到馬的南方人,見到馬還是很稀奇的,雖然以前在去旅遊的時候也見過那麼幾匹,但那些遊區裡的馬,頂多就能駝着你踱步,你真想要策馬奔騰?還是早睡早做夢爲好。
總百方之,華子的家刷新了我們三人心裡對土豪的定義,週一文同志還信誓旦旦地跟我們說,一定要向華子他爹看齊,以後也要做一個富甲一方的土豪,但他不養馬,只養騎師,‘女’騎師。
對於週一文這個“‘蕩’漾”的夢想,我只能豎起大拇指以示鼓勵,至於我自己,現在已經不敢去想未來了。我的夢想,我是一名‘陰’司,我有什麼資格談夢想?如果不能將《皇極驚世書》收集齊,我可能只能永遠重複着捉鬼除魔的人生了,那樣,談何未來?只是不斷的重複而已,就好像一臺復讀機,永遠讀不出前奏過後的**。
也不知道老天是不是格外垂青於我,它沒有給我太多的機會自怨自艾,因爲接着,我就接到了一個重要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