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權之戰很快開始了,鄭國璋在大家的掌聲之,出任了麗華集團的董事長一職。
鄭國璋當場任命顧仁民爲麗華集團的總經理,負責公司的所有事物,而且只對董事長一人負責。
董事長之下,暫時不設任何職務。
這等於把安語給架空了,安語現在在公司裡是沒有職務的。
鄭國璋許諾讓安語做副董事長,但只是許諾,卻一直沒有實施。
安語這些日子,一直在找人查利茂豐華的底,她想知道利茂豐華的幕後老闆究竟是誰?
安語從會議室裡出來,顧仁民跟了來:“安語,你也別太着急,既然老闆許諾了你,肯定會讓你做副董事長的,你先出去旅遊一段時間,當散心也好。”
“滾!”安語從來不曾對人如此粗魯,但是對顧仁民,她是厭惡透頂了。
這個曾經她最信任的人,出賣了她,傷透了她的心。
“安語,別這樣,好不好?”
安語還是不理他,往前快步走去。
原來的辦公室,鄭國璋已經鵲巢鳩佔,副董事長的辦公室,裡面空空如也,鄭國璋擺明了是想逼她走。
安語得到了消息,鄭國璋已經在對麗華集團採取措施了,一是增發股份,目的再清楚不過了,是想用這種方式,使得原持股股東手裡的股份佔降低,稀釋股權。二是繼續追加投資,稀釋他們這些股東手股票的資產值。
這麼下去,安語能想到會是什麼結果。
昨天晚,鄭國璋的人找她談過了,讓她出讓一部分手的股份,鄭國璋願意高於市場價收購。安語沒有答應,但是她卻很清楚,如果一味的堅持下去,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可能到最後,在這家公司裡,連話語權都沒有了。
安語往停車場走去,快到車子跟前的時候,她的司機走了過來:“不好意思,公司的車子要收回了。新老闆剛纔交代的,以後,我可能無法再給你開車了。”
安語氣憤不已,卻也沒有辦法,牆倒衆人推,一向如此。
安語一轉身,看到吳玲手裡捧着一個紙箱,正朝着她看過來。
安語之前給吳玲在公司裡安排了一個職位,現在她倒臺了,吳玲也被人給開除了。
“沒關係,他不給你當司機,我給你做司機。”吳玲開了車門,把東西放了進去,過來拉着安語了車。
安語再也忍不住了,在外人面前,她假裝堅強,可是在吳玲面前,她沒有必要如此,委屈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放聲哭了起來。
吳玲心疼的抱着安語:“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你還有我呢?他們讓我滾蛋的時候,我想好了,以後我們兩個一起去開時裝店,大不了我們從頭再來。”
安語哭了一會兒,吳玲替她擦乾了眼淚。
“好了,不哭了,我們化悲痛爲食量,吃大餐去!”吳玲似乎早習慣了這樣的事情,如果放在以前,她肯定需要別人安慰自己,現在,她反倒安慰起安語來了。人總是在磨難不斷成長,慢慢的變得堅強。
安語點點頭,吳玲開動了車子。
“我最難過的是顧仁民的背叛,我一直都那麼的信任他,可他卻是怎麼對我的?”
“這種混蛋,不要在我面前提他,下次我見到他,一定要打他一頓才解氣。”
“你說,這個世界,還有誰值得信任呢?”
“我呀!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在你的身邊陪着你。”吳玲柔聲安慰着:“天塌不下來,我有那麼多存款,你還有很多股份,我們已經很多日子好過了,還有什麼可擔心的。你要這麼想,你以前不曾擁有這些。”
“可那時,我至少還有陳偉。”安語說着,再次傷心的哭了起來。
“現在,你還有他呀!”吳玲用手指着不遠處停着的一輛車。
汽車前面,站着一個抽菸的男人。
是他?他還來幹什麼?許銘泓,這個在安語最需要幫助的時候,離安語而去的男人。
“不要停車,我不想見他!”
吳玲直接開了過去,男人扔掉了香菸,了車,追了過來。
開出去沒多久,吳玲的車子被逼停了。
男人開車從前面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吳玲看着安語:“他之前找過我了,他有苦衷,你們好好談談吧!”
安語下了車,男人也下來了。
安語看了男人一眼,拉開車門去了。
“許銘泓,有什麼話你說吧!說完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我也不想再看到你。”
“安語,我知道次的事情,因爲我的原因,讓你損失很大,可我也沒有辦法,我也是被逼的。你看看這些吧!”
許銘泓把照片拿給了安語,安語接過了看了看:“這是!”
“照片的人是我弟弟,唯一的親弟弟,他吸毒藏毒,被人拍下了照片,而最爲嚴重的是,他搞了一個大佬的情人,被人拍了牀,如果讓那個大佬看到了這些照片,我弟弟死定了。那些人威脅我,讓我不要幫你,我沒辦法,我只能照辦。”
“什麼人威脅你?”安語好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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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陳偉!”許銘泓擡頭看着安語:“你的前夫,陳偉。”
“你說什麼?”安語以爲自己聽錯了,“陳偉,這怎麼可能?”
“真的是他,我沒有騙你。我平時跟人通電話,都有錄音的習慣,我可以給你聽。”許銘泓說着,把錄音播放給安語聽。
那熟悉的聲音傳來,不是陳偉還能是誰?
爲什麼會是陳偉?難道鄭國璋的利茂豐華的幕後老闆是陳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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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陳偉沒有那樣的實力,算陳偉有,也不會這麼對待自己的。
安語不知道自己怎麼從許銘泓的車下來的,她站在路,腦袋嗡嗡直響,她拿出了手機,給陳偉打了電話:“陳偉,是我,我想見你,現在,我在我們第一次約會的地方等你。”
安語掛了電話,蹲在地,嚎啕大哭了起來。
爲什麼傷害自己的人,總是最親近最信任的人?
陳偉這是怎麼了?他究竟爲什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