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老婦
武衡掃了眼修女的裝束,說道:“路過此地,不知道是哪位偉大神靈的神廟?”
自己都能往返兩個世界,又有與神靈相關的職業。
有神靈的事情也不得不相信了。
談不上怕不怕,但在神廟門口,還是要尊重一些。
“是偉大的豐產女神。”
“哦哦,原來是偉大的豐產女神。”武衡跟着複述了一遍。
“先生不是來祈禱的?”修女好奇問道。
“額,路過,借用一下柴房。”
修女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在胸前做了一個祈禱的動作,左腿微微向前一步,在裙襬開叉處,露出大片雪白的大腿,延至大腿根部。
“我給兩位先生安排一個房間,何必去柴房那種地方。”修女將大門全部打開,“我們這邊還有其他人,兩位先生不用擔心。”
門內再次走出來一個身形高大強壯的男人,赤裸着上身,右邊摟着一個體型嬌小,身姿豐滿的修女。
嬌小修女,穿的更加暴露。
全身包裹最嚴實的,就是頭上的圍巾。
男人走出來,雙腿都有些發虛,說道:“兩位朋友也是也科王國的吧,我們是王國的商隊,放鬆一下再趕路也不遲。”
商隊?
在這裡放鬆一下?
“你自己一個人?”武衡看向他。
男人一笑,繼續說道:“其他人在接受別的修女的關照,你們也進來休息一下吧,到時咱們一起走。”
說完,男人摟着身旁的修女,重新向着裡面走去。
修女緊緊的靠在男人身上,身後的布條左右飄蕩。
“先生,進來吧,等放鬆完了再走。”那名接引武衡的修女,腰肢扭動,走了過來。
武衡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身上。
打開槍套,拿出手槍說道:“好,給你看看我的寶貝。”
修女扭捏的上前一步,“先生,還是進神廟裡再說吧,在外面我有些緊張。”
“就是這個,別動!”
武衡拿出手槍,在對方疑惑的眼神中,頂在了她的臉上。
在對方想伸出舌頭舔一下的時候。
直接扣動了扳機。
砰~!
槍鳴響起,子彈瞬間洞穿了她的腦袋。
修女的眼神中透露出驚訝和難以置信。
身體猛然後仰,摔倒在了地上。
下一秒,修女的屍體快速的發生變化。
皮膚面孔變的乾癟微縮,破碎稀疏的長髮,滿是老人斑的皮膚上,長着黑痣和肉瘤。
如果說剛剛是豐腴妖媚的修女,此時卻是醜陋怪異的老婦。
槍鳴,同時引起了神廟中其他人的注意。
四名修女,包括剛剛體型嬌小的修女,快速的跑到了門口。
看見躺在地上的屍體,嘴裡發出刺耳的尖叫。
咆哮說道:“該死的人類小子,居然敢來這裡搗亂,殺了伱……。”
修女們的聲音變得刺耳,在目光注視下,體型也全部變成了傴僂老婦。
皮膚如同樹皮,稀疏的長髮胡亂飛舞,
嗖嗖嗖~!
幾個老婦,長着細長指甲的手指前伸。
射出‘魔法飛彈’和‘衰弱射線’。
武衡和巴森,快速的翻到馬車的後方。
轟隆~!
巨大的轟鳴響起,馬車的車廂被炸的粉碎。
木屑如子彈亂射,馬匹受驚,仰天嘶鳴,帶着破碎的車廂揚長而去。
武衡擡手扔出一道【火球術】,迎面向着對方扔了過去。
砰~!
火球瞬間炸開,分散出大片流焰,將地面點燃。
雖然沒有命中目標,但將四個老婦全部分開。
灼熱的火焰,在四周燃燒。
武衡藉機,快速的奔向一側的柴房。
“他是法師,先殺他,別殺了他,抓活的……。” “他的皮膚真白,剝下來放在我的身上。”
“不,放在我的身上。”
幾名老婦,尖銳的嗓子不停的說着。
接着,便從不同的方向直接奔跑過來。
武衡眼神微眯。
看準對方行動位置,觸發【邪爆術】。
砰~!
最先死亡的屍體猛然爆炸,濃密的黃色煙霧,將整片區域覆蓋。
“衝進去,快殺了他!”老婦依舊喊着。
武衡擡頭看了眼,“巴森,拖住她們。”
巴森對着外面又射了兩槍後,直接衝進煙霧中。
緊跟着,便是一聲聲尖銳的咒罵和嘶喊。
“不要跟它糾纏,去殺裡面那個。”
“愚蠢的法師,居然將侍從單獨派了出來,別讓他跑了,衝過去。”
“別弄壞了他的皮膚。”
老婦們依舊說着。
緊跟着,便是兩道身影,雙臂帶着利爪,如同猩猩般弓背晃着雙臂衝了過來。
然而還未等衝出煙霧。
迎面便是數道身影直接衝殺出來。
將老婦撞倒在地,刀劍拳腳,迎頭落下。
砰砰砰!
劇烈的打鬥聲,伴隨着老婦們的尖叫,響徹在煙霧中。
【獲得經驗+22.】
【召喚物-骷髏拳師,獲得經驗+2】
【獲得經驗……。】
提示聲響起,整個區域也逐漸安靜下來。
骷髏們走了回來。
武衡將巴吾東,劍一劍二留了下來,其餘骷髏則拖拽着另四具屍體,回到了界門的另一側。
劍一劍二和巴吾東,都做了一些打扮。
身上穿着嚴實的衣服,頭上也帶上了頭盔。
在野外也未必遇見什麼事。
但帶上一些,也會少許多麻煩。
……
煙霧逐漸散去。
地面上只留下那具邪爆後的老婦屍體。
門口位置,之前那名摟着修女的強壯男人,捂着腦袋,腳步發浮的走了出來。
“怎麼回事?”
先是皺眉看了眼,武衡和身後的四個捂得嚴嚴實實的身影。
然後便看見了地上那具屍體。
臉色瞬間難看下來。
“鬼婆!”
武衡目光看着他,問道:“你認識這種東西?”
“鬼婆,醜陋心腸歹毒的怪物。”
“那你還……,你喜歡這種?”
男人的臉色更加難看,接着又想到了什麼,快速的向着神廟內衝去。
武衡沒有跟進去,而是站在門口看着。
神廟內是空的,壓根沒有神像。
而廢舊的座椅上,還躺着幾個男人。
赤裸着身體,皮膚乾癟,像是被抽空了氣血一樣。
剛纔的精壯男人則癱坐在一旁,滿臉的懊悔。
“怎麼樣?”
“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