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開心纔是最重要”大佬的百元打賞!
…….
公公很忙,相當的忙,特別的忙,不過他的頭不痛。
忙碌的生活才能更好的體現公公的體力和能力。
做爲新任江南鎮守中官以及內廷首席顏值代表,公公有必要修補日前因爲種種衝突和矛盾導致的內外關係產生的裂痕。
軍民要魚水情,內廷外廷同樣也要其樂融融。
大家都是替姓朱的打工,崗位無分高低貴賤,唯有團結,才能從老闆那裡領到更多的薪水。
要是打工的相互敵視,你打我的小報告,我上你的密奏,鬧的老死不相往來,甚至拳腳兵戈相向,實在是違背階級利益,也不符合時代需要。
有鑑於此,公公出巡了。
點陸軍二營兵馬、馬隊一營,官兵近兩千人,打出十八杆長幡,浩浩蕩蕩開出特區。更有錦衣衛百人爲左右護衛隨行,隊伍所至之處,紅旗招展,鑼鼓喧天…
如此陣仗,倒非公公炫耀權勢,乃是爲展親民現象。
當下傳播手段有限,唯有大動靜,方纔能引萬衆矚目。
只有吸引了羣衆,公公方能無時無刻親近羣衆,塑造他老人家的平易近人形象。
當下大江南北,在不法分子的惡意傳播之下,公公形象遭到了一定程度的醜化和玷污。
這是叔可忍,嫂不能忍的。
“此次出巡,望皇軍將士以天子親軍爲榮,以欺壓百姓爲恥……”
公公於此次出巡極其看重,這次可不比上回率領海軍沿江巡視,乃他自到江南以來,第一次光明正大出巡,毫不擔心會遭到地方反對勢力的阻撓。
當然,在某些人眼裡,公公此舉與明目張膽是直接掛鉤的。
對於這種人,公公也不屑與之理會。
時間,會證明一切!
出了特區之後,公公滷薄便直奔蘇州府城而去。
沿途……道無百姓,路無拾遺,雞飛狗跳。
“這是小人所爲,乃使咱家與百姓脫離,好繼續矇騙百姓…”
公公對左右如此解釋,心中卻甚是遺憾,不能接觸羣衆,如何做羣衆工作呢,又如何把“從百姓中來,到百姓中去”這一爲官理論務實到位呢。
遺憾之餘,卻仍懷期待,命滷薄浩蕩開往蘇州府城。
他老人家是真心想要修補與應天巡撫及蘇州各府縣關係的。
無它,爲錢糧物資也。
公公決意擴軍,又決意造銃造藥,需要大量人力、物力,內中糧食更需江南各府縣慷慨解囊,否則,難以維持。
爲了使應天巡撫和蘇州知府相信並認可自己,公公已經做出最大退讓,他可是釋放了東林師生及太倉官吏。
雖說,這是聖意,但具體執行的還是公公他老人家。
僅這一點,足以證明公公是識大體、顧大局的。
只要蘇州城內官員能夠接納公公,公公可以確保三五年之內,絕不和他們再發生衝突。
然而,公公的好心卻被人家當成了驢肝肺,駐於蘇州城中的應天巡撫曹時聘公然下令閉門不納,並宣稱祖制無設江南鎮守。
言外之間,你魏太監這個江南鎮守他曹撫臺是絕不承認的。
蘇州知府週一悟等人也持此立場,仍是當衆宣稱公公乃“魏閹”。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日久終見人心啊。”
公公於馬車中將身邊的佟佳氏拉到懷中,便欲上下其手。他和洛洛兒,早就日久見真心了。
“別,光天化日的,叫人瞧見不好。”佟佳氏扭扭捏捏,面紅耳赤。
公公自詡身正不怕影子斜,鳥大不怕洞來深,一臉淫笑:“咱們是在馬車裡,誰能瞧見?”
佟佳氏嗔了他一眼:“你不是有正事麼?…人家都不讓你這鎮守公公進城,你倒還有心思弄那個。”殷殷關懷之心,溢於言表。
“人倫大道,最是正事。”
公公爲人最是灑脫,人家不讓進說明他的誠意不夠,那便先不進好了。等誠意夠了,便是他不進,城中人也自會請他進。
言畢,續又亂摸。
佟佳氏拗不過他,只得任他亂捏,半響,卻哀怨道:“你待我很好,可我…生不得。”
“生不得”三字使得公公大手立時一止,繼而輕笑一聲,於洛洛兒道:“生不得,弄不得麼?”
“我如今於你算什麼?”佟佳氏低下頭去,雖不見表情,但可想美人有愁眉。
“算什麼?算一對神仙眷侶般的鴛鴦。”
公公將佟佳氏摟於懷中,眉目滿是愛意,內心卻在打突,這洛洛兒兒女不比自己小,真要中標生子爲他魏家產後,那將來可是麻煩。
最好,不生纔好。
雖說開枝散葉乃爲人頭等大事,但公公畢竟年輕,又有公主爲他生下長子,便真心不急再要兒女了。
在公公的愛撫下,佟佳氏終是柔順,但卻不肯讓公公得手。
“莫急,我又不會飛了…晚上給你便是。”
“也行。”
熟又貴那眼神和身段讓公公小心肝爲之一蕩,也知這光天化日在車中震來震去影響不好,便低聲道:“那…讓咱看看…”
佟佳氏大羞,拿手輕拍公公:“有什麼好看的,我又不是那小姑娘。”
“洛洛兒這話就說錯了,”
小姑娘好,熟又貴更好,公公於此自有真知灼見,正要細說那內中區別,窗外卻來了個壞事的。
“公公!”
曹文耀在車下站着,因不知公公與那侍妾在做什麼,故而未敢上車。
“什麼事?”公公問了聲。
曹文耀道:“宋四寶回來了。”
“噢?這麼快?”
公公知是正事,忙掀起窗簾,吩咐曹文耀道:“速叫他過來。”
不一會,公公就見着了宋四寶,頭一眼就把他嚇了一跳:“四寶,你怎這鬼樣子?”
“公公,小的險些就見不着您咧…你可一定要替小的做主啊……”
宋四寶見着公公跟見着親爹一樣“撲通”跪在地上,然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公公訴說起他的悲慘遭遇。
公公聽着鼻子不住抽抽。
“那姓徐的好生狂妄,竟要公公…”說到這,宋四寶卻哽咽着不肯說了。
公公哼了一聲:“要咱家如何?”
“這…”
宋四寶吱吱唔唔。
公公不悅,讓他直說無妨。
宋四寶這纔敢言,他無比氣憤道:“那姓徐的好生無禮,他竟要公公撒泡尿照照咧…”
嗯?
公公臉色瞬間鐵青,繼而就聽身邊的佟佳氏發出低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