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閻解成還真知道,據閻解成的瞭解就一個字,牛。
以往的經歷在這年頭來說,大佬太多不說也罷。
只說後來在鐵總幹了二十年老大,這就有點嚇人了。
這就是妥妥的金大腿啊。
這位金大腿,目前在京城做父母官。
簡直不要太牛逼。
金大腿跟羅工,倆人邊走邊寒暄着,一會功夫便到了客廳。
這時大廳裡有一個五十多的婦女,還有一個二十左右的少女。
那少女扎着兩個辮子,看起來很是純樸。
那兩個辮子又粗又黑,一看就很好玩。
這姑娘初次見閻解成,便紅着臉蛋有些不知所措。
閻解成詫異的看了一眼,這年頭這麼大的幹部家庭出身的姑娘這麼樸素的?有點像是秦京茹進城。
閻解成覺得這姑娘不太正常,不像是這種家庭出身的。
所以他也就跟那位阿姨打了招呼,跟這少女點頭示意了一下,也沒有過多關注。
這會金大腿給大家做了介紹,只是介紹了這位五十多的婦女是他的妻子,至於這個少女卻也沒有說起。
閻解成這會,才裝作剛知道金大腿姓名。
正當閻解成不解的時候,金大腿妻子常阿姨說道:“翠花,給你羅爺爺準備茶水。”
閻解成這才默默點了點頭。
衆人落座後,金大腿常途對他夫人問道:“怎麼不見可欣?趕緊讓她來帶着小閻一起玩會,他們年輕人一起有話題。”
常夫人,面露難色的說法道:“羅老,小閻你是不知道我們這個女兒,一天到晚把心思花在那着破機器上,今天又再研究,我是沒能勸動她。”
羅老因爲知道這個常可欣,所以笑笑說道:“那丫頭可是華清大學無線電系的高材生,喜歡研究那些東西這不是正常嘛。”
見話說到這裡,常途對閻解成說道:“小閻啊,我家這姑娘跟你一樣,也是42年生的,如今大四,伱們先接觸接觸。”
說完,便讓常夫人帶閻解成去了二樓。
在一個房間門口停下,敲門道:“可欣,媽昨天和你說的小閻來了,人我給你帶來了,你們倆坐屋裡聊會。”
過了一會,房門打開。
映入閻解成眼簾是一個短髮少女,皮膚白皙,戴着一副眼鏡,手裡還拿着一個小鑷子。
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有容乃大。不用看就知道,是他閻解成喜歡的類型。
她也看了看閻解成,隨後便將人招呼了進去。
常夫人見狀便也不在打擾。
屋內就剩倆人,閻解成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誰讓這姑娘二十歲了,還頂着一張十四五的臉。
常可欣到也落落大方,給閻解成倒了一杯水。
又盯着閻解成看了看,看完還點了點頭。說道:“長得倒挺周正的。”
說完也不理睬閻解成,自顧自的對着桌上的一堆電線研究了起來。
俗話說認真的姑娘真好看,這姑娘喜歡有事放桌子上說。
閻解成喝了兩口水,覺得距離有點遠,不能夠很好的交流,便在這姑娘旁邊看了起來。
一會功夫,常可欣將電路又拆了,拿着萬用表在挨着測試物料。
又組裝了一遍,還是沒有達到實驗效果,便在那裡苦苦思索。
見到這情況,閻解成嘴角翹了起來,輕聲說道:“你這電路設計本身就有問題。
你這種電路是一種離散信號的傳遞和處理,以二進制爲原理、實現數字信號邏輯運算和操作的電路。
應該是由最基本的與門電路、或門電路和非門電路組成,其輸出值僅依賴於其輸入變量的當前值,與輸入變量的過去值無關。
你這裡結果是想要是或者不是,結果你卻引進了或門電路。
所以結果肯定是不確定的。”
常可欣聽了,一臉驚喜的看向閻解成,說道:“是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
你還懂這個?我爸不是說你是修路的嗎?”
閻解成聽了,心裡一陣我艹。
這老丈人不仗義啊。
咱雖然說到底,確實是一個修路的。但怎麼說也是個老師,是部裡最年輕的副處啊。
閻解放無所謂的說道:“不懂啊,就知道一點基礎的邏輯電路。”
常可欣聽了,來了興趣。
要知道這會邏輯電路那也是前沿科技,這修路的居然還說是基礎。
這人應該不簡單,想想也是,自己父母總不能真將自己介紹給一個修路的。
常可欣便纏着閻解成問邏輯電路的問題。
這東西閻解成是真的就懂一點點皮毛啊。
還是前世在網上跟人吹牛逼時看過的。
被常可欣問的沒辦法,他只好把原理說了一下。
說了什麼叫組合邏輯什麼叫時序邏輯。
就這點東西愣是將小姑娘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閻解成不知道的是,半導體產業更新換代速度很快,他說的這些雖然在後世看來是很基礎的一點電學知識。
卻在這個時代還是很先進的東西。對中大型集成電路的開發有很大的幫助意義。
常可欣聽了閻解成的講解,這才一臉正色的伸出手說道:“正式認識一下,我叫常可欣,是華清大學無線電系大四學生。”
閻解成笑着握着常可欣的手,說道:“閻解成,鐵總修路的。”
“嘻嘻,你這人壞死了,還騙我是修路的。”常可欣說道。
閻解成說道:“在鐵總修鐵路,可不是修路的嘛。”
常可欣也沒有糾結這一點,好奇的問道:“那你怎麼懂這麼多的?”
閻解放沒有回答她的話,隨便從常可欣房間書架上抽了一本書,隨便翻了翻。
便將書遞給常可欣,說道:“看好了,可別眨眼。”
說完,閻解成便開始背誦了。
常可欣見了一臉的驚訝,等閻解成背誦了十幾分鍾後,說道:“古人誠不我欺,這世間真有過目不忘的人。”
如此倆人在屋裡就歷史,藝術,建築,工業各個方面都談的興起。
一會之後常可欣看閻解成已經是滿眼崇拜的樣子。
樓下客廳,常途笑着對羅工道:“這小子不簡單啊,我家那閨女一向是眼高於頂。就華清大學俄那些青年才俊她向來都是看不上,沒想到小閻居然跟她聊了這麼久。”
羅工笑道:“年紀相仿,又都才華出衆,自然是互相吸引。”
常途聽了這話,笑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