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蓮已經翻臉,秦淮茹頭皮發麻,都不知道要怎麼解釋了。
“妹子,這事我……”,秦淮茹有些訕訕然,心中暗罵着許大茂,這事怎麼讓秦蓮知道了。
“秦淮茹,如果你真的念着幾分情誼,就別在許大茂頭上動心思了。”,秦蓮目光復雜盯着秦淮茹,她現在已經有八分確定,一大爺易中海跟賈張氏的事,背後肯定有着算計。
秦淮茹連許大茂都不放過,她能放過工資高的一大爺易中海?
警告了一聲,秦蓮轉身就走,看着她的背影,秦淮茹臉色陰沉下來。
該死的,秦蓮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事的?
心亂的秦淮茹好心情頓時沒有了,秦蓮知道了這事,如果她還不收手,就意味着她跟秦蓮要徹底翻臉了。
可一想到放棄這個好處,她又捨不得,每個月雖然是跟賈紅對半分,可也不少。
傍晚,許大茂帶着幾分醉意回到了四合院,後院,他剛進屋,看到秦蓮坐在火爐邊一動不動,他大大咧咧道:“怎麼還不做飯呢,我吃過了,待會兒你自己吃吧。”
話說完,他坐了下來,沒聽見秦蓮迴應,他看着秦蓮,發現秦蓮冷着臉,許大茂頓時眉頭一皺。
“許大茂,你就管不住你的下半身嗎?”,秦蓮盯着許大茂,臉色有些苦澀,秦淮茹爲什麼能在這事上拿捏住許大茂,其源頭,還不就是這傢伙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嗎。
一聽這話,許大茂的醉意頓時消散了幾分,頭皮發麻,又出什麼事了?
“你又聽到什麼話頭了?”,許大茂試探出聲,明顯是有些心虛的,秦蓮看着她,目光復雜,道:“秦淮茹跟賈紅聯手訛詐你的事,你是真的能忽悠啊。”
許大茂臉色一變,頭上都開始冒汗了,急忙解釋道:“老婆,我跟賈紅以前是有點事,不過都斷了,我是沒有辦法啊,秦淮茹知道了這事,就拿捏住我了。”
“要是賈紅不顧後果舉報,我肯定要被抓的。”
秦蓮聽着,嘴角抽搐,忍不住火道:“許大茂,如果我不知道這事,你是不是要一輩子被她們兩個聯手拿捏嗎?”
聞言,許大茂苦笑起來,求饒道:“我沒有辦法啊,被人抓住了把柄,不認栽怎麼辦。”
秦蓮氣笑了,這個混蛋,找到機會就四處風流,真的不怕死嗎。
深深呼吸,長吐一口氣後,秦蓮目光盯着許大茂,道:“想辦法搞定賈紅吧,只有這樣,秦淮茹纔不能繼續拿捏你。”
一聽這話,許大茂頓時頭疼了,他要是有辦法搞定賈紅,還能被秦淮茹拿捏住嗎,他不是沒有想過辦法,也試探過賈紅,可賈紅明顯跟秦淮茹商量好了,就想着把他許大茂當“血包”呢。
“我沒有辦法啊!”許大茂苦澀出聲,秦蓮冷哼一聲,也頭疼起來,真要威逼賈紅,到時候撕破臉皮,許大茂肯定也要倒黴。
“老婆,我們只能從秦淮茹這邊想辦法。”,許大茂冷靜了些,思緒就清晰了,既然現在秦蓮已經知道這事,那麼可操作的餘地就多了些。
“你是想逼着她停手?”,秦蓮出聲,眼中精光閃爍,許大茂點頭,神色冷了幾分道:“不逼着她停手,我是擺脫不了她的訛詐的,傻柱的脫鉤,已經讓她尋着新目標。”
“那你覺得她會妥協嗎?”,秦蓮苦笑起來,當秦淮茹拿捏着許大茂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那些情分,沒有情分,就算現在翻臉了,她真的會放手嗎?
兩人對視一眼,都沉默了,秦淮茹要是真的狠了心繼續拿捏着,兩人是什麼辦法也沒有。
就在兩人頭疼的時候,中院,秦淮茹已經有了決斷。
沒錯,她不想放手!
因爲秦蓮知道這事後,以後彼此之間已經有了很大的隔閡,難以彌補。
既然沒有了親近的可能,秦淮茹就不準備放手了,就算她放手,秦蓮也不會感謝她,與其這樣,還不如繼續拿捏着許大茂。
秦蓮知道了又能如何,反正兩人根本沒有辦法解決問題。
只要堅定着跟賈紅的聯盟,她就不信,許大茂能把自己當做賭注。
這麼一想,雖然心有愧疚,可秦淮茹還是將這愧疚給壓在心底。
一夜過去,第二天,許大茂跟秦蓮都各自上班去了,秦蓮沒有藉着這事跟許大茂鬧騰,因爲她明白得很,現在鬧騰是一點屁用沒有,關鍵是要解決問題。
軋鋼廠,許大茂上班的時候都是有點恍惚的,別看秦蓮不哭不鬧,可許大茂知道,這樣的狀態纔是讓人害怕的,因爲當她鬧起來的時候,就已經是結束的時候了。
越是這樣,許大茂就越心虛,要是跟秦蓮離婚,就真是雞飛蛋打了。
“該死的秦淮茹,真是黑了心的毒婦。”,許大茂惡狠狠想着,昨天明明秦蓮都去跟她點明這事,可秦淮茹就沒來後院表達個態度,從這個反應來看,秦淮茹估計是不在乎秦蓮的親情了。
就在兩人這邊都念叨着秦淮茹的時候,鍊鋼廠這邊,秦淮茹也遇到了麻煩。
自從李廠長把她調到後勤部門後,秦淮茹就知道這個色鬼有着一些心思,所以都小心應對着。
可是今天,秦淮茹被拿捏住了,辦公室裡,李廠長看着豐腴的秦淮茹,眼中多了幾分不耐煩。
“秦淮茹,看看你的工作態度。”,李廠長伸手指了指桌上的文件,哼哼一聲道:“這已經是你犯的第三次同樣的錯誤了,我看你根本就不適合在後勤部門幹工作,所以,還是去車間吧,翻砂車間現在需要人手。”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秦淮茹臉色變了變,咬了咬牙道:“廠長,我保證不會再犯錯了,你給我一個機會。”
聞言,李廠長目露審視,靠着椅子,眼中閃過一道淫亂之色,裝模裝樣道:“秦淮茹,都說事不過三,我雖然是廠長,可以不能一直給你兜底吧。”
秦淮茹看着他,心中暗罵起來,什麼犯錯誤,都是想要拿捏她的藉口罷了,爲了防備他,自己幹工作的時候可是認真的很,就怕被拿捏住。
可終究解釋權不在她手裡,誰讓這個色鬼是廠長呢。
“廠長,求你再給我一個機會吧。”,秦淮茹出聲,心裡想着要如何解決問題。
她清楚得很,真要被這個傢伙拿捏住第一次,以後就難以擺脫了。
儘管知道讓這個傢伙睡了會有不少好處,可秦淮茹還是無法突破這個底線,她能夠捨身給傻柱,除了算計以外,又何嘗不是有着幾分感情呢。
而面前這人不同,一旦捨身,那就真的突破某些底線了。
“我可以給你機會。”,李廠長看着她,戲謔一笑,道:“可是,我幫了你,你總得有個表示吧。”
眼中的淫亂之色已經不再隱藏,直接道:“秦淮茹,我就直接說了,你若是想以後繼續幹着舒服的工作,就得伺候好我,明白嗎!”
“你今天若是再滑溜離開,明天,你就去翻砂車間吧,等你想清楚了,再來找我。”
赤裸裸的威脅與宣言讓秦淮茹臉色漲紅,她知道,這個傢伙是說到做到的。
猶豫,掙扎,秦淮茹臉色變換起來,李廠長卻不着急,一臉笑容等着,他就不信,秦淮茹真的能放棄舒服的工作崗位,去翻砂車間幹活。
對於秦淮茹這種人,有的是辦法對付。
時間彷彿過去許久,秦淮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真的要妥協嗎?一旦妥協,以後真的能擺脫這個人嗎?
這種事,一旦被發現,她可就毀了!
可要是不妥協,她能逃脫這個色鬼的拿捏嗎?
“鈴鈴鈴……”
電話聲響了起來,打斷了秦淮茹的思緒,李廠長接了電話,說了幾句後,他臉色一變,等掛斷電話後,已經顧不得脅迫秦淮茹了,讓秦淮茹出去後,他也快步走了出去。
“呼!”,秦淮茹長吐一口氣,看着李廠長的背影,她快步離開這裡。
一時得救並不代表以後不被繼續拿捏,秦淮茹頭疼起來。
下了班,秦淮茹還在想着辦法要如何解決這個問題,剛回到四合院,秦淮茹就被秦蓮叫住了,讓她去後院聊聊。
後院,屋裡,秦淮茹看着臉色難看的許大茂,再看看秦蓮,還是有點尷尬的。
“秦淮茹,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手?”,許大茂語氣冷冽詢問出聲,秦淮茹看着他,眼睛眯了眯,語氣不疾不徐道:“許大茂,我家的情況你不知道嗎,就當是幫襯了,怎麼樣?”
聞言,秦蓮臉色陰沉,這樣的話說出來,就證明秦淮茹是真的不怕翻臉了。
許大茂嘴角抽搐,忍着火,不知道怎麼說了,只好將目光放在秦蓮身上。
“秦淮茹,我其實不怕丟臉的。”,秦蓮深深呼吸,吐了一口氣,語氣冷冽道:“你要是不放手,我就帶着許大茂回孃家,然後讓大家看看,你秦淮茹到底有多不要臉。”
此言一出,秦淮茹臉色變了,看着秦蓮,想判斷她說的是真還是假!
“你別覺得我做不出來。”,秦蓮臉色更冷了幾分,一字一句道:“秦淮茹,大不了我們兩個一起毀了,哦,對了,還有一個賈紅。”
“我是孤身一人,大不了到時候去別的地方不再回來,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賭。”
秦淮茹聽着頓時有些怕了,同樣也怕的還有許大茂,秦蓮真這樣幹,他好像也要完犢子。
看着秦蓮,秦淮茹的目光突然轉向許大茂,見他也心虛着,秦淮茹頓時笑了,道:“行啊,那就一起毀了吧,反正現在棒梗的奶奶已經跟一大爺易中海結婚,我要是出事,三個孩子也有人照顧着。”
許大茂傻了,秦蓮也有些懵,秦淮茹真的這麼有膽氣?
此時,秦淮茹心中也無比的緊張的,她在賭,賭秦蓮剛剛的話是用來威脅她而不敢去幹。
三人誰也沒先開口,眼看情況不對勁,許大茂頓時先慫了,他不敢賭,因爲到時候出事,他將會是最倒黴的那一個。
“秦淮茹,你夠狠!”,許大茂咬牙切齒,秦淮茹笑了,看着兩人,轉身離開,許大茂的開口,就證明兩人根本沒有辦法。
秦蓮黑着臉,也咬牙切齒起來,看着許大茂,她擡腳去廚房做飯去了。
許大茂見秦蓮又鬧騰,更加坐蠟,越是這樣,他越害怕啊。
中院,秦淮茹回了屋後,臉色也冷了下來,秦蓮的不肯善罷甘休讓她多了幾分無奈,這樣糾纏下去,以後還有得是麻煩。
有時間,得去找賈紅,穩定同盟,不能讓秦蓮威逼她妥協。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現在關鍵的是如何解決那個色鬼的問題。”
伸手揉了揉額頭,秦淮茹有些煩躁。
時間過去幾天,秦淮茹跟秦蓮已經翻臉的事院裡的人都沒有發覺。
就在秦淮茹想着法子應付李廠長的時候,這天,許大茂剛下班回家,頓時發現氣氛有點不對勁。
“許大茂,你這孫子,又幹什麼壞事了?”,傻柱就等着看好戲呢,樂呵呵說着,許大茂眉頭一跳,脫口而出懟道:“傻柱,你這孫子別胡說八道。”
“嘿!”,傻柱咧嘴一笑,道:“許大茂,我可沒胡說八道,你去後院看看就知道了,有人再等着你呢。”
許大茂心裡一咯噔,不想跟傻柱繼續掰扯了,擡腳就往後院走去,傻柱幾人一看,都跟在後面,準備去看戲。
後院,屋裡,秦蓮看着這人,臉黑得很。
門打開,許大茂走了進來,看到屋裡的人,他頓時感覺腿軟。
“你……你怎麼來了?”,許大茂哆嗦起來,老天爺啊,這幾天秦蓮已經憋着火呢,現在又要火上澆油嗎!
來人就是跟秦淮茹達成同盟的寡婦賈紅,年紀二十六七,姿色也不差。
“許大茂,我是沒辦法了。”,賈紅一看到許大茂,頓時就哭了起來,像是崩斷了神經一般,有點手足無措道:“我們的事被我公公婆婆知道了,我現在沒什麼地方能去了。”
許大茂麻了,臉色漲紅道:“賈紅,我們當初是有點事,可最近我可沒有去找你,你騙人也得有個合理的說法吧。”
“你跟秦淮茹聯手已經拿捏住我了,到底還要怎麼樣,毀了我嗎?”
又是氣又是慌,許大茂恨不得賈紅立即滾蛋,因爲他已經感覺到秦蓮那生冷的情緒了。
“許大茂,你一定要救我,我現在根本不敢回去了,不然會被打死的。”
賈紅顧不得秦蓮在不在了,拉住許大茂就不放,許大茂急了,伸手想要掙脫,可賈紅就差點跪倒在地了。
“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許大茂怒了,這特麼的,這段時間是遇上黴神了嗎。
賈紅看着許大茂,又看了看秦蓮,伸手抹去淚水,解釋了事情的始末。
昨天,秦淮茹去找了賈紅,兩人在屋裡約定好繼續堅守同盟的時候,卻沒有想到,兩人的對話被剛好回來的賈紅婆婆聽到了。
等秦淮茹離開後,賈紅的婆婆就問了起來,當時,賈紅心很慌,找了一個理由忽悠過去,可她根本不知道,她跟秦淮茹的對話,已經被她的婆婆聽得清清楚楚。
當她的婆婆在賈紅的屋裡翻出那一筆錢後,有些事,就已經瞞不住了。
求饒已經不起作用,賈紅的婆婆氣得那是差點暈倒,等公公也知道後,賈紅怕了,顧不得她的兩個孩子,撒丫子就往城裡跑。
本來她是不知道許大茂住在那裡的,可誰讓秦淮茹爲了穩定同盟,將住址告訴了她呢。
如果不被發現,她是不會來找許大茂的,因爲她明白得很,就算來找許大茂,許大茂也不會理她。
可現在情況不同了,恐懼讓她下意識的就來找許大茂,誰讓當初兩人睡了呢。
聽完,許大茂差點吐血,怒道:“你們是有多得意,在屋裡說話都能被你婆婆聽得清清楚楚。”
賈紅臉色漲紅,訕訕然不知道怎麼說,當時確實太過得意了,誰能想到,她婆婆會輕手輕腳回來,聽了個確切呢。
秦蓮看着兩人,起身,擡腳就走,她是一點也不想聽下去了。
來到屋外,看到傻柱幾人正抽着煙看着這邊,秦蓮嘴角抽搐,話也不說,直接走出院子,去找秦淮茹去了。
屋裡,許大茂快哭了,秦蓮越是不鬧,他越是怕啊。
“賈紅,我現在已經結婚了,根本幫不了你啊。”,許大茂差點給跪下,這特麼的,他好後悔自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了。
“你必須幫我!”,賈紅又哭了起來,一臉害怕道:“我現在就算是回去,也會被掃地出門。”
“你不是有兩個孩子嗎?”,許大茂脫口而出,道:“你的兩個孩子還小,你公公婆婆總得爲孩子想吧!”
“再說了,出了這事,你公公婆婆也要臉的,總不能自曝其醜吧。”
思緒越發清晰的許大茂抓住了重點,賈紅聽着,頓時又是訕訕然,道:“兩孩子根本就不親近我,除了出生到一兩歲的時候我帶過,其他的時間,都是孩子的伯孃帶着的。”
“噗!”
許大茂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看着賈紅,一臉不敢相信,合着你這個孩子的媽是一點不合格啊,自家的孩子都不親近,有這麼極品的媽媽嗎?
“許大茂,你必須得幫我,出了這事,我公公婆婆肯定不會給我臉的。”,賈紅說着,剛要繼續出聲,房門打開,秦蓮跟秦淮茹走了進來,看到賈紅,秦淮茹那叫一個肝疼,剛剛在中院,秦蓮說了這事的時候她還以爲是騙人,可現在賈紅就在這裡,麻煩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