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兩人這話一堵,一大爺易中海就臉皮一抽,順着話就下了臺階,心中暗罵起來。
他是想過的,這事還真得林大福用力,然後再拉上林家國,到時候多半事就成了。
可現在一看,二大爺跟三大爺都有種心懷鬼胎的意思。
秦淮茹看着這話轉來轉去,就是一些場面話,頓時就感覺無奈,無奈的同時,更堅定了她的決心。
她順着話說了幾句,讓氣氛緩和一些,然後讓胡奎還有許大茂幫着敬酒,許大茂見這事大概成不了,自然很高興,秦淮茹不高興,他許大茂就樂呵。
人一樂呵,索性當成酒局算了,把這幾個人喝醉,直接壞了秦淮茹的算計。
這麼一想,許大茂就頻頻勸酒,胡奎看着,總感覺其中有點奇怪,可他沒有多問。
對於許大茂頻頻勸酒,三大爺閻埠貴是最樂呵的一個,他在這事上本就不上心,還不如吃好喝好呢,索性也裝糊塗吆喝着喝酒。
二大爺劉海中一看,也不再多想,就當是白吃一頓了。
林大福看着這場景,莞爾一笑,真是有意思啊,他也索性裝糊塗,反正這事主事的不是他。
情況變成這樣,一大爺易中海頓時有些傻眼了,所以,這是變成吃喝玩樂了?
他根本就沒有發現,此時秦淮茹跟賈張氏不但沒有因爲這情況變得不開心,反而有點興奮的意思。
酒酣耳熱,話就多了,可該裝糊塗的都在裝糊塗,一大爺易中海沒了辦法,只能陪着喝,還不能表現得太過刻意,不然這些人都得懷疑他跟賈家之間有什麼了。
菜吃着,酒喝着,秦淮茹準備的酒是夠的,直到杯盤狼藉,別說商量的事了,話題都不知道說到什麼地方去了。
胡奎扶着有些醉意的師爺林大福,返回前院去了,兩人一走,三大爺閻埠貴也起身,說了幾句場面話後,也走人了。
三人一走,二大爺劉海中自然不會留下,同樣裝着糊塗,也拍拍屁股走人。
一大爺易中海能說什麼呢,只能苦笑,今天這頓飯,算是白吃了,帶着醉意,他也回去了。
幾人都走了,許大茂走出屋外,看到秦淮茹送他出來,醉意朦朧,壓低聲音道:“秦姐,感謝你的招待了,今天我可是把場面給你撐住了。”
他的話,有些陰陽怪氣的,秦淮茹看着他,冷哼一聲道:“許大茂,你打的真是好主意,我請你來是幫忙的,你倒好,直接搞成酒局了,真是好算計。”
“秦姐,你可是誤會我了,是他們不幫忙,我也沒有辦法。”,許大茂嘿嘿說着,一臉舒爽之色,秦淮茹看着他,哼哼一聲,直接轉身回屋去了。
許大茂見狀,哈哈一笑,擡腳往後院去了。
許大茂回到後院,秦蓮與秦京茹就來到中院,幫着秦淮茹收拾起來。
看着賈張氏黑着臉的模樣,兩人也沒多問,收拾好後,說了幾句,秦蓮回後院,秦京茹去了前院。
關上門,賈張氏就有些迫不及待出聲,道:“淮茹,現在就過去嗎?”
“嗯!”,秦淮茹點頭,眼中精光閃爍道:“媽,待會兒別太刻意,明白嗎!”
賈張氏臉色一紅,微微點頭,秦淮茹去了內屋,不一會兒,拿着一瓶帶着顏色的酒走了出來。
“媽,走吧!”,提着酒,秦淮茹跟賈張氏走了出去,來到一大爺易中海的屋裡,此時,一大爺易中海正暈乎乎抽着煙呢,看到兩人到來,他頓時有點不好意思,今天這事,辦得都不知道歪到什麼地方去了。
“淮茹啊,今天這事你別記在心上,以後再想辦法吧。”,一大爺易中海有點不好意思說了一聲,事是他主持的,可好像光是白吃白喝了。
“一大爺,不管怎麼說,還得謝謝您。”,秦淮茹也一副苦笑的模樣,將手中的酒放在桌上,道:“一大爺,今天這事還是勞累您了,剛剛沒來得及敬您一杯,現在補上。”
說着,她就去廚房拿了碗,走過來將帶來的酒到上,道:“一大爺,我是真心感謝您,這酒我幹了。”
見秦淮茹一飲而盡,一大爺易中海猜測她心情估計也不太好,也沒多說什麼,端着酒,也喝了。
“媽,您也得跟一大爺喝一杯,這事雖然沒成,可一大爺是用了心的,怎麼說我們都得謝着。”
秦淮茹一邊倒酒,一邊說着,賈張氏看着易中海,道:“老易,淮茹說得對,今天這事不管怎麼說都得謝謝你,我家就是沒個當家的,以後有事了,還得勞煩你。”
賈張氏也爽快一飲而盡,一大爺易中海一看,還能說什麼呢,喝吧!
喝得喉嚨管正熱乎,加上這酒味道不錯,又帶着醉意,一大爺易中海拿過酒瓶,自己倒酒,然後對兩人道:“今天這事是我沒辦好,自罰一杯,你們放心,以後有事需要我幫忙的就開個口。”
看着端起酒碗一飲而盡的一大爺易中海,秦淮茹與賈張氏對視一眼,都露出莫名的興奮。
“一大爺,您就先休息吧,明天還要上班呢,我看您都醉了,別坐在這裡了,不然待會兒頭暈您走不過去。”
秦淮茹說着,就要扶起一大爺易中海,此時,帶着醉意的一大爺易中海還是有點逼數的,沒讓秦淮茹扶着,而是搖搖晃晃往內屋過去了,一邊走還一邊說着抱歉的話。
應付着的秦淮茹心蹦蹦跳着,又尋了一個話題說了一會兒,看到一大爺易中海頭一點一點的,她這才轉身離開。
將屋門拉關上,秦淮茹跟賈張氏回了屋,關上門,賈張氏有點坐立不安的意思,秦淮茹看着她,眼睛眯了眯,道:“媽,放心吧,這是我特意專門從李廠長那邊問出來的好東西,對男人來說,挺有用的。”
賈張氏臉色漲紅,秦淮茹可是她兒媳婦啊,說着這話,也太讓人羞恥了些。
她不說話,坐下來等着,秦淮茹看着她,也安靜等着。
夜,靜謐無聲,前院,胡奎跟秦京茹走後,林家國帶着一些醉意洗漱以後,躺在牀上,是有點不爽的。
剛剛聽胡奎說的話,林家國就有些無語了,這個一大爺易中海,居然還想惦記着他,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有着一些醉意,林家國的不爽情緒在放大着,等老婆李秀芝睡着了以後,林家國從空間裡將小蜜蜂放出來。
小懶跟小蜜蜂都快沒用了,今天的放大的不爽情緒讓他決定用一下小蜜蜂。
如果沒喝酒,林家國估計也就是一笑了之,可喝了酒,一些事就不一樣了。
就在林家國這邊因爲放大的不爽情緒想要給一大爺易中海來上一下子的時候,中院,感覺時間差不多了,秦淮茹對賈張氏點頭,輕聲道:“媽,時間差不多了。”
賈張氏本來已經平靜的臉又漲紅起來,深深呼吸,長吐一口氣後,就輕手輕腳走了出去。
她走了出去,秦淮茹也拿出半瓶酒,咕嚕咕嚕喝了兩大口,感覺到胃的翻騰,秦淮茹忍着不吐,也輕手輕腳走了出去。
看到婆婆賈張氏已經進了一大爺易中海的屋,並把門給關上後,秦淮茹眼中多了幾分快意,她來到廁所邊,伸出手指,放在嘴中扣了一下喉嚨,頓時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吐了幾口後,忍着不發出大動靜,秦淮茹輕手輕腳返回屋裡,關上門後,心跳加快。
此時,一大爺易中海的屋裡,賈張氏來到內屋臥室,看着易中海呼呼大睡,賈張氏一咬牙,將自己脫個精光,然後,開始脫一大爺易中海的衣服。
燥熱的一大爺易中海尋着本能,忽略了一些事情,做着他想做的事。
兩人都不知道的是,共享着小蜜蜂視野的林家國差點眼睛瞎了。
前院,屋裡,林家國那叫一個目瞪口呆,一大爺易中海跟賈張氏居然睡在一起了,難道這就是一大爺易中海老是幫着賈家的原因?
控制着小蜜蜂飛回來,林家國差點想把老婆李秀芝搖醒,告訴她這個八卦。
緩了好一會兒,林家國還是差點笑出聲,這一大爺易中海,以後看他怎麼端着,特麼的,真的牛皮啊,賈張氏他也敢睡。
林家國這邊歡樂想着的時候,中院,秦淮茹安靜坐在火爐邊,燈已經關上,黑夜給了她最好的掩護。
她睡不着,是因爲她現在太興奮了!
費了這麼大的勁辦這事,現在終於成了啊,由不得她不興奮。
她爲什麼要用這個名義請院裡三位大爺還有林大福過來吃飯,其目的,就是爲了掩蓋她的真實目的。
爲什麼又要請許大茂?那是因爲她知道許大茂一定會破壞這事,所以他是勸酒的最好執行人。
一切的一切,都是爲了讓一大爺易中海被婆婆賈張氏睡了而已,爲了達到目的,她甚至花了高價錢搞來了補酒,目的,就是讓一大爺易中海順着男人的本能,不抗拒這事。
現在看來,她成功了,所以,她的興奮根本止不住。
這一夜,秦淮茹沒有睡,一直坐到天亮的她,精神依然很好。
她這邊精神很好的時候,另外一個屋裡,一大爺易中海睡醒了,感覺口很乾的他就想起來喝水,可剛一動作,他頓時發現不對了。
自己的牀上,好像睡了一個人!
稍微偏頭一看,一大爺易中海頓時感覺三魂七魄差點昇天!
認清楚是賈張氏後,一大爺易中海嚇得差點從牀上摔下來。
老天爺啊!這是怎麼回事?
亡魂大冒的一大爺易中海感覺自己已經無法呼吸了,他居然把賈張氏給睡了,他把賈張氏給睡了……
慌了,一大爺易中海徹底慌了,大冬天的,汗都冒個不停,這事,大條了!
想要想個辦法的一大爺易中海此時腦海裡亂糟糟的,感覺渾身乏力的他就光是冒汗了,一時之間,他根本就沒個主意。
怎麼辦?怎麼辦?
他越是讓自己冷靜,可就是冷靜不下來。
就在他慌亂的時候,牀上的賈張氏醒了,渾身都有些散架的感覺,昨天晚上,易中海可是把她折騰得夠嗆。
眼睛一睜開,她裝着迷迷糊糊的模樣,看到一大爺易中海的時候,她哎呀一聲,一副慌亂得不行的模樣。
一聲“哎呀”讓一大爺易中海下意識看去,待看到賈張氏已經醒了,他頓時就感覺頭皮發麻。
“易中海,你做的好事!”,賈張氏也是個表演高手,頓時就哭了起來,一大爺易中海一看,頓時就更慌了,老天爺,這動靜一大,要是被人知道了,他還有臉嗎?
“我……我……”,他哆哆嗦嗦說不出什麼話來,賈張氏看着他,罵道:“易中海,你讓我怎麼見人啊!”
罵了兩句,她又哭了起來,一大爺易中海感覺自己頭皮都快炸了,急得壓低聲音道:“你別哭了,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們兩個可就毀了。”
一大爺易中海這邊麻爪起來的時候,秦淮茹這邊,終於走出屋門,裝着去上廁所的模樣,走了過來。
“淮茹,昨天他們在你屋裡是喝了多少,這都吐到廁所邊了。”,中院一人笑呵呵詢問出聲,秦淮茹假裝一愣,道:“沒喝多少啊,應該不是一大爺吐的吧?”
“應該是他!”,這人一副大偵探的模樣,道:“昨天中院就一大爺易中海在你家喝了酒,其他人自己小酌幾杯是不會喝吐了的。”
“昨天沒喝多少啊。”,秦淮茹搖了搖頭,隨即道:“我去拿鏟子來處理了,免得有人踩上,到時候鬧笑話。”
說着,秦淮茹轉身過去,此時,走出來上廁所的人聽說以後,都哈哈一笑議論起來。
屋外的動靜不小,屋裡的一大爺易中海都不敢有任何動靜,他還死死盯着賈張氏,就怕她搞出動靜讓人發現。
屋外,秦淮茹拿着鏟子過來,將昨天吐的,已經被凍上的東西給處理了,幾人笑呵呵看着,一人道:“秦淮茹,昨天一大爺他們有沒有商量出個章程?”
“沒有!”,秦淮茹苦笑起來,搖頭道:“我婆婆年紀大了,就算有路子,估計人家也不要。”
“還是繼續幹着手工活計吧,昨天經過一大爺他們幫着分析一下,我覺得還是不要有那個想法了。”
幾人聽着,都不說什麼了,如果賈張氏真的找到了路子,大家或許會嫉妒從而說幾句酸話,可事沒成,也不想因爲多說讓秦淮茹多想。
秦淮茹也沒有多說,放好了鏟子,來到女廁所這邊,走了進去。
沒過一會兒,她走了出來,嘴角上揚,回了屋了,剛走進去一會兒,秦淮茹又走出來,叫了一聲“媽”。
“這大早上的,人去那兒了?”,秦淮茹一副沒聽見迴應的鬱悶表情,走過來幾步,又叫了幾聲。
她這邊叫着人,屋裡,一大爺易中海的心跳在不斷加快,怕得都哆嗦起來了。
賈張氏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揚,易中海啊易中海,你跑不掉的!
她安靜等着,因爲該做的她都做了,剩下的事,是秦淮茹的了。
此時,屋外,秦淮茹又叫了幾聲後,沒聽見迴應,她就問起了院裡的人。
“這人是去那兒了,我剛剛還以爲她在廁所呢,這大早上的。”
秦淮茹一副有些急的模樣,院裡的一人聽着,道:“淮茹,昨天事沒成,你沒跟她吵架吧?”
“沒有啊!”,秦淮茹搖頭,苦笑道:“我先去後院還有前院的廁所看看,昨天她喝了一點酒,估計是拉肚子了。”
幾人一聽,都紛紛點頭,讓秦淮茹去找找,走了幾步,秦淮茹突然停下腳步,看了一眼一大爺易中海的房間,笑道:“都這個時間了,一大爺都還沒起,估計是昨天喝多了,你們幫着拍拍門,提醒一下一大爺,不然待會兒上班要遲到了。”
話說完,她擡腳就走,去了後院,中院幾人聽着秦淮茹的話,都是一笑,一個人走了過去,伸手拍門。
“一大爺,起來了嗎?上班要遲到了!”
屋裡,一大爺易中海聽見動靜,臉色都變了,下意識的,他不想讓人進來發現這事,所以選擇沒出聲。
賈張氏見他沒出聲,也沒有提醒,這樣一來,反而順利些,不用增添更多麻煩。
屋外,拍門都沒有個動靜,這人嘀咕一聲,就稍微用力推了房門,走了進去。
“一大爺,該起了,還要上班呢!”
內屋,一大爺易中海聽見動靜,差點躲到牀底下去。
突然的,他腦海轟鳴一聲!
不好,他剛剛應該回應一聲的,若是迴應一聲,人就不會進來了。
因爲慌亂,他選擇了假裝人不在,這就是個臭招啊。
反應過來,一大爺易中海急忙道:“我已經起來了,起來了……”
話都說得哆嗦的易中海就想拉着被子將還躺在牀上的賈張氏給蓋住,做賊心虛不是。
“一大爺,您昨天是喝了多少,這又吐又起不來的,我……”
這人一邊說一邊走了進來,因爲一大爺易中海跟一大媽已經離婚,這人也沒有顧忌。
人剛走進來,話還沒說完呢,就看到一大爺易中海滿頭大汗的模樣,頓時嚇了一跳。
“一大爺,您沒事吧!”,這人幾步過來,伸手就要扶着一大爺易中海,而躺在牀上,已經被被子蓋住的賈張氏,伸手拉了拉被子,將自己的腿給露出來。
“我……我……沒事,我……”,一大爺易中海感覺渾身乏力,心都快跳出來,真是要命了。
他現在就想這人有多滾多遠,不然真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