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得找個老婆啊!”
晚上照常,饞了聾老太太一頓,然後李昊就洗衣服了,在龍頭這裡,李昊感覺自己真得找個老婆,這洗衣服的事,真不願意幹。
洗衣機,也不好弄出來啊,那是外匯商店纔會有的東西,這年代,不想自己洗衣服做家務,也只能找個老婆才能解決。
“李師傅,洗衣服呢,要不要我幫忙。”
正洗着呢,秦淮茹來了,端着一盆子衣服,三個孩子加上一個老太婆,就沒一個能幹活的,洗洗涮涮都是秦淮茹的活,她每天似乎都有洗不完的東西。
“不用,我自己長手了。”
雖然不想洗,但是更不想因爲洗衣服這點事,跟寡婦沾上邊。
“額……這洗衣服是女人的活。”
一句長手了,差點把秦淮茹懟的自閉,有這麼說話的嗎,秦淮茹也是無語了。
“你是歧視男人嗎,男人就不能洗衣服了。”
李昊很不客氣回懟,反正不可能讓秦淮茹有機會拉關係,這可是吸血鬼,李昊可不想當傻柱。
“我可沒那麼說啊,就是男人都是做大事的。”秦淮茹也無語了,這李昊說話,簡直吃了槍藥了。
“男人做大事,胡說八道,我就一廚子,還做大事呢。”
李昊抓緊洗衣服,不想跟秦淮茹墨跡,這個女人是抓住一切機會找冤大頭。
“李昊,聽說你升班長了。”這邊秦淮茹終於被懟的不說話了,三大爺從前院走過來了。
他也是剛知道李昊升職,趕緊過來找人了,這可是喜事,必須要佔便宜才行啊!
“廚房班長,也叫升職,三大爺你真會開玩笑。”
李昊一看到這位就頭疼,你前院當門神不行嗎,別找我啊!
“那也是班長啊,你可得請客啊,在院子裡擺幾桌。”
得,果然不出李昊所料,三大爺就是爲了佔便宜來的。
“三大爺,您真會開玩笑。”
李昊搖頭,一點請客的意思都沒有,就這院子的,請客之後還不得都盯上李昊,想着法的佔便宜。
在這院裡,你請客得到的不是人情,只會讓人覺得你這個人好忽悠,是一個能刮出油的人。
“我怎麼開玩笑了,升職加薪還不請客啊,李昊你可不是一個摳門的人啊。”
三大爺看李昊不想請客,已經開始話刺激李昊了,這典型的激將法。你不是個摳門的,意思是你不請客就是摳門的。
“三大爺,真讓我說點不好聽的是吧。”
李昊也是發現了,這要是不來點難聽的,三大爺是不會放棄了。
“什麼意思,你升職加薪不請客,你還要說出什麼難聽的。”三大爺也不服氣了。
他這是正當要求好嗎,這大院好久沒喜事了。
“你要聽是吧,那我就說了,我請客,請完客我自己餓死啊。”既然要聽,李昊就說
“唉,你這叫什麼話,就讓你請客一頓,怎麼就餓死你了。”三大爺不服氣,李昊這話可就難聽了。
好像他讓李昊請客,是要逼死李昊一樣。
“怎麼就不餓死我了,我供應糧一個月二十七斤,還得扣百分之二十,你讓我請客全院,這二十七斤都不夠,估計再來一個二十七斤才能夠,這我得搭進去一個月口糧,再來一個月工才行。”
“然後你們吃爽了,我口糧工都沒了,我喝西北風啊,我不得餓死啊。我就不明白了,都是吃供應糧的,
你怎麼好意思說出,讓我請客這句話的。”
李昊說話是一點都不客氣,但是,也是這個時代的現實,請客吃飯,開什麼玩笑,一個人的供應糧就那麼多,請客都吃了,可不就得餓死。
這年頭就連走親戚,自帶口糧的都有,就是一個鄰居關係,說出來讓請客的話,簡直是不要臉。
“嘿,你是廚子啊,還能餓死,你一個月在家吃幾天啊,你不請客,你在這院子裡還想不想住了,處好鄰里關係很重要,你請客了大家都記得你的情。”
三大爺不服氣了,李昊根本就不消耗糧食的好嗎?
做廚子的,基本都是在廚房吃,這他閻書齋早就看的明白了。
“三大爺,你的意思我就不能在家吃了,我就應該把供應糧都給你們吃,你們誰啊。走走走,咱們去街道找王主任去,我就不信了,這院子大爺還有強制別人請客的權利了”
“我這不肯請,你還威逼利誘的,你想幹什麼,還不讓我在院子裡住,你真牛啊”
李昊上前,抓着三大爺就要去街道,去了,就告他三大爺利大院管事的身份,強制別人請客,不請就威脅趕出院子,到時候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哎哎哎,我可沒這麼說,我沒強制你啊,你不請就算了,去什麼街道,我可沒威逼利誘你。”
三大爺甩開李昊的手,轉身就跑,這可不能去街道,要是讓街道知道他強制別人請了,他這三大爺就坐到頭了。
不止如此,還得被狠狠的批評。
“李昊,我覺得三大爺說的話,沒有威逼利誘你的意思,大院好久沒喜事了,他就是想熱鬧熱鬧。”
秦淮茹也想吃席啊,這要是吃席,他們一家就可以全撲上去造一頓,不止吃的好,還能吃得飽。
“熱鬧,想熱鬧他自己請客不就行了。”
李昊洗好衣服,端着盆就走,這院子裡每天生的事情多了,其也不少值得慶祝的事。
但是也沒見誰家請客吃席啊,大家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一頓席下來,供應糧就沒了,全都都可以等着餓死了。
至於吃席接禮,在這院你是想多了,如今這時代,孩子多是個特色。
一家都是五六口人,多的甚至七八口,別的院子隨禮一塊,去一個代表一下就完事了,這院子,隨禮三毛全家一起上。
秦淮茹家那樣的,仗着院子裡建立起來的困難、弱勢、可憐的名聲,可以一毛錢全家上,吃席,一頓下來賠死你。
“秦淮茹,你剛纔跟那姓李的說什麼呢,我告訴你離他遠點。”
秦淮茹也收拾衣服回家了,一進房子,就迎來了賈張氏的質問。
剛剛李昊洗衣服,秦淮茹也洗衣服,賈張氏做賊一樣的隔着窗戶盯着,秦淮茹接近傻柱,賈張氏可以不管。
因爲傻柱就是傻子,秦淮茹看不上,就是她張賈氏也看不上,所以只是佔傻柱便宜,不會有其它隱患,但是秦淮茹要是跟遠離其它男人說話什麼的,那就不行了。
就是一大爺易中海跟秦淮茹私下說幾句話,賈張氏都要質問一下。
“媽,我們沒說什麼。”
秦淮茹很心累。
知道賈張氏,是怕她改嫁不給她養老,可是秦淮茹心裡更清楚,這個擔心根本多餘
她的工作是繼承賈家的,住的是賈家的房子,真改嫁不給張賈氏養老,鬧起來工作房子都會沒的。
嫁個男人讓男人養,不要工作跟房子?
秦淮茹從沒這麼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