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這紅燜雞也太香了吧!
馬建光微微瞪大眼睛看着瓦煲裡金黃誘人的紅燜雞塊,一時間竟有些捨不得把肺裡的香氣吐出來。
好在他還有幾分理智,不然還真說不一定會直接動手把瓦煲給搶過來了。
“怎麼樣?這紅燜雞塊不錯吧!”
謝福芹看着馬建光那一副被鎮住的樣子,忍不住有些得意地說道。
“不錯,不錯,確實不錯!”
馬建光聞言不僅沒有反駁,反而一臉贊同地使勁點頭說道。
“那是,這可是我們林師傅做的菜,別說吃了,就是聞着這股味兒,都能讓人回味一整天。”
謝福芹微微揚起下巴,一臉與有榮焉地說道。
說完,她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等馬建光開口接話就急忙伸手把瓦煲蓋給重新蓋上,然後匆匆丟下一句話就端着瓦煲迅速朝二號包間走去。
“那個,不跟你說了,我還得忙着給客人上菜呢!”
“哎”
馬建光見狀,只來得及開口喊了一聲,然後就眼睜睜地看着謝福芹,端着那道美食消失在隔壁二號包間裡。
頓時,他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心裡也感到一陣不爽。
原本他還以爲這道紅燜雞是用來招待他的,結果卻是另有其人。
這楊向南到底在搞什麼鬼?
有這麼誘人的美食,居然都不安排給我品嚐一下,反而拿那些一般般的川菜來糊弄我,這不是純粹噁心人呢嘛!
想到這裡,他氣得尿意都沒了,只想馬上轉身走人。
可是,他纔剛邁出腳步,心裡又有些捨不得那一道紅燜雞。
這要是走了,
他上哪去找這麼誘人的美食啊?
不行!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如果就這樣錯過了這一道紅燜雞,估計他以後得後悔死。
於是,他稍微沉吟了一下,決定還是得要回去跟楊向南要個說法,順便看看能不能有機會嚐到那一道紅燜雞,至少不能讓楊向南把他當個傻子耍了。
有了決定之後,他的尿意又馬上涌上心頭,然後急忙夾緊屁股匆匆朝招待小食堂後面的廁所走去。
臨走之前,他還有些不捨地看了一眼二號包廂,腦海裡也非常清晰地縈繞着剛纔那一股誘人香氣。
真香啊!
過了一會,謝福芹推開二號包間門走了出來,手裡端着兩個空盤子,臉上還帶着一抹失望的神色。
這一次,原本她還期盼着能夠撈點剩菜,哪怕就是菜汁也行,可是結果還是隻撈到了一些空盤子。
唉!
有時候,這菜做得太好吃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謝福芹在心裡略微感慨了一句,同時臉帶苦澀地搖了搖頭,然後便匆匆回到了後廚裡繼續端菜。
前腳剛走,馬建光就從廁所裡走了回來。
他瞥了一眼二號包間,有心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客人比他還重要,可是想了一下又很快放棄了這個賭氣的想法,省得自己落得一個難堪。
隨後,他沉着臉,走進了一號包間裡。
“馬大哥,您回來啦!來,我再敬您一杯,感謝您賞臉過來我們軋鋼廠指導工作。”
楊向南看到馬建光回來,急忙起身端起酒杯招呼道。
“哼!楊廠長,這我可不敢當!”
馬建光輕哼一聲,然後擺了擺手說道。
說完,他直接無視了楊向南敬酒的舉動,冷着臉坐在椅子上。
楊向南聽到馬建光那十分公式化的稱呼,心裡頓時咯噔一下,笑容也僵在了臉上。
這.
這是怎麼了?
怎麼去了一趟廁所回來就變了個樣呢?
楊向南腦海裡閃過一絲疑惑,然後急忙重新堆起笑容,不動聲色地開口說道:“瞧您說的,您能過來給我們指導工作,那絕對是給我們面子。”
“這樣,爲了表示對您的感謝,這一杯我幹了,您隨意!”
說完,他直接仰頭把杯裡的酒喝了。
“行了,楊廠長,有些事不是用嘴說就可以的,最重要的,還是要有實際的行動才行。”
馬建光見狀,有些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是是是,馬局長,您說的是,要是我們有什麼做的不到位的地方,您千萬不要客氣,一定要幫我們指出來,我們一定會加以改正的。”
楊向南看到馬建光的情緒不對勁,心念一動,急忙一臉誠懇地討教。
說完,他還不忘給了胡會民一個詢問的眼神。
胡會民對此也是一臉懵比,完全搞不懂發生了什麼情況,自然也無從回覆。
楊向南看到胡會民沒有什麼回饋,心裡微微一沉,然後重新把目光放在馬建光的身上,希望能夠解開疑惑。
馬建光看到敲打的火候差不多了,也沒有再故弄玄虛,直接把話給挑明瞭。
“楊廠長,據我所知,您這招待小食堂的大廚,應該還有比這些川菜更拿手的菜吧!”
此話一出,楊向南頓時就愣了一下,完全搞不懂馬建光是從哪聽來的。
難道說,馬建光是想吃傻柱做的譚家菜?
這.
這胃口也太大了吧!
要知道,譚家菜可是官府菜,所用的食材基本上都是燕窩魚翅、山珍海味,現在這個光景,讓他上哪去弄那麼名貴食材啊?
就算是能弄得到,他也不敢弄啊!
想到這裡,他只能一臉爲難地說道:“馬局長,這不是我不給您安排,是這食材實在是有些不太好弄,要不等以後有機會,我再專門請大廚去您家裡給您做幾道拿手菜嚐嚐?”
“算了,要是你實在爲難,那就當我沒說,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還要回單位處理一些事情,以後咱們有機會再見!”
馬建光聞言,心裡瞬間一惱,然後擺了擺手,一臉不悅地說道。
真是的,不就是一隻雞嗎?
說出去也不怕丟人!
堂堂一個副廳級的廠長,居然會弄不到一隻雞?
真是把我當傻子了!
虧我還覺得這個楊向南爲人不錯,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無恥小人。
既然這樣,那以後還是不要再見了!
“哎哎哎,馬局長,您別急啊!這樣,我現在就把大廚給您叫來,您可以當面問一下他,看看是不是我說的那樣!”
楊向南看到馬建光要走,心裡一急,連忙伸手阻攔道。
“行,那你把人叫來吧!”
馬建光看到楊向南到了這會還想要糊弄自己,頓時有些氣急而笑。
本來他都不想撕破臉皮的,現在他倒要看看楊向南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
“老胡,你還愣着幹嗎?趕緊去把人叫來啊!”
楊向南聞言心裡鬆了口氣,然後看到胡會民在一旁愣愣地站着,頓時有些沒好氣地說道。
“哦!”
胡會民回過神來,急忙點頭答應一聲,然後迅速轉身打開包間門,朝着後廚跑去。
“傻柱,傻柱!”
“哎,胡主任,您叫我?什麼事啊?這菜不是都上齊了嗎?”
傻柱聽到喊聲,頓時有些疑惑地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問道。
“走,廠長讓你過去跟客人見個面,等會客人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千萬別多嘴!”
胡會民見狀,急忙上前拉着傻柱往一號包間走去,並且還不忘開口叮囑道。
“哦,行,您放心吧!”
傻柱聞言有些恍然地點頭答應一聲,然後心裡暗自感到一陣得意。
在他看來,這一定是客人吃滿意了,想要見一下他這個大廚。
以前,萬餘華也時不時會碰見這樣的事情,沒想到這麼快就輪到他了,這種感覺真的是太爽了。
後廚裡,林鐵牛看了一眼胡會民和傻柱的背影,然後輕聲開口把謝福芹和盧加寶喊了過來。
“你們倆過來一下!”
“哎,林主任,您有什麼吩咐?”
謝福芹和盧加寶滿臉熱情地跑上前來,呵呵笑着問道。
“我用邊角料做了個雜燴菜給你們嚐嚐,算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們等會自己把菜分了吧!”
林鐵牛微微一笑,輕聲說道。
說完,他伸手指了指竈臺上放着的瓦鍋。
“哎喲!這怎麼好意思呢!”
謝福芹聞言心裡一喜,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對啊!林主任,要不您還是自己拿走吧!我幫您拿個飯盒裝起來。”
盧加寶看着竈臺上的瓦鍋嚥了咽口水,然後開口附和道。
原本他聞到瓦鍋裡傳出來的香味,還以爲是給客人做的菜品,沒想到是林鐵牛特意給他們倆做的,這讓他又是驚喜又是感動。
不枉他之前硬着頭皮頂住傻柱的壓力去幫林鐵牛,這樣的領導不跟,那還能跟誰啊?
“呵!你們不收,是不是以後不願意幫我打下手啊?”
林鐵牛輕笑一聲,開口打趣道。
“不是,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謝福芹和盧加寶聽到這話,急忙搖頭解釋道。
“行了,你們要是願意繼續幫我打下手,那就安心收下,我沒有讓自己人吃虧的習慣!”
林鐵牛擺了擺手,呵呵笑着把自己的意思說明了。
“那那就謝謝林主任了!”
謝福芹和盧加寶對視一眼,然後忍不住有些激動地說道。
按照林鐵牛話裡的意思,說明他們被林鐵牛看中了,從此以後,他們也是有靠山的人了,這如何不讓他們感到激動。
“甭客氣了,以後好好做事就行!”
林鐵牛微微一笑,開口叮囑了一句,然後便直接轉身走出招待小食堂,打算去找蘭巧兒培養一下感情。
對於蘭巧兒這個合法大羅莉,他可是很有興趣的。
看到林鐵牛走了,謝福芹和盧加寶互相對視一眼,然後急忙上前把瓦鍋端起來放到角落裡,準備等會沒人的時候再進行分贓,省得讓其他人看到了眼紅。
雖然這裡面的食材都是一些邊角料,可是經過林鐵牛的烹飪,就算是拿一整隻雞跟他們換,他們也不會願意換的。
而這,就是美食的魅力。
與此同時,傻柱和胡會民也進了一號包間裡,然後在楊向南的示意下,跟馬建光問了聲好,並且做了自我介紹。
“領導,您好,我叫何雨柱!”
“何師傅,你好!”
馬建光看到傻柱這個大廚,臉色頓時變得和善了一些。
不管是在哪裡,有本事的人始終都是比較受人尊重,特別是馬建光之前已經聞過那一道紅燜雞的香味,更是打心底佩服傻柱的手藝。
畢竟,他活了大半輩子,還從來都沒有聞到這麼誘人的菜香呢!
由此可以見得,傻柱的廚藝有多麼高超。
“傻額.何師傅,這位領導他說想要嚐嚐你做的譚家菜,我說食材很難弄到,他不信,你現在就親自跟他解釋一下!”
楊向南剛想開口喊傻柱,然後突然意識到不妥,又馬上改口喊了何師傅,並且把事情緣由說了出來。
話音剛落,傻柱還沒有開口說話,馬建光就皺起眉頭說道:“楊廠長,我什麼時候說要吃譚家菜了?”
對於鼎鼎有名的譚家菜,他不僅見過,也吃過,當然明白食材不太好弄。
而且,他也能確定之前看到的那一道紅燜雞,絕對不是譚家菜。
難不成是楊向南誤會了?
還是說楊向南依然是在跟他裝糊塗?
“不是,您剛纔不是說想嚐嚐我們這的大廚做的其他拿手菜嗎?何師傅他除了會做正宗的川菜,最拿手的就是做譚家菜了。”
楊向南微微一愣,然後急忙開口解釋道。
“楊廠長,你確定沒騙我?”
馬建光看到楊向南那一副不似作僞的樣子,忍不住開口問道。
“哎喲!我哪敢騙您啊!”
楊向南聞言,頓時開口叫屈。
“可是,我之前出去上廁所,明明看到你們這的一個女同志,端着一道紅燜雞進了旁邊的房間,難道說那道菜不是何師傅做的?”
馬建光微微皺起眉頭, 有些疑惑地說道。
“還有這事?”
楊向南聞言愣了一下,然後扭頭看向胡會民和傻柱,希望能夠得到解釋。
胡會民此時也是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還有這回事。
唯有傻柱一聽就明白了過來,畢竟他剛纔可是全程看到林鐵牛做菜的,當然知道那一道紅燜雞是出自誰手。
頓時,他心裡就感到一陣憋屈和難堪,然後板着臉站在那裡沒吭聲。
特釀的,怎麼哪裡都有林鐵牛那孫子的事啊!
這不是明擺着打我的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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