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劉運昌的話倒是提醒了劉洪昌,要想讓何文惠知難而退,主動放棄再糾纏他的話,那麼,跟楊麥香在一起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劉運昌見劉洪昌不太想談這方面的事情,扭頭看了王翠蘭一眼,遞了一個詢問的眼色過去。
王翠蘭瞪了劉運昌一眼,滿臉都是嫌棄。
真是的,就這麼一點事兒都辦不好,整個就是一廢物點心,結婚都已經那麼多年了,連個蛋都沒生出來!
要是不抓緊點,讓洪昌娶個好媳婦給老劉家添丁進口,那咱們老劉家還能有後嗎?
算了!
指望這個廢物是指望不上了,這事看來還是得要我親自出馬才行!
想到這裡,她蹭的一下就從躺椅上坐了起來,然後假裝自己突然想起什麼事情一樣。
“哎,對了,洪昌,前些日子楊麥香在咱們家落下一條髮圈,你明兒抽空幫我把髮圈送還給楊麥香。”
說完,她也不等劉洪昌回答,迅速起身朝自己屋裡走去,不一會就從屋裡拿出來一條橡皮髮圈遞給劉洪昌。
“行,那我明兒有空就送過去。”
劉洪昌有些哭笑不得地伸手接過髮圈,然後點了點頭說道。
他明白這只是王翠蘭找的一個由頭,目的就是想讓他主動去找楊麥香。
可是,這理由咱能不能換個靠譜點的啊?
“好好好!”
王翠蘭心裡一喜,忍不住連聲開口叫好,臉上直接笑出了一大片褶子。
隨後,她有些嫌棄地瞥了劉運昌一眼,轉身回到自己那張躺椅上坐着。
劉運昌暗自撇了撇嘴,有些鬱悶地端起茶杯喝了幾大口。
他知道王翠蘭一直都對他生不出孩子有意見,可他又不是故意不生,這能怪他嗎?
這年頭,要是生不出兒子,那指定在親戚朋友面前都擡不起頭來,更別說像他這樣,連個女兒都沒有了!
如果不是問題出在他身上,恐怕他早都跟吳曉英離了,也不至於要受這窩囊氣了!
想到這裡,他突然想起今天早上,劉洪昌跟他說的那個大夫,心裡不禁生出一絲絲希望,然後急忙起身走到劉洪昌的身邊,壓低聲線問道:“洪昌,今個兒早上你說的那件事,有信了嗎?”
“哦!你說那件事啊!還沒呢!估計還要過段時間才行!”
劉洪昌微微一愣,然後馬上反應了過來,呵呵笑着說道。
其實,他在今天上班的時候,已經根據劉運昌和吳曉英的情況,從系統神奇商店裡找到了一種比較合適的丹藥,培元丹。
歸根結底,無論是死子還是子宮太薄,其原因大部分都是因爲身體的元氣不足,體質不夠強,有邪氣入侵。
因此,只需要補充身體的元氣,增強身體的體質,扶陽驅邪,基本上就能把問題給解決了。
另外,他還打算弄顆壯陽丹給劉運昌加把勁,讓其早日播種成功。
不過,爲了把戲做全套,他還得先重新把宗師級易容術和宗師級中醫技能給掌握了,然後再找機會幫劉運昌和吳曉英檢查一下身體,再製定一套萬無一失的治療方案。
最主要的,他還是想看看能不能確保劉運昌和吳曉英生個兒子,這樣才能夠不讓老劉家絕後。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在原劇中,前身最終只留下了一個女兒,而且還是送給了劉運昌和吳曉英兩口子,從傳統觀念上來看,老劉家是真的絕後了。
劉運昌聽到還沒那麼快,臉上抑制不住地露出失望的神情。
不過,他也知道這種事急不得,反正這麼多年也過來了,也不差這十天半個月的。
主要他還是擔心最後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哥,放心吧!這事我肯定幫你辦好了,你就安心等着吧!”
劉洪昌看到劉運昌那失望的樣子,呵呵笑着說道。
說完,他便起身去了廚房,準備燒點熱水洗澡。
同時,他也有些感慨。
說起來,他也經歷了好幾個影視世界了,直到現在都還是有些不太習慣沒有手機和網絡的日子。
對於一個曾經生活在互聯網社會的人,沒有了手機和網絡,人生的樂趣頓時少了一大半。
這也是他爲什麼會想要找多幾個對手打撲克的原因之一,實在是日子過得太無聊了。
有時候,他也會在想,要不乾脆直接回到牧馬人世界,陪着老婆孩子,踏踏實實地過完餘生算了。
可是,他又有些不甘心。
明明有着無限的人生旅程,爲什麼要主動放棄呢?
所以,他心裡不禁有些矛盾,也不禁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前面的路,該怎麼走?
同時,他也有些擔心自己會不會有一天,爲了填滿內心的空虛和尋求刺激,變成一個無法無天的瘋子。
這也是他在正陽門下影視世界裡,大多數時間都待在家裡修身養性的原因。
好在他從小長在紅旗下,心靈深處早已經刻上了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這二十四字箴言,讓他不至於成爲一個沒有信念的人。
略微感慨一番之後,他很快就調整好自身的情緒,提着兩桶熱水進了衛生間洗澡。
轉眼,到了第二天早上。
何文惠早早便和高俊玲去了國營二食堂準備堵人,可是等了一個多小時,也沒看到劉洪昌過來上班,最後還是高俊玲進去找人詢問,才知道劉洪昌已經打電話過來請了三天假。
無奈之下,她們也只好先回去服裝廠上班。
這時候,劉洪昌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前去省城的火車上面。
本來,他是打算按照王翠蘭的交代去找楊麥香的,可是經過昨天晚上的一番感慨,他發現自己不能再這麼隨遇而安了,至少也要提高一點生活積極性,主動給自己的生活找點樂趣。
於是,他早上一睡醒,便決定先去南方發一筆橫財,然後再回來把自己的小日子給過好。
畢竟,他現在跟劉運昌和吳曉英住在一起,要是想做點什麼都不太方便,而且前身欠下的外債也要儘早還了,不然他心裡總覺得有點彆扭。
早上六點多出發,到了省城剛好十一點多,一路上也沒發生什麼意外。
隨後,他在省城比較出名的國營飯店吃了頓飯,品嚐了下當地的特色飯菜,接着又坐上了前往四九城的飛機,在四九城轉機到廣州。
因爲他在正陽門下曾經經歷過這個年代,對各方面的情況都比較瞭解,所以做起倒賣商品的活也熟門熟路。
老規矩,他先是找了一個島國商人,用宗師級易容術進行冒名頂替,然後借道香江去了島國,直接洗劫了一家生產家電的工廠,接着又回到國內批發給那些專門倒賣商品的貿易公司。
就這樣,三天過後,當他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寧州火車站的時候,在系統倉庫裡就已經堆放了六十多萬鈔票,還有十幾噸比較常用的生活用品,和十幾噸各色各樣的食材。
可以說,就算他以後敞開來花,敞開來用,沒有個十幾年時間也花不完,用不完。
離開火車站,他沒有回家,而是打算先去把前身的外債都清了。
其中,有一些是前身跟朋友借的,還有一些是搭建房子欠下的工錢。
剛好他也想跟那些建房子的師傅們打聽一下,哪裡有房子要賣,可謂是一舉兩得。
可是,當他把那些師傅們的工錢都還完,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最終,他也只能先暫時放下這件事,往最後一個大債主上班的地方走去。
說起來也是挺無語的,前身最大的債主,不是別人,正是一心想要嫁給他的楊麥香。
這傻姑娘,居然借錢給自己的心上人去娶別人,做到這份上也是夠可以的,很明顯也是一個無可救藥的舔dog。
當然,現在這個舔dog已經變成是他的了,那也不失爲一件好事。
畢竟,被舔的感覺,還是挺爽的。
沒過多久,他便來到了寧州公交汽車站。
門口還是坐着那個爲國家大事操心的大爺,手裡拿着一份最新日期的寧州市日報。
“大爺,我找一下楊麥香!”
劉洪昌微微一笑,揮了揮手,打了聲招呼。
大爺聞言,斜眼看了劉洪昌一眼,然後面無表情地擺了擺手,接着又沉迷在日報裡不可自拔。
呵!
還挺專心啊!
劉洪昌心裡一樂,邁開腳步朝裡面走去。
可是,還沒等他走多遠,就聽到一聲有些驚喜的叫喊。
“劉洪昌,你怎麼來了?”
他扭頭一看,只見楊麥香正站在兩輛公交汽車中間,一臉欣喜地看着他。
看這樣子,應該是剛跟車回來。
對的,楊麥香的工作屬於跟車售票員,每天就是跟着公交車司機,在車上賣票、檢票。
前身之所以不喜歡楊麥香,有一部分也是因爲這個原因。
畢竟,在這年頭能擔任公交車售票員的,那就沒有一個是溫柔似水的,一開口就跟吵架似的,不然也鎮不住車上亂糟糟的場面。
哪像何文惠,長得又漂亮,身材又婀娜,性子還一副柔柔弱弱的,一下子就把前身的魂都給勾走了。
但是,對於他來說,反而會更欣賞楊麥香這樣的,覺得這樣的女人相處起來更加舒服,性子夠直爽,有什麼事也不會藏着掖着,而且還足夠賢惠聽話。
“呵,這不是想你了嘛!所以就過來看看你!”
劉洪昌輕笑一聲,開口打趣道。
“哼!你可拉倒吧!我可是聽說,你讓人當成流氓給打了,怎麼?現在上我這來跟我耍流氓啊?”
楊麥香心裡微微一甜,嘴上卻沒一點客氣,一臉幸災樂禍地挖苦道。
“哎,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說,我都還對你怎麼着呢!怎麼就耍流氓了?至少也得等我把事情做了才行啊!”
劉洪昌翻了個白眼,有些沒好氣地說道。
“嘿!我就是這麼隨口一說,你還想來真的啊?”
楊麥香眼睛一瞪,有些詫異地問道。
以前,她每次把話題扯到兩個人的關係上,劉洪昌總是裝瘋賣傻,甚至還一臉正氣地教訓她,把她給氣得不行。
這會怎麼就順着杆子往上爬了?
難道真的是被那個不讓碰的媳婦給傷透了心?
這麼說,我是不是就有機會了?
想到這裡,她心裡一喜,壓抑已久的愛意,瞬間就像雨後春筍一樣瘋狂地冒了出來。
“不然我多虧啊!你說是不是?”
劉洪昌眉頭一挑,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你媳婦呢?你就不覺得虧啊?”
楊麥香微微一愣,有些好奇地問道。
“虧啊!虧大發了,所以我現在要吸取教訓,不能再吃虧了。”
劉洪昌有些鬱悶地說道。
要不是看在於秋花的面上,他怎麼可能那麼輕易放過何文惠,別說是打屁股了,至少也得把熊給打腫了再說。
“哼!要我說你就是活該!”
楊麥香有些嫌棄地說道。
放着她這麼一個能幹的好女人不要,非得要娶一個從畫上走下來的姑娘,這會知道錯了吧!
“行,我活該,你”
以前,她每次把話題扯到兩個人的關係上,劉洪昌總是裝瘋賣傻,甚至還一臉正氣地教訓她,把她給氣得不行。
這會怎麼就順着杆子往上爬了?
難道真的是被那個不讓碰的媳婦給傷透了心?
這麼說,我是不是就有機會了?
想到這裡,她心裡一喜,
楊麥香眼睛一瞪,有些詫異地問道。
以前,她每次把話題扯到兩個人的關係上,劉洪昌總是裝瘋賣傻,甚至還一臉正氣地教訓她,把她給氣得不行。
這會怎麼就順着杆子往上爬了?
難道真的是被那個不讓碰的媳婦給傷透了心?
這麼說,我是不是就有機會了?
想到這裡,她心裡一喜,
楊麥香眼睛一瞪,有些詫異地問道。
以前,她每次把話題扯到兩個人的關係上,劉洪昌總是裝瘋賣傻,甚至還一臉正氣地教訓她,把她給氣得不行。
這會怎麼就順着杆子往上爬了?
難道真的是被那個不讓碰的媳婦給傷透了心?
這麼說,我是不是就有機會了?
想到這裡,她心裡一喜,
楊麥香眼睛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