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好像小的時候確實比男孩子聰明點。
文蕙現在已經可以說很多疊字了,但是兩個單獨的字還是不能連起來說,才一歲,這表現已經很聰明瞭。
文軒就不行,只會叫爸爸媽媽,教他別的就不願意學,教煩了就哭給你看。
而且文蕙好像也有點懂事了,現在她已經基本不哭,想要什麼會喊,會指,甚至還會在地上打滾,但是就是很少哭。
“柱子,時間定下來了,就國慶節那天,我今天過來就是讓你拿個菜譜出來,我好給你準備。”
何雨柱從桌子抽屜裡拿出一張紙,遞給李楚:“菜譜已經準備好了,按兩桌備菜是不?”
李楚點點頭:“嗯,就按兩桌備吧,那邊還不知道來幾個人,多了不怕,就怕做少了。”
“那我寫的就夠了,你就按這個準備就行,你那兒用不用盤爐子?”
“不用,我廚房裡有兩個竈臺,還有一個蜂窩煤爐子,應該夠用吧。”
“那就不用另外盤了,我三十號過去看看準備的菜,然後一號一大早過去,我會再帶一個人,要不然我一個人可能忙不過來。”
“你帶幾個人我不管,但是柱子,咱醜話說到前面,你給我做的菜必須料用足,最後剩下來的你可以帶走,這個規矩我懂。”李楚笑着說道。
何雨柱拍拍胸口:“小楚這你放心,職業道德我還是有的,不會幹那故意少下料的事。”
“哎,我說,你倆這你一言他一語的,把我都聽糊塗了。楚哥,你這是準備什麼酒席呢?”許大茂聽了半天才算是聽明白點。
“我一個弟弟國慶的時候結婚,準備在我那兒待客。”
“楚哥你還有弟弟呢?”許大茂覺得有些奇怪,何雨柱也是看着李楚,他之前只知道國慶那天要做頓席面,別的他就沒有多嘴問。
“嗯,我有三個弟弟呢,我叔的孩子。”
許大茂點點頭,沒有再問,不過他心裡還是覺得有些奇怪,院裡的人都知道李楚是姐弟倆,可從來沒有聽說過他還有個叔叔,之前也從來沒有見過有長輩過來看他。
又聊了會兒,李楚看天已經黑了,就告辭離開了。
走到後院的時候,李楚沒有急着進許大茂他家,拉着他小聲問道:“剛纔沒問你,跟你老丈人家把事都談妥了?”
提起這個事許大茂滿臉晦氣:“算是談妥了,不過他要求必須讓一個男孩姓婁。”
“這……那萬一接下來生的都是女孩呢?”李楚覺得這個要求是真的有些荒謬。
許大茂嗤笑一聲:“我管他呢,這次要不是看在曉娥和孩子的份上,我早就跟他翻臉了。”
“唉”李楚在心裡暗歎一口氣,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別讓你媳婦爲難,那畢竟是她爹媽。”
許大茂點了根菸,知道李楚不抽也就沒給他發煙:“我就是心疼我媳婦纔跟他好好商量的,要不然……哼!”
李楚知道,不管怎麼說,這次的事情都已經在許大茂的心裡紮了一根刺,以後事情會發展成什麼樣,誰都說不準了。
他只希望許大茂能看在婁曉娥的份上,不要做的太過分。
畢竟自己媳婦跟婁曉娥的關係還不錯。
不要看許大茂只是一個普通的放映員,但是這傢伙腦子活,而且會來事,也能拉下臉。
這種人在大時代那種動盪的年代,確實會比普通人過的好。
不要看你婁家是大富豪之家,但是真到了那時候,隨隨便便一個人都能把他收拾了。
婁董好像也確實看不出來形勢,好傢伙,今年這都緊張成什麼樣了,上半年一個五條一個四條的輪番接着來,前段時間雙十條都出來了。
他不會還以爲這是解放前吧,整天還小汽車坐着。
沒有在多說什麼進了許大茂他家,跟他母親聊了幾句就叫着丁秋楠走了。
回去的路上小黑在前邊領着路,丁秋楠手上打着手電筒,兩個孩子都在李楚的懷裡抱着。
本來是一人抱一個,結果文軒不知道爲什麼非要讓爸爸抱,文蕙也不願意讓媽媽抱。
沒辦法李楚只好受累了,兩個小傢伙在他懷裡倒是很安靜,文蕙還把手裡的糖給弟弟了。
“剛纔跟曉娥聊天,她也對她爸這次的弄得事不滿意,還沒辦法說。”丁秋楠突然開口說到。
李楚想了想還是隱晦的跟媳婦說了句:“下次再跟她聊天的時候,你跟她說,讓她爸把今年的報紙找齊好好的看看,仔仔細細的看看。”
丁秋楠扭頭看着丈夫:“李楚,這是什麼意思?”
搖了搖頭:“媳婦你別管什麼意思,你就那樣跟她說就行。讓她提醒一下她爸,是今年已經發行過的日報,讓她爸一個字一個字的讀清楚。”
丁秋楠把他說的話都仔細的記在腦子裡,準備下次一定要提醒一下婁曉娥。
她知道自己丈夫每個星期都要去那裡上班,知道的東西肯定比別人要多,他能這樣說自然有自己的道理。
“汪汪汪”前邊帶路的小黑突然叫了起來。
丁秋楠打着手電照了過去,就看見小黑正停在衚衕拐角那塊回頭看他們。
沒讓媳婦過去,小黑一般是不會亂叫的,肯定是有什麼事纔會這樣叫。
這個李楚把兩個孩子塞到丁秋楠的懷裡,他接過手電讓媳婦跟在自己身後,慢慢的走了過去。
小黑已經跑回來跟在丁秋楠的身邊。
李楚走到拐角那塊用手電照過去,這纔看清楚,原來是地上躺着一個男人。
臉上鬍子拉碴的,也看不出來年齡,身上都是土。
慢慢的走到那個人的身邊,李楚先用腳輕輕的踢了一下他的腿,地上躺着的人沒有任何動靜,他這才慢慢的蹲下去,用左手抓住這個的手腕,給他把了一下脈。
還有脈搏,最起碼知道這個人還活着,李楚也算是稍微放下一點心。
脈象顯示這個人是因爲陰陽失衡暈倒的,用現在的話說就是營養不良,或者乾脆說這個人是被餓暈的。
李楚回頭對着不遠處的媳婦說道:“沒什麼事,應該是被餓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