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旭同學這天就算對,除了婁曉娥老爹以外的,其他人敷衍喝酒,最後還是喝了不。
好在事情辦的很圓滿,婁曉娥和許大茂正式訂婚,經過雙方父母協商決定了下半年結婚。
從此許大茂和婁曉娥正式戀愛了,東旭同學也不虛此行,見證了一對戀人的開始。
之後怎麼樣,就是許大茂和婁曉娥的事兒了,相愛容易相守難,從婚姻的開始到婚姻的結束,都跟現實有關,與愛情無關。
愛情是奢侈品,一般人玩兒不起。
當東旭同學晃晃悠悠的回來,好在去的時候,許大茂說不太遠,兩個人都沒騎自行車,走路去,如今又走路回。
要不他喝了那麼多酒,估計也騎不動。
“東旭哥,喝了不少吧,怎麼走起來都晃晃悠悠的?”
還沒到四合院門口,傻柱去外面回來,追上了他,看見他一副醉醺醺的樣子,關心的問道。
“沒有,你可千萬別以爲我醉了。”賈東旭說的是實話,憑他有空間的人,如果真的快頂不住了,他完全可以把酒倒進空間裡。
別人不會知道,但他沒這麼做,就證明問題不大,而且主要今天的酒不錯。
許大茂讓他老爹搞過來的,雖然不是茅臺,但也是一等一的好酒,東旭雖然叫不上啥名兒?
但覺得這酒不錯,喝起來特爽,也特別的香,濃香可口,回味綿長,喝完以後脣齒留香,好像是後世的什麼老窖。
當然不管啥酒,反正好喝就行,東旭就是這麼想的。
結果他還是小看了最久的後勁兒,出來風那麼一吹,就有點兒頭重腳輕的感覺。
許大茂陪未來的岳父岳母去了,他一個人晃晃悠悠回來,去的時候有人管,回來沒人過問。
這也證明了一點,對別人有價值的時候,別人管你,失去利用價值,別人管你個屁,有多遠滾多遠。
“東旭哥,還嘴硬呢,我看你就是差不多了,跟我說說,許大茂的對象漂不漂亮?”
“簡直太漂亮了,早一點我應該介紹給你,許大茂這傢伙不夠意思,吃完飯就不管我了。”
賈東旭就這麼順口一說,傻柱卻聽到心裡去了,他翻了翻白眼兒抱怨到:
“東旭哥,都怪你,有這麼好的姑娘,你不介紹給我,讓許大茂去追,就憑許大茂那樣,可惜了,太可惜了。
鮮花插在牛糞上,簡直浪費資源呀!”
“怎麼的?想英雄救美,還是想打抱不平?現在還來得及喲。”東旭覺得,讓傻子去追婁小娥,反正兩個傢伙就不對付,這樣就更不對付。
天天狗咬狗一嘴毛,免得打自己小姨妹的主意。
可是自從小姨妹參加了工作,已經很少回來了,不知怎麼?秦京茹跟姐姐秦懷茹之間,產生了隔閡,有點兒小誤會。
東旭覺得,主要還是因爲工作的事兒吧,畢竟秦京茹我想要正式工作,結果他只能安排臨時工。
讓秦京茹有些小失望,生姐姐姐夫的氣,也正常。
愛生氣就生唄,反正人就那樣,有那麼一點點,不能讓別人如願,別人肯定就會生氣,人情就是那麼淡薄。
東旭怎麼想着就晃晃悠悠的跨進了院門,傻柱在後面要扶着他,東旭直接擺手:
“傻柱,別扶,不至於。”
賈東旭堅決不要傻柱扶着自己,他把腰桿兒板的筆直,在前院兒臺階兒上弄花的三大爺,看到東旭走路有點兒晃,打着哈哈說:
“我以爲大侄子能免俗,真的有酒都不喝,結果這不就快醉了嗎?”
“三大爺,您說的對,這世界上就沒有能免俗的人,誰都一樣,俗人一個,都是酒肉穿腸過,整天渾渾噩噩,不知道來路是誰?
以後又去何方?”
“東旭,你怎麼喝成這樣啊?來,我扶你。”
賈東旭跟三大爺說話,媳婦兒,秦懷茹出來了,看到自家男人快要喝醉了,趕緊就來扶着他。
媳婦兒的小手柔柔的,臂膀也是,有媳婦兒扶着,東旭同學感覺舒服。
“你不是說少喝酒嗎?怎麼喝成這樣啊?”秦懷茹薰了薰鼻子,感覺某人滿身的酒氣。
東旭翻了翻白眼哼哼:“其實我也不想喝,結果來的人他們不找新郎許大茂,偏要找我喝酒。
說我是什麼主任?看來當主任比當新郎讓人待見。”
“廢話,新郎只有新娘一個人在意,主任在意的人就多了,廠長在意的人更多。”
秦懷茹一邊把東旭扶回屋,一邊笑嘻嘻的說道。
他們住前院兒,傻柱回中院兒,因爲是星期天,沒上班,二大爺和一大爺在中院兒自己一個攤兒下象棋。
傻柱跨進中院兒,看見一大爺和二大爺在那兒下棋就走不動道了,走過去觀戰。
一大爺有一步棋走的有點兒臭,傻柱趕緊的說:“一大爺,怎麼這樣啊?這馬應該走這兒,這炮應該在這兒,這車,”
傻柱一番指點,一大爺原本有敗的風險,這回明顯佔據上風。
可二大爺不幹了,啪的一聲,把手上的棋子扔到棋盤上說:
“傻柱,有你這樣的嗎?都說觀棋不語真君子,你看就看了,指指點點幹嘛?
關鍵一下還走幾步起?你這樣還怎麼玩兒?”
“二大爺,什麼走幾步棋?就走了一步棋,一步棋都不讓別人走嗎?哪有這樣的呀?”
傻柱和二大爺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眼看着就要吵起來,一大爺趕緊擺手說
“柱子,少說兩句行不?我敗就敗了,你來指點啥呀?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不就下個棋嗎?
誰輸誰贏,又沒獎金,走着玩兒而已,那麼認真幹嘛?”
“一大爺,感情我傻柱這叫兩邊不討好,得嘞,你們玩兒,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我不看了,走的都是很臭棋,有什麼好看的?”
傻柱嚷嚷着走開了,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這是很多人的典型心理。
傻柱自然也是一樣一樣的,這邊秦懷茹扶着東旭回屋,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秦懷茹直接把某人弄到了牀上,然後說:“你躺一會兒吧,我給你弄點兒酸湯,醒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