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組長!”
離開病房,楊小濤叫住季香。
“楊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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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香有些詫異,而後站在旁邊。
“我記得你是研究病毒的,對吧!”
“對,我大學時候學的就是生物學,對病毒也有研究。”
“嗯。那你對抗體瞭解多少?”
“抗體嘛,就是經過病毒刺激後,人體產生的一種免疫手段…”
季香不清楚爲什麼楊小濤問起這個,卻是還是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楊小濤聽了點頭,“好,我想讓你負責一個研究項目。”
聽到楊小濤的話,季香來了興趣,大眼睛裡都是好奇,“楊總,您說!”
一旁的王院長也是好奇,想知道楊小濤要幹什麼。
“咱們屋裡說。”
原先的會議室,被楊小濤徵做辦公室,至於王院長他們的辦公室,還是他們的。
再說了,楊小濤也喜歡更寬闊的環境。
“坐!”
兩人在一旁坐下。
楊小濤拿起旁邊的紙筆,“我要你研究下,王學彬他們的血液中,有沒有抗體!”
季香聽了看了眼王院長,然後開口。
“楊總,這個之前我們已經研究了,經過顯微鏡、離心機等技術手段,他們血液中,並沒有特殊的細胞!”
楊小濤擺手,“我不是讓你們研究血液裡面有什麼。”
“那您是?”
“將他們的血液,注入到感染小白鼠體內,然後觀察情況。”
“注射?小白鼠?”
“對!”
“可,我們沒有那麼多小白鼠!”
王院長在一旁先是驚訝,然後又是無奈。
這研究用的小白鼠可不是隨便搞來的,就他們研究基地的這些,還是從各個大學實驗室裡抽調來的。
楊小濤點頭,“這樣可能浪費許多實驗耗材,卻也是一種研究方向。”
“小白鼠我會向上級反饋,優先保證咱們的實驗。”
楊小濤看向季香,“這項工作需要細心,你一個人照顧不了,需要什麼人,需要多少人,你說一下,我讓上級想辦法調配。”
季香點頭,“好!回去我就組織起來。”
楊小濤點頭,隨即三人離開,各自忙活。
而此時,正在休息的王學彬突然打個噴嚏。
而後身邊陸續傳來噴嚏聲。
“這打噴嚏還會傳染啊!”
王學彬搖頭嘟囔一句,其他人也是搖頭。
眼鏡老李卻是打個寒戰,“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閉嘴!”
“烏鴉嘴!”
……
四合院,婁曉娥起牀陪着冉秋葉吃過早飯,然後離開院子。
她要去機械廠上班,冉秋葉也要回鄉下。
離開前,婁曉娥還是寬慰冉秋葉,不要擔心楊小濤,有什麼事情,她會第一時間過來通知的。
冉秋葉也想通了,上次在疫情中他家男人就表現出色,還搞出來梅花香皂。
所以她相信,這次,肯定是上級領導看中楊小濤的能力,才讓他留下的。
送走婁曉娥,冉秋葉去後院翠平家裡坐了會兒,商量着鄉村學校的事情。
最近,城裡鬧得有點兇,可不能讓鄉下學校受到影響啊。
衚衕口,婁曉娥趕着自行車往外走,一旁拐彎處閃出一個人。
“許大茂,幹什麼你?”
婁曉娥看清楚來人,正是拉着長臉的許大茂,沒好氣的說着。
至於怕?
那是不可能的。
以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她就沒怕過,打起架來這銀樣鑞槍頭根本不是她對手。
何況這裡是四合院,機械廠工人一大把,她隨便吆喝一聲,許大茂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嘿,娥子,不要這麼絕情嘛!”
許大茂賴着臉說道,依舊擋在前面。
“滾開,許大茂,誰是娥子,好狗不擋道,趕緊讓開!”
“娥子,一日夫妻百日恩啊,咱們倆好歹在一起好幾年了。”
“許大茂,你放聰明點,當街調戲婦女,想要再次遊街看瓜,我滿足你!”
婁曉娥一臉鄙視的說着,絲毫不理許大茂。
聽到遊街看瓜許大茂臉色一僵,卻是抓住婁曉娥的車把。
“婁曉娥!”
許大茂將腦袋裡的屈辱畫面壓下,然後換了一副模樣,聲音也是透着一副陰冷。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
婁曉娥一愣,眉頭皺起,她心裡最大的秘密就是劉麗雪,難不成這傢伙知道了?
不過這些年跟在楊小濤後面見過不少大場面,心態也磨練出來了,臉色不變,依舊冰寒。
“滾開,再不讓開,我喊人了!”
“喊人,哼!”
“你要不想自己的醜事被人知道,儘管喊!”
許大茂冷笑着,絲毫不讓。
對婁曉娥很是瞭解,剛纔的那一瞬間的變色就被他撲捉到,心裡更加堅定。
抓住婁曉娥的把柄,就相當於抓了楊小濤的把柄。
到時候,還愁沒錢花?
自從昨天看到婁曉娥那越來越圓潤的身材,尤其是跟冉秋葉站在一起毫不遜色,許大茂心裡就有些懷疑。
沒有男人,婁曉娥怎麼能這樣?
而且這麼多年了,傻柱都有媳婦了,婁曉娥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還單着?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想了一晚上,許大茂才想明白,也許婁曉娥早就有了男人,只是這男人,未必是她男人。
然後許大茂又想到了那天楊小濤回來,臉上被扇了一巴掌。
雖然對院裡人說自己碰的,但常年捱打的經驗讓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那絕對是被人扇的耳光。
而那幾天,楊小濤跟平常可不一樣,對冉秋葉好的不像話。
在他眼裡,就是彌補過失啊。
一晚上沒睡好,卻是讓他將種種串聯起來,然後得出一個了不得的秘密。
楊小濤跟在婁曉娥有一腿。
還被冉秋葉發現了。
至於爲什麼冉秋葉跟婁曉娥相安無事,他覺得肯定是楊小濤耍了手段。
想想也是,有那麼多錢,那麼高的地位,冉秋葉就是知道了,爲了富裕的生活,也得打掉牙齒和血吞啊。想到這裡,許大茂更是羨慕楊小濤的齊人之福。
哪像自己偷偷摸摸的,還不敢讓家裡母老虎知道,真是,狗日的氣死人。
在得出這個秘密後,許大茂就計算着,如何獲得最大利益。
捉姦在牀,他機械廠都進不去,肯定是沒機會了。
要不然楊小濤也不會走到現在的地位。
所以,只能將主意打在婁曉娥身上。
這段時間爲了伺候秦京茹,他可是掏空了家底,大魚大肉伺候着,手上都沒個閒錢。
而且這女人懷孕,他也憋的難受啊。
要是能夠要挾到婁曉娥,那兩方面不是都能解決了?
心裡打着如意算盤,卻沒發現婁曉娥越發不耐煩。
“你瞎說什麼,許大茂,你是昏了頭了吧,給我起開。”
“嘿,婁曉娥,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我告訴你,你跟楊小濤的事…”
碰…
啊嗷…~
下一秒,許大茂只覺得下體傳來鑽心的疼,整個人慘嚎起來,衚衕裡的動靜立馬引來許多目光。
這種猝不及防,讓他沒有一點心理準備。
瞬間就捂着下體一蹦一跳的趴在地上。
婁曉娥收回腳,又跺了跺皮鞋,冷笑着,“蠢貨,不想死的話就別作死!”
說完騎車離開。
要是許大茂說她跟劉麗雪有點傻,她還會怕。
可跟楊小濤,呵呵。
她怕個頭!
等婁曉娥騎車離開,許大茂還在地上哎呦着,下體感覺麻了。
“呦呵,傻茂,還沒過年呢,就給爺磕頭呢。”
“爺可沒準備紅包啊,要不賞你兩口唾沫?”
就在許大茂疼得直抽抽的時候,一道賤兮兮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
傻柱是跟在婁曉娥後面出的大門口,剛纔的一幕可是看的清楚。
心裡頭,對許大茂找前妻很是憤怒,這不是對不起秦京茹嘛。
可看到婁曉娥那一腳,傻柱就得意的笑了。
這傢伙,果然是賊心不死,可惜人家婁曉娥瞧不上他。
許大茂疼得說不出話來,心裡頭將婁曉娥恨得要死。
聽到傻柱的話,被這老冤家奚落,心裡更是憋屈。
“傻柱,給我滾開!”
許大茂忍着疼直起身,準備從地上起來。
“好,我滾,我立馬滾。”
傻柱笑着,然後順從的讓道一旁。
正當許大茂放鬆警惕的時候,傻柱來到後面,又是一腳踢上去。
啊…~
一道比剛纔更加悽慘的聲音傳來,下一秒許大茂再次撲在地上,身體蜷縮的更加厲害。
“叫我滾開,你算老幾?”
傻柱拍打着手,轉身離開。
“傻柱,婁曉娥,還有狗日的楊小濤,你們,你們給我等着!”
只是想到楊小濤背後的一系列光環,許大茂喊出的聲音又被塞進嘴裡。
良久,在周圍人的指點聲中,許大茂站起身來,然後擦掉眼淚,心裡卻是咆哮不斷!
“給老子等着!等着!!!”
……
兩天後。
楊家莊大隊部,冉秋葉拿着電話,聽到裡面熟悉的聲音,懸着的心終於放下。
“媳婦,中午吃飯了?”
“這幾天我還要忙,家裡的事你先看着,等我回去好好親親你哈。”
電話裡傳來楊小濤的聲音,冉秋葉心裡一下子都被填滿了。
雖然已經習慣了,但每次楊小濤離開她身邊,總讓她心裡空落落的。
這種情感,隨着時間越長,越發濃厚。
一些事情,比起兩人在一起,都不算什麼了。
“嗯,我知道,你也要保重身體,注意安全!”
就在冉秋葉還想問那邊生活怎麼樣的時候,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呼喊聲,應該是在叫楊小濤,而且聲音有些熟悉。
“秋葉,我這邊有點事,等有時間給你打電話。”
說着,不等冉秋葉回話,電話就已經掛斷。
“那聲音,好像是,季姐的!”
冉秋葉在心裡琢磨一番,最後確定。
楊小濤看着跑進來的季香,沒有多說,只是詢問,“什麼情況?”
“楊總,朱老爺子那裡有情況,你趕緊去看一下。”
說着,楊小濤已經跑出門口。
片刻後。病房外。
王院長,老馮,老杆子一羣人都聚在門口,看着裡面正興奮的老朱,等待着結果。
楊小濤走過來,衆人趕緊讓開。
“王院長,裡面什麼情況?”
“楊總,剛纔老朱把完脈,說是病人脈搏比昨天有勁了!”
“對了,這是體溫檢測表,你看,從昨晚上開始,反覆的頻率正在減少,間隔時間越來越長。”
“我看看!”
楊小濤一把拿過記錄本,認真看起來。
“好,好!”
“這說明,這藁草有用,有用啊!”
楊小濤說完,不遠處正抓着翻譯的衣服,神情緊張的莫西多夫聽到楊小濤這樣說,雙目立馬涌出淚水。
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楊小濤幾人趕緊過去,然後就看到莫西多夫雙臂高高舉起,神情虔誠,高聲用中文呼喊着,“幹些於換大地,官癮披薩!!!”
“於換大地,官癮披薩!”
此刻,在莫西多夫心中,他的信仰,他的主,他的神,統統不在。
只要能夠保證他的阿爾法特好起來。
那他此生信仰,只有一個。
華夏的神!
周圍人面面相覷,楊小濤更是好奇,這中文說的啥意思?
還有,這誰教的?
人羣后方,老朱努力咬着嘴脣,不讓自己笑出來。
誰能想到,他跟莫西多夫的玩笑之語,卻被這傢伙記住了。
只是看着莫西多夫一遍遍喊着,一次次叩首,虔誠的模樣,流淚的樣子,老朱突然又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