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聽小道消息說,咱們工廠準備辦夜校,有沒有這回事。”
在姜言和劉海中喝酒的檔口,賈東旭吃完飯之後,直接就來到了易中海的家裡。
現在,賈東旭對自己的師傅易中海這一段的做作所爲有點不滿。
自己的師傅易中海之前只有自己這一個徒弟,可以說是萬千寵愛集於一身,自己根本不像其他工人那樣拜師之後先幫師傅幹三年下手,自己可是由他手把手的教自己。
可是如今這情況就變了,雖然自己和師傅易中海一樣被調到了新工廠,不過他們家沒分到知道車間裡面。
還有就是,自己師傅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了,除了收閆解成爲徒弟以後,又一口氣收了三四個徒弟。
對自己也有點疏遠,這愛會轉移。
自己今天可是聽工友說辦夜校的事實,自己就過來問自己的師傅易中海。
“你這都是聽誰說的。”聽到自己徒弟的話,易中海有點疑惑的問了一句。
“聽工友說的。”
聽到自己徒弟說話,易中海點點頭。
“是有這麼一回事,不過聽說是爲了培養新的工人,講的基本上都是一二級工的知識。”
“那師傅,我能不能去聽聽。”賈東旭看着自己師傅易中海的臉色小聲開口。
聽到自己徒弟的話,易中海的臉色一僵,片刻之後他開口對賈東旭說道:“你去聽聽也好,看看他們系統講的和我講的有什麼區別。不是有一句話說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多學一點沒有壞處。”
聽到自己師傅沒有反對自己去夜校,賈東旭的心裡開心了起來。
之前工廠辦理夜校的時候,賈東旭都想去,不過被自己師傅易中海給攔了下來。
等自己開始學二級鉗工的時候感覺這沒有文化學着還真是有點吃力。這個時候賈東旭有點後悔沒有去夜校了。
你看從夜校上過回來的劉海中他們那一個不是混的風生水起。
“你母親給你安排的相親看的怎麼樣了。”易中海的文化讓賈東旭回過神。
“已經差不多了,都開始準備送彩禮了!”賈東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了一句。
“這麼快。”易中海驚訝的問了一句,同時心裡也有點不高興,這都準備過彩禮了,這也沒給自己這個師傅說一嘴啊!這有點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
雖然心裡埋怨,臉上卻沒我快表現出來。
“這姑娘的家裡氣候哪裡的。”易中海接着又問了一句。
“十渡那邊的。”
“農村的,”聽到這個消息易中海有點驚訝的問了一嘴。
感覺自己說的有點不妥,又開口解釋道:“我可沒有看不起農村人的意思。我是說,這你要是娶了他將來的生活可壓力大了,你看你母親就是農村戶口,現在都沒吃上供應糧,全靠你每個月的定量,這要是在來一個沒有定量的人,你怎麼吃得消。”
“這吃不消問沒我快辦法,要不然我也不會過來問師傅,去夜校學習,我想盡量的提升自己的等級,工資高了就是去黑市買糧食也供得起。”
說道這裡,賈東旭自嘲的笑了笑。
“我知道師傅你剛纔的話對我來說是好意,可是沒有辦法我家裡的情況就是這樣,只有一間房,之前也見過幾個城裡有工作的姑娘,只不過是人家看不起我們家,也就不了了之了,這不我媽託媒婆給我介紹了一個農村的姑娘,人家不嫌棄我條件差。”
聽到自己徒弟這話,易中海沉默了一下,他站起來拍了拍賈東旭的肩膀。
“從明天開始,你休息的時候過來找我,我把二級工的要點都講給你聽。”
“等我一下。”易中海說完這句話留下有點不知所措的賈東旭坐在那裡,自己卻轉身回到了屋子裡。
過了一會,易中海又走了回來。
“給你,那些吧!”
“不行,我不能要,寫東西太貴重了,我這做徒弟的劉沒給你買過什麼東西,這東西我真的不能要。”
這一大爺易中海遞過來的東西不識別的東西,而是一張縫紉機票,還有買縫紉機的錢。
這個時代,縫紉機這東西可是一個稀罕物,就易中海這六級鉗工想弄來這東西也不容易,更何況他還把買縫紉機的錢給一併出了出來。
“這東西放在我這裡也是浪費,你就拿着吧!就當是你師傅我送給你結婚的禮物。”
“不行,師傅,真的不行,這可不是一塊兩塊的東西,這縫紉機的票我在黑市見過,就這一張票都需要三四十塊錢,加上買縫紉機的錢都差不多兩百塊了,太多了。”
賈東旭的頭搖的想知道撥浪鼓一樣,那他可是堅決不接受,在他的理念裡面,自己已經拖累自己師傅好多了,如今在拿師傅給的錢和縫紉機,其他的師兄弟知道了自己活不活了,自己這給爬在師傅身上吸血有什麼不同。
“你聽我說。”看到自己徒弟不接受,易中海心裡挺高興,自己果然沒看錯賈東旭這個人,這是一個懂分寸知禮儀的好孩子。
“我給你買縫紉機沒有別的意思,好歹你叫了我這麼多年師傅,你結婚我送你一個大件,問省的別人看不清,看不清我的老臉走光啊!”
“這還有就是,有了這縫紉機,結婚之後,你媳婦可以從居委會裡面接一點活,掙一點錢補貼家用,給你減輕一點負擔,總不能像你媽那樣也在家裡收拾家務吧!兩個人收拾家務,你們家有那麼多東西收拾嗎?你看咱們院子裡無論大姑娘小媳婦,只要是沒有工作的人,基本上都會去居委會領一點火柴盒回家裡糊,掙一點補貼家用。”
聽到自己的師傅說自己的母親賈張氏,賈東旭並沒有反駁。
自己這母親自己也有點頭疼,自己父親沒死的氣候她還好,算得上是一個賢妻良母。
不過自從父親走了之後她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人懶了很多,要不是實在看不下去,這家務活她基本碰都不碰,就偶爾納納鞋底子,做做鞋墊,這做出現的鞋墊和鞋子都基本上被她給賣就出去,這賣出去的錢自己可是一分都沒有見,都被自己的母親給收了起來。
“行了,那這吧!你師傅我的工資不低。”
易中海說完這句話,就把縫紉機票還有買縫紉機的錢強行的塞在賈東旭的手裡面。
“行了,男子漢大丈夫,婆婆媽媽像什麼話。”
“那謝謝師傅了。”看到都市塞在自己手裡的東西,賈東旭初了道謝基本沒有其他能夠表達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