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我是這麼想的,這麼弄死易中海太便宜他了,我要讓他去大三線受罪,順便大搞建設,爲建設未來流盡最後一滴血,流盡最後一滴汗。”
“並且,我要讓易中海鬧和聾老太太、傻柱在四合院內鬧得雞犬不寧。”楊蟄將自己的想法大概一說。
對於楚雲揚,沒有必要藏着揶着,人家是幹什麼的,你這點小心思根本瞞不過人家,還不如實話實說來得痛快,來得實在。
“你這麼做也可以,也算是爲建設添磚加瓦了。你準備怎麼做?這事可是你一手推起來的。”楚雲揚問道。
“很簡單,再用同樣的套路,讓何雨水帶人去郵局走一遭,不過,這一次不是興師問罪,而是負荊請罪,並且給郵局送上一面錦旗和一些糧食之類的做爲賠禮,希望可以讓郵局撤掉對易中海的指控,剩下的就拜託大爺操作了。”楊蟄很直接地說道。
楊蟄說完,從易中海給的五千四百塊錢中拿出兩千,做爲楚雲揚的活動經費。
楊蟄纔是真正辦事的人,拿易中海的錢給易中海辦事。
“呵呵,你這個小滑頭,送糧食這一手妙啊,郵局爲了顯示自己的高風亮節,肯定不能要糧食,只會要錦旗,郵局這就有了面子,你再讓人稍微推動一下,將郵局高風亮節的名聲傳出,郵局就得承伱的情,接下來讓郵局撤掉對易中海的指控自然好辦了許多。”楚雲揚笑道。
“好,何雨水那邊你來負責,郵局、衙門還有廠裡我來打點。”楚雲揚說道。
“何雨水那邊不急,傻柱既然已經移交給咱們保衛科了,我想着這就將傻柱提出了,這樣就可以刺激到一大媽和易中海,讓易中海更加憤恨聾老太太和傻柱。”楊蟄說道。
“你就這麼輕易放過傻柱?”楚雲揚笑了。
“怎麼可能?今天晚上放了傻柱,最多不超過半個小時,又得將傻柱抓回來。以傻柱的臭脾氣,再給傻柱加一把火,傻柱不回家收拾許大茂才怪。到時,便以傻柱毆打許大茂的名義再將其送進衙門。”楊蟄笑道。
至於如何給傻柱加一把火,很簡單,只要告訴傻柱,小當是易中海的孩子就行了。傻柱舔了秦淮茹這麼久,最多也就是摸摸小手,人家易中海都進去了不止一次,傻住不怒纔怪。
易中海現在被關押着,傻柱找不到易中海出氣自然會找許大茂出氣,順便報舉報之仇。
楊蟄太瞭解傻柱了,傻柱在四合院無法無天習慣了,這幾天的教訓根本不足以讓他長記性。說白了,傻柱也是被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寵慣了,寵得無法無天了。
“好,我就跟你走一趟,將傻柱放出來。小蟄,你也不要害怕,傻柱背後有大領導,咱們背後也有人。如果大領導敢再肆無忌憚偏袒傻柱,咱們背後的人也不會客氣。”楚雲揚沉聲說道。
“這纔對嘛,身爲軍功一脈,楚雲揚背後怎麼可能沒人?”楊蟄暗道。
楊蟄頓時明白了楚雲揚的意思,在規則允許的範圍內,儘可能地放手施爲就行,楚雲揚背後的人或許正等着大領導犯錯誤呢。
至於自己會不會成爲楚雲揚背後之人手裡的一把刀,楊蟄根本不在乎。被利用並不見得是壞事,說明你還有被利用的價值;當然,沒有被利用的價值也不是壞事,對現實已經看得很通透的楊蟄來說,自己躺平,自己過的舒服也是一種人生追求。
楚雲揚當即和楊蟄去了一趟保衛科,將傻柱放了出來,
並告訴傻柱是聾老太太找上面的人發話了,將你放出來。
傻柱沒想到聾老太太有這麼大的能耐,居然能認識比楊廠長級別還要高的領導,自己犯了這麼大的事情都能夠輕鬆擺平,那整個軋鋼廠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傻柱不但沒有絲毫認錯、後悔的態度,反而得意洋洋,認爲自己很牛比。
楊蟄要的就是傻柱這種心態。
“楊蟄,你給我說句實話,許大茂說的那件事是不是真的?”傻柱忽然問道。
“許大茂說的事情多了,他說的哪一句?”楊蟄故作不解地問道。
“就是小當是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孩子這件事。”傻柱咬牙切齒地問道。
“是啊,千真萬確,我、一大媽,張大媽和李大媽,通過滴血驗親,親眼證實了易中海的血和小當的血融合了,而小當和一大媽的血不相融。”楊蟄說道。
“許!大!茂!”傻柱緊緊地咬着牙齒,一字一字地吼道。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傻柱已經迫不及待地想揍許大茂了。
強者揮拳向更強者,弱者抽刀向更弱者。
傻柱在得知所謂的“真相”後,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找秦淮茹質問,也不是去揍易中海,而是居然要揍許大茂。
楊蟄早就看透傻柱欺軟怕硬的本質了。傻柱傻嗎?根本不傻,要不然,原劇中傻柱也不會在大領導那裡應對自如,傻柱早已經摸清了大領導的脾性,在那裡裝傻充愣,以獲得大領導的青睞。
至於傻柱和秦淮茹,只能說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說不得傻柱樂在其中呢,這就是舔狗屬性,不能以常理度之。
傻柱怒極,要想發火,只能找許大茂。因爲傻柱揍許大茂揍習慣了,自己犯這麼大的事情聾老太太都能擺平,更何況揍許大茂這點小事,大不了賠點錢罷了。
傻柱想的太簡單了。
看着傻柱怒火沖天、疾速往四合院趕的背影,楊蟄無聲地笑了,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看到的局面嗎?
楊蟄立即跟上。
傻柱回到四合院後,直奔後院。在路過中院時,一大媽看到了傻柱後不由得一愣,然後雙眼怨毒地看向聾老太太住的屋子。
一大媽當即明白楊蟄所言不假,立即鎖死了門並花了兩毛錢委託閻埠貴幫自己看家後往衙門口趕去,要把這消息告訴易中海。
傻柱來到四合院的後院後,並沒有去見聾老太太,而是一腳將許大茂的房門,衝進去對着許大茂就是劈頭蓋臉一頓胖揍。
許大茂被堵在家裡根本跑不出來,只得大喊道:“救命啊,傻柱瘋啦,傻柱要殺人了。”
楊蟄在外面稍微等了一會兒,感覺傻柱揍許大茂揍的不輕了,便走了進去。
“傻柱,住手。”楊蟄上前就要按住傻柱。
憤怒至極的傻柱不但沒有停手,反而揮拳衝向楊蟄。在傻柱看來,楊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正好藉此機會收拾楊蟄一番,反正聾老太太認識大領導,就是收拾了楊蟄也沒事。
楊蟄見狀連忙退後數步,然後拔出了槍。
面對黑洞洞的槍口,傻柱剎那間出了一身冷汗,連忙待立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
這時,楊蟄纔看清屋裡的狀況。許大茂已然被傻柱打倒在地,渾身蜷縮在地上直抽抽,並且滿臉鮮血。
“來啊,打啊,我看你敢不敢開槍,姓楊的,你這個王八蛋只會拿槍嚇唬人,有本事開槍啊,不開槍你是我養的。”傻柱突然底氣十足地對着楊蟄大吼一聲。
“傻柱不要犯渾,小楊,不要跟傻柱一般見識。”楊蟄身後傳來聾老太太焦急的聲音。
“我說傻柱怎麼這麼牛比了,原來是靠山到了。”楊蟄心中暗道。
傻柱見聾老太太來了便以爲有了靠山,可以肆意枉爲,又見楊蟄舉着槍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以爲楊蟄被自己的氣勢嚇怕了。
傻柱不禁更加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