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捕是什麼意思?”有人問道。
“你們沒看報刊嗎?他們便是最近名揚四九城的四大名捕啊,領頭的那個叫盛崖餘,人送外號無情;後面那個,就是手掌比較大的那個,叫鐵遊夏,人送外號鐵手;那個腿比較粗裝的,叫崔略商,人送外號追命;最後一個,善使槍械,是槍械專家,人送外號冷血。”
“這四人便是咱們四九城的四大名捕。四大名捕,天下無阻;四人聯手,邪魔無路。無情的心計,鐵手的胸襟,追命的諧謔,冷血的堅忍,這四人智勇雙全,價值觀相同,性格有相同之處,然而也各有所長,可以互補,默契十足,彼此情同親兄弟一般。”
“他們四人的感情,就如寒冬中爐火裡的一堆熱炭一般親。”楊蟄在一旁開始唾沫亂飛,可着勁地吹噓着。
“你這樣說我們好嗎?怪不好意思的。”冷凌很說道。
“我看你哪有不好意思?你笑的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楊蟄無語道。
明明開心的不得了,但還要裝,你裝的像也行啊,你嘴巴張的這麼大,笑得這麼開心,任誰能看出來啊。
“好,就叫四大名捕震京師。對了,伱們這次行動的總指揮楚處長有什麼外號?”報社的人興奮地說道。
“有,捕聖楚留香,雁蝶爲雙翼、花香滿人間的捕聖楚留香。”楊蟄隨口說道,心中暗想:“等回去得開一本捕聖楚留香了。”
“那你呢?”報社的人問道。
“我就是個無名小卒啊,只不過是,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我無意間來到小酒館喝完酒回家時,感覺到此人不對,便順騰摸瓜打探到此人在這裡居住。抓人,那是捕聖和四大名捕的功勞。”楊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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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蟄知道,哪怕自己再低調,自己那憂鬱的眼神、唏噓的胡茬子,註定會像黑夜中的燈光,怎麼捂也捂不住,自己還是上報紙的。
“走了,走了,散了吧,這次我們能夠獲得如此成功,也離不開老闆娘的大力幫忙和協助。”楊蟄一把扯過陳雪茹說道。
楊蟄知道,以後陳雪茹的日子好過不了,遂也讓她撈點功勞護身。
陳雪茹一時間被感動的激動不已,妙目連連地看向楊蟄。
楊蟄一行人去了衙門口做好筆記之後並沒有回軋鋼廠,而是來到全聚德,痛痛快快地吃了一頓烤鴨。
“計劃可以開始了吧?”楊蟄問道。
“可以。”盛崖說道。
“那好,我們分頭行動,一會兒什剎海見。”楊蟄說道。
“好。”
一行人四散而去。楊蟄打包了一隻烤鴨來到紡織廠,找到了何雨水。
“可以開始了?”何雨水一邊狼吞虎嚥着烤鴨一邊問道。
“可以開始了。”楊蟄說道。
待何雨水啃完烤鴨,楊蟄說道:“走,去什麼剎海。”
到了什剎海,楊蟄和何雨水到達什剎海後,便看到冷凌帶着一大夥穿着綠軍衣的大院中人在那裡侯着,此時,冷凌正在做着總動員。
“請不要相信,勝利就像山坡上的蒲公英一樣唾手可得。但是請相信,這世界上的總有一些事情值得我們全力以赴乃至粉身碎骨!”冷凌嗷嗷地叫着。
“這都是我的詞啊。”楊蟄內心深處極其無語。
“準備了好麼?”楊蟄來到冷凌面前問道。
“時刻準備着。”冷凌激動地說道。
然後,冷凌遞給何雨水一包雞血,
並且說道:“一會兒見機行事。”
“不用!用雞血太假,我用我自己的血。”何雨水說道。
楊蟄雙眼一眯,看來這何雨水也是位狠人。
“走,出發。”楊蟄說道。
“走,出發!”冷凌大喊一聲。
跟隨在冷凌身後的大院子弟立即將橫幅舉了起來,上面寫着“還我撫養費”、“還我生活費”、“還我郵金”等詞語。
這就是楊蟄的計劃,向郵局索要何大清寄給何雨水兄妹的生活費,與其找易中海對質,讓易中海和聾老太活稀泥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如直接將事情鬧大。
就找郵局,讓郵局和軋鋼廠、衙門口神仙打架,楊蟄就不信,這樣還弄不倒易中海。
爲此,楊蟄還設計了一則苦肉計,那就是讓何雨水哭訴這些年的苦難生活,然後一頭撞暈在郵局門口。
爲此,楊蟄讓冷凌弄來一些雞血渲染氛圍,只不過,何雨水剛烈,真撞郵局門口。冷凌等人也佩服何雨水的剛烈,幹起活來極其賣力。
楊蟄找不到這麼多人,只能藉助冷凌他們的力量,冷凌他們最好這個,在他們看來,這是鋤強扶弱、匡護正義的良善之舉,冷凌將這件事情一說,大院中人興奮的嗷嗷直叫。
隨着一路行來,關於郵局剋扣何雨水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衆人一聽,便義憤填膺,紛紛加入了進來,以至於人越來越多。
快到郵局,楊蟄立即讓冷凌去報社找人來報導此事。這一次,楊蟄一定要將易中海釘在歷史的恥辱架上。
到達郵局之後,何雨水以快刀斬亂麻之勢,高舉大喇叭用極快的語速怒斥郵局的黑錢行爲,接着哭訴自己的苦難,然後一頭撞在郵局大門口的石柱子上,一時間,鮮血直流。 шωш●TTκan●c○
“狠,太狠了!”楊蟄佩服何雨水的狠。
“鍾躍民,鄭桐,快將何雨水送醫院,接下來就看我們的了。”冷凌大聲喊道。
待何雨水被送去醫院後,冷凌大手一揮,衆人齊聲大喊:“還我撫養費、還我生活費……”
一時間山呼海嘯。
伴隨着山呼海嘯的一塊塊石子、磚頭之類的砸向郵局,將郵局的玻璃砸了個稀巴爛,更有甚者,做衝入直接郵局狀。
郵局裡面的人被嚇壞了,經過仔細傾聽才知道,是有人黑了何雨水的錢。郵局的領導一開始還真以爲是內部有人黑了何雨水的錢,立即找存根和一應相關的郵寄人員。
結果,一對,不是自己內部人黑了何雨水的錢,而是易中海黑了何雨水的錢。
郵局的領導一邊報衙門口,一邊用廣播向門外的人解釋。
但是,這個時候,羣情激憤,已經不是能夠解釋清楚的了。 憤怒的人們開始往郵局裡衝。
站在高處遠望的楊蟄遠遠地看着衙門口的人快到了,立即對冷凌打了個手勢,冷凌見狀,立即拔槍向天空射擊。
“砰~砰~”兩聲槍響,這兩槍是空包彈,省得子彈飛到天下落下來再砸死人。
但是,再怎麼是空包彈,開槍了必然出了大事。
“大家安靜,大家安靜!衙門來人了,要相信他們,他們會還受害人一個公平。”冷凌扯着嗓子大聲喊道。
跟隨冷凌而來的大院中人也開始大聲呼喊,漸漸地人們安靜了下來,也冷靜了下來。
這個時候,衙門口的人適時趕到,維持秩序。這時,報社的人也趕了過來,開始仔細打探此事。
楊蟄也混到冷凌跟前,向衙門口中的人出示工作證,並介紹事情的起因。
冷凌和楊蟄當然不會說這事是他們發起的,而是見有人聚集便感覺到事大,遂來維持秩序。
“你不是今天上午抓住敵特的四大名捕之一的冷血嗎?”忽然有人說道。
一時間,冷凌成爲了焦點,冷凌如同偶像一般,被圍觀了起來。
“我的事情不重要,抓敵人這本是應該的,現在還請關注郵局黑錢一事吧。”冷凌連連說道。
衙門口的人遣散了圍觀的衆人之後,自有專業的人着手調查此事。
總之,事情按照既定的計劃逐步向前推進着。
與此同時,盛崖在軋鋼廠內動用一箇中隊之力,將住在四合院裡所有的軋鋼廠職工全部抓了起來審問,包括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