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真金還金。”楊蟄說道。
楊蟄手中有兩個正式工的工作名額,可以等自己站穩腳跟後,給於莉一個,當然,得看於莉懂不懂事了。
“小楊哥,你真的能讓我進軋鋼廠啊,如果你能讓我進軋鋼廠,我就……我就……”於莉很興奮,以至於興奮的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軋鋼廠呢,我讓你進去,你呢,讓我進去怎麼樣?”楊蟄在於莉耳邊輕聲說道。
做爲過來人的於莉瞬間秒懂楊蟄在說什麼,“騰~”地一下,於莉的臉色變成了大紅臉,這是何等的虎狼之詞,居然就這麼直接出現在耳邊。
“討厭!”於莉直接輕輕拍了楊蟄胳膊一下,然後說道:“小楊哥,我進軋鋼廠的事情就拜託你了。”
於莉說完就跑回家了。
“我就當你同意了。”楊蟄聳了聳肩,開始吃飯,吃完飯後,楊蟄關上門就去上班。
楊蟄並沒有鎖門,手裡還有易中海籤的偷一罰十的協議,楊蟄等易中海歸來之後,再坑他一把,把他坑的再出點血再說。
楊蟄剛一出門便碰到了秦淮茹。
“小楊,去上班啊,正好一起。”秦淮茹媚眼如絲地笑道。
俏寡婦、俏寡婦,秦淮茹真是佔了一個俏字,哪怕是三娃的媽了,還依俊俏,怪不得能拿捏傻柱一輩子。
“看來這秦淮茹是專門在等自己啊,難道是將吸血的目標放在自己身上了?伱要吸可以,得看吸什麼。”楊蟄暗道。
楊蟄己家雖然佔了三間大房,但位置不好,是四合院的倒座房,一拐就是大門口,從大門口較爲規律的腳印便能看出,秦淮茹在這裡等了一會兒,可能是因爲冷點,秦淮茹不得不來回走動,以至於落下腳印。
這擺明是在等自己。
“是啊,去上班。”楊蟄能說啥,人家都堵門口了,而且自己還得上班,便只能任由秦淮茹跟着。
“小楊啊,你看秦姐家這麼困難……”秦淮茹開啓了哭訴模式,楊蟄正以爲秦淮茹要吸自己血時,秦淮茹突然拐彎道:“你看能不能走走你大爺楚雲揚的路,將姐調到保衛科啊。”
“保衛科多好啊,啥事也不幹,每天就在廠裡溜達溜達,熬到下班時間就回家了。”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這一拐彎令楊蟄有些措手不及,本以爲是要飯呢,沒想到是要調工作。
“怎麼,一大爺不行了?”楊蟄下意識地問道。
在楊蟄想來,是易中海不行了,秦淮茹沒有了易中海的庇佑,在車間裡沒法混了,不能像以前那樣磨洋工了。
以前車間裡有易中海庇佑着秦淮茹,車間裡的各級領導對秦淮茹沒辦法管理,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她在那裡磨洋工。現在,易中海不行了,秦淮茹便趕緊另拜山頭。
“一大爺好着呢。”秦淮茹說道。
“好着呢?”楊蟄奇怪了。
易中海還能好?先是捱了劉海中天神下凡般一記風暴之錘,被打的眩暈在地,然後又捱了雷霆一擊,全身被劉海中錘了個遍。
按照楊蟄的想法,易中海不死也得殘啊,怎麼到了秦淮茹口中好似沒事了,難道劉海中的錘子是橡皮做的。
通過秦淮茹的詳細描述,楊蟄明白了前因始末。
首先,當時劉海中拿的錘子並不是平常鍛造工具的大錘,而是零敲碎打的小錘,武器不同,殺傷力自然驟然下降;
其次,易中海挨第一錘時雖然意識上沒有反應過來,
但是身體卻本能地做出了反應,身體和腦袋下意識地做了一個斜躲的動作,這是人的本能反應。
正是這一動作救了易中海。這一動作使得劉中海的戰錘打擊產生了側滑,原本正中腦袋,變成了斜切。等於是,劉海中的錘子直接擦着易中海的腦袋一側劃下。
這也是易中海鮮血滿地的原因,錘子一路側滑下來,等於將易中海的半邊腦袋給劃破,鮮血自然多,只不過,沒什麼重傷,又沒打到大動脈,只是看起來嚇人罷了。
最後,劉海中雖然將易中海的全身錘了個遍,但是,還是那句話,錘子不行,再加上易中海穿的是棉衣,衣服得很厚,錘子砸硬物行,砸軟物破壞力不是太大。
易中海最多也就是肋骨被打斷兩根,休養一陣便沒事了。昨天晚上,易中海就準備回家休養,結果秦淮茹和聾老太太一去,將事情一說。
易中海立即知道自己的名聲徹底玩完,便熄了回家的心思,準備在醫院多住一段時間,一是讓廠裡和劉海中養着他,二是想等時間長一點,等這事不再這麼轟動了再出院。
“媽的,本以爲靠劉海中廢掉易中海,結果,人家屁事沒有,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這些禽獸怎麼這麼命硬?”
“劉海中也是個廢物,你弄不死易中海,弄殘也行啊,廢掉他的手,讓他成爲不了八級工也行啊。”楊蟄極其鬱悶。
楊蟄心中非常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然後問道:“秦姐,你這麼做一大爺知道嗎?以一大爺那麼強烈的掌控欲,他能讓你離開他的視線嗎?你這麼做就相當於背叛他,他不弄死你纔怪。”
楊蟄也懶得猜秦淮茹到底是什麼目的,秦淮茹能有什麼目的?她真正的目的無非是找個長期飯票吸血、從而好吃懶做罷了,要想讓秦淮茹如同隔壁樑拉娣那樣,自立自強、努力工作、積極提升工人等級,一步一個腳印,做大做強,再創輝煌,這很難。
秦淮茹一聽,傻眼了,確實如此,如果秦淮茹真敢這麼做,不經易中海同意便找人調工作,易中海絕對會收拾秦淮茹。
易中海收拾別人收拾不了,收拾個秦淮茹這樣的一級工跟玩似的,千萬不要小看了八級工的能力。一個八級工真要撂挑子,不好好幹活,丟的是廠領導的臉,畢竟,一些活只有八級工才能幹出來。
廠裡的八級工不出活,不丟廠領導的臉丟誰的臉?
好在,秦淮茹只是抱着摟草打兔子的心態摟一把,摟着摟不着並不在意。
秦淮茹不在意,楊蟄得讓她在意。
“秦姐啊,聽我一句勸,沒事的時候別跟廠裡的男人玩什麼曖昧,還不如將時間用在提升工作能力,提高工級上,易中海不教你,你不會找別人教嗎?”楊蟄說道。
楊蟄當然不是讓秦淮茹好好工作,楊蟄說的再好聽,人家秦淮茹也不會聽啊,楊蟄做的是挑撥易中海和秦淮茹之間的關係。
“一大爺還是很認真教我的,是我太笨,看不懂圖紙。”秦淮茹說道。
“拉倒吧,這話沒人信了,誰一上來就能看懂圖紙?整個軋鋼廠都知道易中海品性不好,根本不好好教徒弟,你不行,總不能別人也不行吧。”
“你看看,易中海這麼多徒弟,除了你家的死鬼勉強是三級工之外,易中海那些徒哪一個是三級工?不都是一二級工?”
“一個兩個可以說是笨,這麼多個總不能都笨吧。秦姐喲~你還不趁着易中海不在的這段時間,好好學學,爭取考個二級工,還淨想些亂七八糟的歪門邪道,真白瞎你這個聰明人了。”楊蟄說完,便直接快步離開了。
只留下秦淮茹在風中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