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在裡面的易中海,雙手才得償所願,終於握上了他夏天老偷看的玩意。
卻是被外面的動靜嚇得用力一捏,
差點都捏爆了。
秦淮茹忍不住的發出了一聲慘嚎!
這玩意,秦淮茹也沒想到這個啊。
今天的秦淮茹知道要被佔便宜,對這個上面她是早有準備。
易中海剛跟她進來的時候,也是一副忠厚長者的模樣。
對她各種噓寒問暖的關心,
但動作上卻是各種試探。
比如說輕觸一下秦淮茹的髮絲,在這其中,必然會觸碰到秦淮茹的臉頰。
或者是摟抱一下秦淮茹的肩膀,這中間,自然是以給秦淮茹送溫暖的藉口。
並且兩者坐着的距離,也是越坐越近。
秦淮茹如果上夜校時多用心一些,就能用“衣冠禽獸”“人面獸心”這些詞語來形容易中海。
但這也好,也省得秦淮茹用那些想到的拖延藉口。
真要把事情搞的太明顯,易中海就算吃了這個悶虧,那以後也會報復賈家。
這種事難度就在這兒。
秦淮茹的一聲嬌呼卻是驚醒了易中海。
易中海先是看向秦淮茹,眼見着秦淮茹含淚盈眶,神情中卻是帶着幾分羞惱,幾分怨恨,更多自然是茫然。
對於易中海來說,秦淮茹這個神情該是正常的。
要是對他一點怨恨都沒有,那麼秦淮茹應該早就投入了他的懷中。
而現在的秦淮茹才符合那種感受到了生活的壓力,心裡雖然不甘,卻不得不屈服的一個狀態。
易中海靠着地窖門口聽了一會兒,聽到外面的喧鬧,易中海也感覺頭皮發麻。
他雖然想過這種結果,卻是沒想到是今天。
哪怕讓他把肉吃到了嘴裡再發現也不遲啊!
易中海連忙回到秦淮茹身邊,低聲道:“淮茹,趕緊收拾一下。
等會咱們得配合好,待會你就說……然後是我……”
秦淮茹聽到易中海安排的後路,卻感覺有點懵逼,特麼的,好像這些該是她的詞。
這下子被易中海全部說了出來,她還拿什麼對易中海施恩?
秦淮茹牙齒一咬,雙眼就紅了,一顆顆的淚珠順着臉頰,順着她好看的圓潤下巴滑落。
秦淮茹彷彿破罐子破摔道:“死就死吧!我也活的累了。
你們都欺負我,沒人心疼我。
索性都死了好。”
這玩意,要是動作大一點,就有點歇斯底里的感覺了。
可惜,外面的動靜,還是影響了秦淮茹的表演。
但易中海聽着秦淮茹發狠的話語,卻是頭皮發麻。
他剛看到幸福生活的希望,這個時候這個瘋女人卻是要拉他一起去死。
易中海自然不願意。
但現在的易中海一個是沒時間,再就是也不敢再刺激秦淮茹。
他只能小聲的安慰道:“淮茹,你想想棒梗,想想小當槐花她們。
你放心,只要你幫大爺過了這一關,大爺以後就全心全意幫襯你把三個孩子拉扯大。
將來我收棒梗當徒弟,就像照顧東旭一樣照顧他。
兩個丫頭,我將來也風風光光的把她們嫁出去。
淮茹,淮茹,你信我,你相信我。”
這玩意,也幸虧外面只敢咋咋乎乎,還沒誰敢親自上前動手。
就怕裡面真藏了什麼悍匪,萬一誰帶頭進去,被人家一攮子捅了,那就哭都沒地方哭去。
事情在這個地方出現了偏差,劉海中倒是知道里面是誰,但他以爲閆解成有後招,所以一直在等着坐山觀虎鬥。
這個時候的劉海中就站在人羣后面,等着看閆解成表演。
而閆解成只得了個鎖門以及喊一嗓子的任務,他自然不會上前出頭。
劉海中沒上前領頭,其他人就更不敢上前了。
這是給了裡面兩人商量的時間,最後秦淮茹答應幫忙掩飾,卻是易中海慌不擇口之下,對秦淮茹提出二十塊每個月的補貼。
這下秦淮茹才擦擦眼淚,帶着點悲慼對着易中海說道:“易大爺,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孝順您跟易大媽的。”
易中海如此慌亂也是難怪,
這個事如果按照目前這個狀態讓大家看到,鬧到所裡是肯定的。
只要秦淮茹咬死了被他欺負,那易中海就算完了。
但聽到秦淮茹這番說法,易中海又感覺虧得慌,他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這好像是掉秦淮茹坑裡了。
不過這個時候已經等不及易中海反應了,外面劉海中等了半天,眼見閆解成不出面,他也只能乾咳一聲排開前面的幾個人,出現在衆人面前。
劉海中斥道:“慌慌張張幹啥呢?咱們這麼多人,裡面就算有賊敢動手麼?
上前喊一聲,讓裡面人自己出來,不然咱們就去報所裡了。”
眼見衆人還是不敢,知道里面沒危險的劉海中卻是挺起胸膛上前對着裡面喊道:“裡面是誰啊?
趕緊出來。
不然的話,我就派人喊所裡去了。”
易中海壓住了心裡的各種胡思亂想,卻是上前接道:“老劉,是我。
外面哪個熊孩子鬧事情?
我剛下個地窖,外面就把門鎖上了。”
劉海中強忍住笑,卻是追問道:“老易啊?就您一個?您這個時候下地窖幹嘛?”
閆解成聽到裡面易中海的聲音,已然懵逼了。
他目光掃視,卻是看到了在邊上看熱鬧的陳五,
這個時候,閆解成整個腦子都有點混亂了。
秦淮茹明明說佔她便宜的是陳五,怎麼變成易中海了。
易中海沉默片刻,又接着說道:“還有淮茹,等我出去跟大家解釋。”
這下現場算是炸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卻是偷摸的藏到了地窖裡。
這是什麼事情?
很明顯的事了。
一時之間,現場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
“叭嗒”一聲,卻是許大茂拿着的擀麪杖掉到了地上,
許大茂慌亂的撿起擀麪杖,卻是想起了前兩天何雨柱跟他說過的話語。
賈家真就出事了!
這個時候原本在邊上看戲的賈張氏也是開始了她的表演,
已然往地上一癱,哭天喊地,招呼亡靈了起來。
但已然清醒過來的許大茂卻是觀察到了細節,現場所有人,都是披着衣服……
就算把衣服穿上了,也是胡亂穿的。
而賈張氏衣服卻是整整齊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