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吃飯前,賈家三個孩子纔回來。
看着槐花身上的油點子,果然跟電視裡演的一樣。
吃飯的時候,三個孩子沒有了以往吃飯時的歡實。
賈張氏覺得奇怪,“今天都不餓呀?”
秦淮如看看孩子們,又看看賈小東,然後問棒梗:“棒梗,你跟媽說實話,許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胡說什麼呀?咱家棒梗是那樣的孩子麼?真是的!”賈張氏不願意道。
“你看看小槐花身上的油點子,這還不吃飯,要不是吃飽了能這樣麼?”
賈張氏一瞅,還真是!
她看着棒梗問道,棒梗說不知道。
她又問小當,小當也不說,這兩個孩子都大了,不那麼好哄騙。
賈張氏最後看向槐花……
槐花奶聲奶氣的答道:“奶奶,我哥做的叫花雞可好吃了!”
衆人都明白了,棒梗還嘴硬,“那雞不是我偷的,是我在前院撿的,我不抓它就跑了。”
秦淮如和賈張氏都確定了自家孩子偷雞的事實。
可她們不但不教育孩子,還讓三個孩子不準出去。
賈小東一直冷眼旁觀,他對這個家的融入感不強,也就是個臨時落腳點。
可他現在貼着賈家人的標籤,這會讓別人怎麼看他?
賈張氏婆媳倆以爲這樣就能瞞住?
其實早有人看出來了。
比如:易中海,劉海中和閆阜貴,他們三個會不清楚傻柱沒有偷雞麼?
他們就是知道,也想借着這個由頭收拾傻柱。
還有兩個人也知道,許大茂和婁小娥。
婁小娥有句話已經很明顯了。
她對秦淮如說過:不是傻柱偷的就是棒梗偷的。
這句話已經很明顯了,她也知道,傻柱那麼大個人,不可能偷雞。
都是住了那麼久的老鄰居,誰還不知道誰呀!
最瞭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就是你的敵人。
許大茂也知道,他就想整傻柱,也想讓人賠他雞。
婁小娥走的時候說了一句話給傻柱,“你等着吧你!”
婁小娥也看出來秦淮如的極力辯解……她也回過味了,只是傻柱說的那句不下蛋的話,讓婁小娥很生氣!
二大爺也說了,院裡十幾年沒丟過東西……
那就只有可能是孩子,不會是大人。
以前賈家做過的任何事情,錯了?別人也會因爲她們家是孤兒寡母的原諒她們。
同情弱者是大家的通病。
可現在賈小東來了,賈家有男人了,你家再偷,那就說不過去了。
“我覺得應該讓棒梗去給許家道個歉,並且賠償人家雞錢。”
賈小東的話讓賈家婆媳很驚訝?
她們也不贊成。
“不行!憑什麼呀?不就是一隻雞麼?再說,就許大茂那樣的,他得理不饒人吶!”
秦淮如也贊同婆婆的話,“東子,你放心吧,這事不會有人懷疑到棒梗頭上的。”
賈小東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想指望傻柱抗下,用美人計勾引一下,傻柱就心甘情願背黑鍋。
“嫂子,你覺得三位大爺會相信傻柱偷雞麼?他們會猜不到雞是誰偷的?你那麼聰明一人, 不會這點想不到吧?”
秦淮如想了想,臉色就是一變,可她還是不同意,“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能怎麼着?”
這是打定主意不承認了!
“那你們說我是誰?”
賈小東莫名其妙的話,
讓賈張氏摸不到頭腦,她說道:“你是我兒子呀?怎麼了東子?”
賈小東笑着站起身,來到棒梗跟前,“我是你兒子,他是你孫子,那我這個當叔叔的就有權利管教他!”
說完,賈小東一耳光抽過去,“棒梗,我代你死去的爹教你,不能當小偷!”
賈家婆媳沒想到賈小東會來這麼一手,一時間有些驚呆了。
反應過來後,她們一起撲了過來,一個抱棒梗,一個抱賈小東。
賈張氏抱着賈小東,還伸手錘他,“我讓你打我孫子!你憑什麼打我孫子?我打死你……”
賈小東攥住她的手腕,厲聲問道:“你不是說我是你兒子麼?那我管教他有什麼錯麼?”
賈張氏吐口而出道:“你是誰兒子?我不認識你!”
說完,她看着賈小東陰沉的臉,還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賈張氏蠕動的嘴,不說話了,只是眼睛裡還有着不服。
秦淮如卻說道:“東子,你有話可以好好說,幹什麼要打孩子,棒梗從小到大,我們可是一根手指頭也沒動過他!”
“就因爲打的少了,纔會讓他去偷東西!”
“我不是偷,我是撿的!”棒梗猶自犟着嘴,眼裡帶着憤恨的目光看着賈小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