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和生氣喘吁吁的追了上來。
何雨柱翻了個白眼兒,沒好氣的道:
“還是爲了這畫?”
徐和生不說,何雨柱也知道他爲了什麼。
這人可真是打不死的小強。
意志堅定啊。
剛剛都讓老闆罵的狗血淋頭了。
他還想着這畫兒呢?
徐和生也不說那些虛的,當即就直奔主題。
“這位同志,我是真的喜歡那幅畫,您看,要不您就讓給我吧!君子有成人之美。您想要多少錢,您說就是,我都願意。”
其實,徐和生心裡也泛着嘀咕呢。
這個截胡了那畫的小子,看着也沒什麼特別啊。
在古董文玩這個圈子裡,他不記得有這麼個人啊。
他思考了半晌,覺得還是要努力一把。
說不定就能把畫給買回來呢?
何雨柱毫不客氣的道:“你別說那些酸不溜丟的話,裝什麼知識分子啊?你就老實說,爲什麼非要這幅畫?你有什麼目的?”
徐和生被問的懵住了。
老實說,這幅竹林殘圖,他也只是研究出個皮毛來。
本來,他這次過來,就是想買回去,再仔細研究一下的。
他有種直覺,這幅竹林殘圖內有乾坤。
“唉,明人面前不說暗話,其實呢,這也是我個人的一點小嗜好,我對這樣帶着殘缺美的畫作,一向都很喜歡,希望您能割愛!”
何雨柱都給氣笑了。
真是編瞎話都不知道編個好點兒的。
這種畫,隨便來個帕金森患者,手抖個幾下,都能畫一幅出來。
就這,你還喜歡?
這個徐和生,滿嘴的謊話。
何雨柱徹底沒有了耐心。
“冉老師,咱們走。”
何雨柱腳下一登,騎着自行車就走遠了。
“等一下!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咱們好商量嘛!等等……”
徐和生怒氣蒸騰,直想爆粗口。
這是什麼人啊?
他看得出來,那人對這幅竹林殘圖,根本是什麼都不知道啊。
爲什麼偏要拿走這幅畫呢?
徐和生不甘心極了。
他決定,以後要繼續打聽消息。
這人究竟是誰?
他氣哼哼的大踏步走了。
只覺得,這是出門沒有看黃曆。
真倒黴!
……
何雨柱將冉秋葉送到站臺的時候,天都黑了。
冉老師好奇的問道:
“何師傅,你怎麼那麼喜歡那幅竹林殘圖嗎?難道說那副畫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是我眼拙,沒有看出來的嗎?”
何雨柱壓低了聲音道:“這個啊,我現在還不能說。”
冉老師眉頭緊蹙,明顯是不高興了。
何雨柱也不敢再故弄玄虛,連忙解釋道:“明天吧,你到我家來找我,就能見分曉了。”
冉老師這才笑了起來。
但是,她又有點猶豫的道:“明天就是除夕夜了,我去你們家,不太好吧?”
何雨柱卻是不以爲意。
“這有什麼的?反正你遲早都要嫁到我們家的,時間問題嘛,”
“而且,我們家就我和妹妹雨水,你也……”
冉老師雙頰滾燙,嗔怒的道:“你瞎說什麼?誰要嫁給你!”
她哼了一聲,快步向家的風向跑去。
何雨柱笑着搖了搖頭,一直目送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
他這才騎着車,優哉遊哉的回了家。
……
到家的時候,何雨水正坐在門前的臺階上,託着腮,望眼欲穿。
她都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看見何雨柱回來,她立刻跳了起來,雙眼冒火。
“哥,這都幾點了,你纔回來啊?你是想把我這個唯一的妹妹給餓死是不是?”
她今天可不容易了……
何雨水還想抱怨幾句,卻看到了何雨柱滿面春風,笑的傻呵呵的樣子。
奇怪!
“哥,你怎麼了?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
何雨水一把拉住自行車,奇怪的問道。
哥哥這是遇上什麼好事了?
這麼高興?
發財了?
“你說什麼?咳咳……那什麼,我就是心情好,一時忽略了你,行了, 這是給你準備的鑰匙,我要是哪天回來晚了,你就自己做飯吧,別餓壞了。”
太反常了!
自己這個哥哥,竟然也會輕聲細語的和自己這麼溫柔的說話了?
她要是記得沒錯的話,往常哥哥都是我行我素的。
就算是回來遲了,也照樣是理直氣壯的。
今天肯定發生了什麼事兒!
可是,何雨水追問了半天,自家哥哥是滴水不漏啊。
只是,他一直都一個人笑眯眯的,笑容就沒停下來過。
何雨水看了許久,覺得,事情肯定不對。
“切!裝什麼神秘?你以爲我就查不出來了嗎?”
何雨水沒好氣的道,轉身就回去休息了。
她睡前還好奇的想着,一定要搞清楚,哥哥究竟是怎麼回事。
翌日,一大清早,何雨柱就起來,收拾了一番,就騎着他的自行車走了。
今天是除夕佳節了,街上人山人海的。
這可是個普天同慶的大節日,所有人都很重視。
就算是家境再怎麼貧寒,也都咬咬牙,做了新衣服。
穿着嶄新的衣服,各個心裡都美得不行了。
還有那些小孩子,心裡惦記着今天的鞭炮,天一亮就起來了。
一時間,到處都是鞭炮的響聲。
爲着年節,增添了幾分熱鬧的氣氛。
何雨柱去了老地方,接上冉老師,又回到了四合院。
進了中院,旁邊的秦家,窗花上有雙眼睛,在看着這邊。
“表姐,你快來看,何雨柱載着一個女人到他家裡去了!”
秦京茹跑過來,神神秘秘的說着。
她激動的,彷彿看到了什麼震驚的事情。
秦淮茹正在洗漱,瞬間心情就不好了。
她急急忙忙的衝到了門邊,透過窗子往外看去。
兩人都很熟悉。
是冉秋葉!
她怎麼來了?
秦京茹也是心急如焚,她湊過來,一個勁兒的追問着:
“表姐,何雨柱怎麼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啊?這下可糟了,我還想着,再和他處處看呢。”
她原本還幻想着,和何雨柱在一起呢。
何雨柱可是她看好的人選。
可是,這纔多久啊,人家就帶着女人回家了。
秦京茹都要急死了。
“別說了! ”
秦淮茹雙手死死的捏着衣角,氣得咬牙切齒。
她只覺得怒意洶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