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誰知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竟然有寶馬汽車代表前來說話,那麼這件事情,就不需要他們出手。
這一次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有處理,井田次郎隨後便拿出一份秘密文件。
當看到這一份文件,何雨柱整個人露出一副無比吃驚的樣子。
因爲這一份文件不是其他正式汽車工廠的一半合同。
只要是有這一份合同在手,鈴木廠家完全可以躺着賺錢,而且還會隨着市場的發展,每年的分紅也會水漲船高。
但此時的合同竟然是將所有的股份出讓給何雨柱個人,這一點換作任何人都無法理解。
憑什麼要這樣做呢?這簡直就是傻子行爲,真不知道爲什麼。
井田次郎非常嚴肅的說道:“這件事情是鈴木的董事長野田一郎親自要求的事情,並要求我必須完成,否則的話就將我開除。”
看到對方的態度如此認真,就知道這件事情,不是說說而已。
何雨柱心裡真是有些爲難,按理說這可是送上來的好事情,真沒有理由拒絕。
但不知道爲什麼,他就是不想同意這件事。
人家野田一郎一家對自己已經非常不薄,再這樣做的話,真是有些不講道理。
“這件事情還是算了吧,而且我也知道建廠所需要的資金達到兩個億之巨,短時間之內我無法給到。”何雨柱淡淡的說道。
“您只需要在保證金到手之後給我兩個億就好,難道說這件事情對你很難嗎?”井田次郎笑着說道。
其實大家都知道,這件事情真是好事,就看何雨柱同意不同意。
面對這麼大的壓力,何雨柱真是發愁的要死,這比自己要虧錢都難受一萬倍。
井田次郎也看出何雨柱的爲難。
他主動說道:“何老闆,我認爲你可以每年都給野田一郎一家分紅,至於分多少,你自己可以決定,這樣一來的話,你也會良心好受一些。”
還別說,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眼下也只有這一個辦法可行。
因爲鈴木公司的野田一郎心裡也清楚,在未來何雨柱一定會發展壯大。
到時候汽車工廠的股份不光不是一件好事,反而是一件壞事。
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有罪,這個道理誰都知道。
現如今主動將股份交出來,說不定在未來還會免遭一難,也賺取了好名聲。
憑藉野田一郎對何雨柱的爲人和了解,也知道對方一定不會虧待自己。
如此一來的話,現如今的辦法就是最好的辦法。
何雨柱仔細想了想,眼下的辦法確實是可行,也只有這個辦法能行得通。
“井田次郎,就按你說的去做,每年的分紅我一定不會少於30%的乾股,這一點你們放心。”何雨柱承諾道。
“這件事情我可以向野田一郎表達,但沒有必要說清楚分多少,很多事情磨嘰一點好。”
“沒問題,現在立馬簽字。”
何雨柱以後就在收購合同上面簽上自己的名字。
當名字簽好,汽車工廠這一座日產萬金的企業已經完全屬於自己。
此時的何雨柱真的有一點點即將飄起來的感覺,這種感覺是他前所未有的感覺。
要知道國內的汽車行業未來一定是一個巨大的市場,甚至會達到上千億的水平。
現如今巨大的市場已經讓自己完全壟斷,到時候所帶來的利潤真是不可計量。
而且何雨柱還是清楚的知道,這件事情絕不會讓自己一直壟斷,說不定在什麼時候就會進行更改。
所以在自己可以完全佔據上風的時候,必須要牢牢的把市場全部掌控好,只有這樣纔可以一帆風順。
這兩天之內。
汽車廠商已經按照約定把所有的保證金全部打到指定賬戶中。
眼前這一幕已經讓何雨柱露出了非常滿意的笑容。
賬戶上面的餘額一共是3億6,000萬,這真的是一個不小的數目。
就在下一秒,突然間銀行直接強行劃掉兩個億,這件事情真是讓何雨柱萬萬沒有想到。
自己什麼都沒有操作,銀行憑什麼強行這樣做呢?太過分了吧。
仔細一想,何雨柱基本上可以,肯定就是馬維漢這個傢伙搞的鬼,要不然事情不會這樣。
這兩個億的資金是一筆天文數字,再加上合同也沒有到期,必須要抓緊時間過去,好好問清楚。
來到銀行總部,保安連攔都不敢攔何雨柱,畢竟他已經拿出存款證明,像這種億萬級別的存款都是vvvip客戶。
就這樣在一路暢通無阻的情況下,何雨柱成功的進入到馬維漢的辦公室中。
馬維漢一臉正經的玩弄着手中的核桃,臉上露出一副非常享受的樣子。
他似乎都沒有注意到有人在辦公室中,還是一副洋洋得意的感覺。
“馬行長,我們兩個人是不是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一下?你說對不對!”
一聽到這個聲音,馬維漢趕緊擡頭看一眼何雨柱。
他裝作一副很迷惑的樣子問道:“何老闆,難道說你又缺錢了嗎?有什麼事情主動跟我說吧,我們兩個人之間都是好兄弟。”
“我可不敢跟您借錢,我想問一下貴行爲什麼會無緣無故的划走我兩個億的資金,有些事情不要說你不知道!”何雨柱惡狠狠的說道。
馬維漢裝出一副更加疑惑的樣子問道:“真的嗎?你等着,我立馬派人去查查。”
他打電話讓秘書進來。
只見秘書恭恭敬敬的站在原地。
“你給我查一下何先生的資金到底是怎麼個情況,爲什麼會無緣無故的消失兩個億?”馬維漢語氣嚴肅地對秘書問道。
“馬行長請您稍等,這件事情我立馬就去查。”
話說完,秘書飛快的跑出去。
馬維漢趕緊來到何雨柱面前說道:“這件事情彆着急,我們兩個人好好商量一下,凡事都很好解決。”
“我真是不敢不着急,畢竟這一筆資金對於你的銀行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對於我來說簡直是救命,我一點風險都不敢去冒。”何雨柱很冷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