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飯桌當中,何雨柱並沒有提及任何關於棒梗的問題,只是在和三大爺聊聊天。
起初的時候三大爺戒心非常強,心裡一直在盤算着何雨柱是不是有什麼其他想法?
但隨着時間的深入,三大爺才發覺自己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呢?
他們兩個人很快就敞開心扉的談了起來,過程可謂是非常的融洽。
尤其是談到劉光福的問題,三大爺真是兩眼冒光。
“你說這二大爺也真是,憑什麼要了秦寡婦1000塊錢,這錢可不是個小數目,他也真敢?”
三大爺的語氣當中充滿責怪,很明顯就不滿意這件事情。
何雨柱見狀趕緊說道:“三大爺呀,其實人家二大爺也算是不錯,畢竟人家兒子被捅了一刀,換成誰都不願意。”
“誰說不願意啊?如果要是捅我一刀給1000塊錢的話,我立馬讓人捅。”三大爺氣勢洶洶的說道。
這些話完全就是不講道理,怎麼會有人把錢看得如此的重?真是讓人感覺到可笑。
何雨柱嘆了口氣說道:“沒辦法,秦寡婦家也可憐,人家錢掏了,最後棒梗又被保衛科的人給帶走了,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一聽到這番話,三大爺的臉上洋溢出一副得意的樣子。
“來來來,我跟你說個秘密!”三大爺故作神秘的說道。
哦?何雨柱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湊了過去。
“這一切都是我告訴的李科長,這錢我絕對不能讓二大爺拿的舒舒服服,我非要讓秦寡婦把錢要回來不可。”
這一番話簡直是讓何雨柱感覺到無語,沒想到還真是這個老傢伙在從中作梗。
事到如今何雨柱也沒有什麼好隱瞞。
只見他猛拍了一下桌子,大聲怒吼:“三大爺呀三大爺,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你真是辜負了我對你的希望!”
“這說的什麼話,柱子,這是我們兩個人間的秘密,你可不要說出去。”三大爺說完這句話又喝了一杯酒。
要不是因爲喝酒的緣故,恐怕三大爺也不會把事情說的如此乾脆。
一邊說着話三大爺,一邊喝着酒又吃着肉,心裡可謂是美滋滋。
等到酒足飯飽,三大爺竟然直接睡了過去。
這一幕真是讓何雨柱感覺到無語,沒想到這傢伙竟然能夠無賴到這個地步。
現如今可謂是證據確鑿,該怎麼處理實在是太簡單了。
何雨柱二話沒說,直接拖着三大爺就奔向四合院,這一次必須要把整件事情弄得雞飛狗跳纔好。
來到四合院當中,何雨柱緩緩的把三大爺放到臺階上。
“老少爺們們,在家的人趕緊給我出來,我要讓你們看看事情的真相!”何雨柱大聲喊了起來。
由於現在是上午,而且還是週日,很多人都在家中休息。
但一聽到何雨柱在大喊大叫,就感覺到這裡面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瞬間就把衆人的好奇心吸引了起來。
大家很快就已經聚集在這裡,眼巴巴的盯着何雨柱,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事情。
秦淮茹與此同時也走了出來,說不定這件事情能夠和自己的兒子有關係呢。
看到人差不多到齊了,何雨柱開口說道:“大家都知道棒梗捅了劉光福,但是秦淮茹他們家東湊西湊,好不容易湊了1000塊錢作爲補償。”
“可是有人背後裡捅刀子,賠完錢之後依舊想要讓棒梗去坐牢。”
“老少爺們們,這件事情你們評評理,這樣做是不是不講道德!”
面對這樣的話,大家都在思量着,心裡明白是什麼意思。
一時間輿論開始進行爆發。
“到底是誰這樣做,真踏馬是不給人活路。”
“大家都在一個四合院住着,沒必要趕盡殺絕吧,把這個人說出來,我要看看到底是誰。”
“傻柱快說吧,我們在這裡等着呢。”
“就是,我倒要看看是誰!”
何雨柱之所以做了那麼大的一個鋪墊,就是爲了讓大家的情緒達到高峰,從而引發衆人的憤怒。
現在來看的話效果不錯,他急忙的說道:“其實這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大家又有些琢磨不透,說的這些話什麼意思?
就在這時衆人突然間意識到三大爺喝的爛醉如泥,而且何雨柱的身上也有酒氣。
他們兩個人之間莫非是喝酒了嗎?從三大爺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這真是讓衆人不由的浮想聯翩。
秦淮茹氣勢洶洶的衝過來說道:“告訴我這個人到底是誰?我必須要替我兒子討回公道。”
何雨柱二話沒說,指着三大爺說道:“這個人不是旁人就是三大爺,由於他嫉妒二大爺的錢,所以說才玩了這麼一出好戲。”
這句話簡直是把秦淮茹氣的要死,這不是把自己的兒子當成玩具一樣嗎?
只見她氣勢洶洶的直接奔向三大爺的面前,惡狠狠的說道。
“你爲什麼要這樣做,難道說我們孤兒寡母的跟你有仇嗎?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三大爺眼睛微微張開並說道:“你個臭寡婦給我讓開,這裡沒有人有資格批判我,讓開,我要回去睡覺。”
說這話三大爺顫顫巍巍的站起來,絲毫不在乎秦淮茹是什麼感受。
何雨柱在這時候對着二大爺說道:“人家就是嫉妒你,他這麼多的原因就是想讓秦淮茹他們找你去要錢,難道你真以爲這些事情跟你沒關係嗎?”
這番話瞬間就讓二大爺明白了什麼,沒成想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真沒有想到這老傢伙竟然連自己都算計。
二大爺也準備好好的問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
一時間整個四合院亂成一鍋粥,大家都想要聲討一下三大爺。
但奈何三大爺喝酒喝多了,就算是說再多的話也聽不進去。
三大媽見狀,趕緊出來攔着衆人,畢竟自己家人可不能讓外人欺負。
看到衆人亂哄哄的樣子,何雨柱嘴角微微一笑,這羣傢伙事到如今罪有應得,這件事情怪不了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