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看到衆人沒有要幫自己說話的意思,樣子更加的張狂起來。
“你們這些人一點愛心都沒有,就看不到這個傢伙下手這麼狠嗎?”
“傻柱,你真是該死,欺負我們這些可憐人家,你真是用心險惡。”
賈張氏依舊在地上胡言亂語,完全不在乎事情會怎麼發展。
這讓站在一旁的何雨柱心裡五味十雜。
本來自己好心幫助這一家子,誰曾想對方卻反咬一口,這不是把他當傻子一樣對待嗎?
張大爺走過來趕緊對何雨柱說道:“柱子,這裡面畢竟是醫院,有什麼事情趕緊處理好,要不然的話影響不好。”
這其中的含義真是不言而喻,何雨柱趕緊解釋道,那也您放心,今天您和大領導先回去,這件事情我保證處理好。
看到何雨柱已經信誓旦旦的承諾,張大爺和大領導微微點點頭,隨後便離開這裡。
秦淮茹臉色很是難看,但是她知道必須要縱容婆婆這樣鬧下去。
否則的話,兒子很有可能會有危險。
何雨柱蹲下來對賈張氏說道:“這件事情我希望不要鬧大,要不然的話對我們都不好。”
“我不管,傻柱,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處理好我孫子的事情,我們兩個人沒完。”賈張氏氣勢洶洶的說道。
這完全就是在道德綁架,何雨柱脾氣再好也不能這樣容忍對方。
他隨後說道:“你們自己考慮着辦,我什麼都不說了,你們就等着棒梗去坐牢吧。”
這句話一說完,何雨柱二話沒說,直接就離開這裡。
這一幕着實讓賈張氏和秦淮茹愣住了,他們沒想到事情會這樣。
本來以爲傻住會替他們做主呢,這麼一來豈不是全完了嗎?
秦淮茹咬着牙說道:“媽,你還是趕緊起來吧,這不是等於讓人家看我們笑話嗎?”
聽到這番話,賈張氏也沒敢反駁什麼?畢竟現如今,還全靠這個兒媳婦。
現在這一副爛攤子已經讓秦淮茹焦頭爛額。
二大爺得知自己兒子被人捅了一刀,氣勢洶洶的來到醫院當中。
“誰幹的?踏馬的!真是找死,竟然敢動我兒子!”
此時的二大爺嘴裡面罵罵咧咧,但是心裡很心疼,不管怎麼說,這可是自己的兒子。
當來到病房當中,二大爺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兒子劉光福躺在牀上,樣子已經是有些虛弱。
“光福,你沒事吧?”
說話間二大爺趕緊撲在劉光福的身旁,眼睛當中眼含淚水。
秦淮茹和賈張氏更是被這一幕所震到,心虛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劉光福非常虛弱的搖了搖頭,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
二大爺氣勢洶洶的指着秦懷如罵道:“你個秦寡婦,這件事情說吧,應該怎麼處理?處理不好,我非要讓你兒子進監獄。”
“二大爺,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們家棒梗的錯,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別跟他一般見識!”
秦淮茹現如今也只能陪着笑臉,以奢求人家的原諒。
二大爺冷笑一聲說道:“這件事情可是犯了法律,可不是一句道歉就能夠解決的問題。”
“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只要是能夠原諒棒梗,讓我幹嘛都願意。”
“這件事情現在說什麼都沒用,要麼你們給我掏錢,要麼就讓棒梗進監獄。”二大爺的態度可謂是非常強勢。
現如今對於秦淮茹來說,想要掏錢的話很難,家裡面早就已經張不開鍋了。
但總不能讓兒子再進監獄吧,不管怎麼樣,這個當媽的也一定要保護住兒子。
“二位大爺您說,不管多少錢我去湊,保證給您一個說法。”
“不多,就500塊!”二大爺輕描淡寫的說道。
這錢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對於秦淮茹來說,他一個月的工資也不過就二十塊錢而已。
這500塊錢需要不吃不喝湊好兩三年,這簡直就是一筆天文數字。
秦淮茹顫顫巍巍的說道:“二大爺,我家裡是什麼情況您再清楚不過了,大家都在一個四合院住着,這錢我真是掏不出來。”
“沒問題!”二大爺非常冷漠的說道:“不能掏出來就讓你兒子進監獄吧,看這個樣子至少七年以上。”
七年!
這個數字就宛如當頭一棒,簡直是讓秦淮茹生不如死。
此時的二大爺早就已經是沒有任何憐憫之心,他隨後就把秦淮茹和賈張氏給推了出去。
砰的一聲,大門緊鎖。
站在門外的二人非常無助,他們兩個人互相望着對方,心裡五味十雜。
這一幕已經讓秦淮茹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心裡甚至有些麻木。
賈張氏帶着哭腔說道:“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救棒梗,可千萬不能讓他進監獄,千萬不能。”
知道如今說這樣的話還有什麼用?秦淮茹這個做母親的又怎麼忍心讓兒子去蹲監獄呢。
但500元鉅款不管怎麼樣都湊不起來。
張宗雖然和自己曖昧不清,就算是人家願意掏這筆錢,但是能掏出來嗎?這也是一個問號。
“媽,你回家做飯去吧,所有的事情交給我,我一定要處理好。”秦淮茹面無表情的解釋。
賈張氏心裡還有很多問題,但是到嘴邊卻全部戛然而止。
她的心裡深知所有的事情只能這樣,說再多畢竟蒼白無力。
當回到家獨自一個人走在路上,秦淮茹一直在做心理鬥爭。
到底應不應該去找張宗?如果人家拒絕的話,這件事情又該怎麼辦?這一切都是難題。
可事到如今,不管人家怎麼想,秦淮茹就算是再難爲了自己的兒子也必須要去試一試。
不知不覺他就已經來到張宗的家門口。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間被打開。
“進來吧。”
進到房間當中,秦淮茹徹底破防,雖然說她作爲母親作爲兒媳婦。
但畢竟也是一個女人,扛不住那麼大的壓力。
在看到張宗的一瞬間,緊緊的抱住對方痛哭流涕。
張宗被突如其來的一幕愣了一下,並沒有做什麼動作,只是在輕輕的拍撫着秦淮茹,試圖去安慰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