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有點鬧心,白天去單位上班,還得操心着家裡會不會遭賊了,誰忍得下去啊?
而且何雨柱平時還在接濟他們家,這裡人也太壞心眼子了。
“但是這事兒也不能放着不管,你也知道許大茂那個人,要是讓他發現鵝丟了,追究起來肯定要開一天的會,把孩子綁着批鬥一番,到時候秦淮茹家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何雨柱有些無奈的說了一句,易中海終於清楚他的用意了。
現在這個時代,你做錯事情,要是被拉出去批鬥了,事兒可就大了,被按一個壞分子的帽子。
這棒梗還這麼小,要是因爲這個事兒留下陰影了怎麼辦?
還會影響秦淮茹的工作,到時候他們家裡唯一的收入就斷了,那纔是真的走上絕路。
何雨柱其實就是怕這個事兒鬧開了,開會還要耽誤他上班的時間,而且這事兒傳出去,對他們整個四合院都沒什麼好處。
易中海本來就是個老好人。
聽何雨柱說是爲棒梗和他們整個賈家好,他也打心眼裡贊同。
這孩子確實是犯錯了,可家裡頭大人們也有責任。
“那些事兒怎麼解決,他幹了這事兒,總不能報警吧?”何雨柱沒有說話,能縮小傷害已經不錯了。
這事兒要是解決的太徹底,這孩子還是沒人教育,以後他們家還是這樣,秦淮茹也得讓她長長記性,不然根本就沒有怕的。
“這怎麼行!不能報警!”易中海忽然拍桌而起,明顯是急了。
這報警把人給抓走了,不過是換個地方丟人,棒梗還是會留下陰影。
他心裡實在是不忍心讓這孩子就住監獄啊。
至於易中海的心思,何雨柱當然清楚。
他就是個老好人,但是他這樣做,不是就又放縱這個孩子犯罪了麼?
“您聽我說,這棒梗是還,但是不送過去,這事兒還怎麼解決?他不改怎麼辦?”只有讓他嚐到偷東西的後果,他才能主動收手。
報警已經是何雨柱能想到的最輕的懲罰了。
“柱子你聽一大爺的,先別報警,棒梗只是個孩子,如果報警了,以後他們秦家不是照樣過不下去了?”他當然狠不下心了。
他心想着就是能找機會,口頭上教育一下棒梗就行了。
讓他寫個什麼檢討,知道自己錯了,然後承諾以後不再犯就行了。
何雨柱有些頭疼,真是整個院子裡就自己一個賴人唄,就他想讓棒梗進監獄。
回頭秦淮茹一大家子都把自己當仇人看,真是出力還不討好。
“行,你們都做好人,那這事情我就當不知道,你們自己解決吧,這棒梗反正不是我家孩子,回頭你們私下處理就行。”
這種事情也就何雨柱有這個閒工夫去管,但凡換一個人,根本就當沒看見。
這一大爺要當好人,劉海中和閻埠貴他們又一個勁兒的詆譭自己。
這事兒索性就不管了。
“不是,柱子你別生氣,你等會兒,待會兒我很秦淮茹商量下。”這易中海就是心腸太軟了,要是口頭說說就能讓他改,當天何雨柱就給辦好了。
這棒梗當時那個態度,估計說了回頭也是該偷還偷。
那秦淮茹就是嬌慣怪孩子了,打也不捨的打,罵也不敢罵,賈張氏還一個勁兒的護着。
易中海看何雨柱一聲不吭,也清楚這事兒他是不打算再摻和了。
就要出門,就聽到後邊尖叫的聲音。
“大爺的,誰把我的鵝給偷了?我的鵝呢?”
這大嗓門,可不就是許大茂麼。
何雨柱乾脆直接把肉給撈了,原本也是一片好心,既然沒人領情,那就鬧你們的吧。
“得,一大爺,看吧老天爺都不讓你這麼算了,人家已經發現了。”
聽到叫罵聲越來越大,等許大茂進來,這事兒就直接鬧開了。
平時就他倆在院裡最不對付,許大茂邊罵着,邊往何雨柱家這邊衝過來。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劉海中那混老頭回去說了,這才直接摸過來。
“好啊傻柱,勞資跟你沒完,居然連我的鵝都敢偷,不知道我這母鵝留着錢生錢的麼?大家快過來抓賊啊!一大爺也在,行我現在去叫大夥來開會!”
這許大茂看到易中海在這兒,直接就跑過去連閻埠貴了。
這也淡定不下來啊,忙了一整天,回家發現鵝給丟了。
就算何雨柱家這不是自己丟的那個,也是個千載難逢的時機,得好好整整何雨柱。
經許大茂這麼一喊,院裡全都聽到了。
看到事情已經這樣了,易中海也只能硬着頭皮出去了。
而何雨柱也是不慌不忙的走到後邊,揹着聾老太太來院中開會。
這老太太可是定海針,她來了,易中海就算再怎麼着也不會撒謊。
到了院子裡,大多數人都已經坐着了。
等老太太坐到凳子上,何雨柱纔去了自己的位置。
看到劉海中走過來,何雨柱跟吃了蒼蠅一樣,別提多反胃了。
這混老頭,他肯定知道自己這鵝不是許大茂的,但還是去告訴許大茂了。
“喲二大爺,你這和稀泥得招用的不賴麼,咱也算是開了眼了。”
“說啥呢?我告訴你傻柱,你偷人家許大茂的鵝,這事兒不是我說的!”
哎,這劉海中一直接耍賴,反正你沒有親耳聽到,你也沒有證據。
可他那不太精細的兒子把他給賣了。
“就是,當時我爸就說你鍋裡煮着鵝而已!”
去你的!
話音剛落,劉海中就給他大兒子來了一巴掌。
這不是缺心眼這是啥?
沒什麼好說的了,何雨柱走上去作勢要打他。
把劉海中給嚇壞了,趕緊跑到易中海另一邊坐下。
“行了,鬧什麼鬧?都坐好開會!”
大院裡放了一張桌子,這三位大爺在桌前坐着,其他人搬了個凳子坐在四周。
坐在正中間的易中海,不威自怒,只是輕飄飄一句話,院子裡直接安靜下來了。
劉海中躲過一劫,咧着嘴正笑呢,何雨柱根本就不想瞅他。
看易中海沒有開口,何雨柱直接開口道:“怎麼可就開會了,還有人沒來呢?”
誰沒來?
聽到這話,閻埠貴惱了。
他剛剛數了一遍了,他一個老師怎麼可能數數還數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