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師傅,謝謝你爲我做的一切。”方離小聲的和何雨柱道謝。
“謝什麼謝,在我這不興這一套。”何雨柱大大咧咧的說着:“在我這裡師傅就是應該照顧徒弟的,以後要照顧你的地方多了去了,那你豈不是要整天把謝謝二字掛在嘴邊?你說的不膩我聽都要聽煩了。”
“我知道了,我以後不說了。”方離迴應了一句,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現在自己的臉上竟然掛着笑容,擡眼看見仍舊昏迷不醒的柳依芸,心中又是一陣自責:“都是因爲我,才還得柳姑娘受傷了。”
“這怎麼能怪你呢,都是司正搞出來的事情,柳依芸硬是要怪罪的話,那也是怪我,跟你有什麼關係。”何雨柱安慰道:“你不用放在心上,我會和她解釋,她是明事理的人,不會怪你的。”
方離沒有說話,只是跟在何雨柱身後輕輕點了點頭,也不管何雨柱看不看得見。
回到何雨柱的住處,許水瑤剛好悠悠轉醒,正坐在何雨柱的牀上迷茫的看着周圍景物,確定自己現在身處何方。
“醒了就快點讓地方給你師姐。”何雨柱抱着柳依芸站在牀前看着捂着頭懵比的許水瑤出聲提醒。
“何傻子?怎麼這是你房間嗎,我怎麼會在這裡,我師姐怎麼了。”許水瑤定了定神,這才發現柳依芸在何雨柱的懷裡一動不動的,趕緊起身把牀讓出來。
“沒什麼,昏迷了還沒有醒而已,沒什麼大事。”何雨柱解釋了一句,然後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跟許水瑤說了一遍,當然省略了靈獸的真正去向和他跟方離的關係。
“原來那個司正這麼壞,真是看錯他了。”許水瑤撇了撇嘴,虧她最開始還覺得司正是個很好的人,還對他有小小好感呢,她真是瞎了眼睛了。
“好多人都是有兩面的,你這種智商的,看不出來正常。”何雨柱調侃許水瑤。
“你!”許水瑤氣急,但是想到畢竟他救了自己和師姐,還是將不開心的情緒忍了下來:“那我師姐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啊。”
許水瑤趴在牀邊看着柳依芸擔心的問道。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大夫。”何雨柱喝了一口水攤了攤手,隨即思考要不要把她抱回自己的房間,要是她一整晚都不醒總不能睡一個屋裡吧。
“我有辦法讓柳姑娘醒過來。”方離思考了一下之後開口道。
“真的,你有辦法?”聽到方離說有辦法,許水瑤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轉身撲到方離身邊拽着他的胳膊追問道:“那你快幫幫我師姐啊,她一直這樣昏迷我擔心。”
“哎哎哎,這位女士請你矜持一點。”何雨柱看着方離因爲緊張漲紅的臉伸手拍掉許水瑤的手:“他就是有辦法也得讓他動吧,你這麼抓着他他怎麼幫你師姐。”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也是意識到了自己確實有些失禮,許水瑤尷尬的鬆開了手。
“何大哥,還需要你個跟我出來一下,去取些東西。”方離緩了一下,情緒穩定了一些才緩緩開口。
“哦,好。”何雨柱點了點頭,他想到之前羅正平和他說的鮫人淚的功效,覺得方離說的辦法應該是鮫人淚,又擔心不想被許水瑤看到,所以纔要他跟他出來,偷偷去取鮫人淚,嗯,一定是這樣的。
“方離,你是不是想用鮫人淚幫柳依芸啊。”出了門一段距離,何雨柱纔開口問了一句。
“鮫人淚?不是的。”方離聽了何雨柱的話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又搖了搖頭:“鮫人淚只是可以解毒,柳姑娘只是受傷了,又沒有中毒,鮫人淚對她來說沒有用的,而且現在放靈獸出來一定會被我師傅發現的。”
“那你說能救柳依芸的辦法是什麼。”這下何雨柱凌亂了,鮫人淚沒用的話還有什麼辦法,醫師都來看過了也沒醒,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其實靈獸山上不光有靈獸,靈獸山是塊寶地,除了靈獸之外還有許多靈草靈藥和靈果,這是靈源宗一直都沒有對外公佈的,我也是偶然偷聽到的。”方離解釋道:“靈源宗的醫師用靈草藥煉製了許多效果很好的藥,只是沒有給柳姑娘用罷了。”
“他大爺的,真是扣啊。”何雨柱沒想到還有這麼個事情,不由爲對劉豐源的摳門程度深深折服,真有他的,不過現在讓他知道了,那明天進山之後救等着大出血吧,他要讓劉豐源見識見識什麼叫所到之處,寸草不生:“那你這裡現在有可以讓柳依芸醒過來的靈藥?”
“有的,我聽說這件事之後,進山的時候,也會順手帶一些好東西出來。”方離說到這的時候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有種偷東西被抓包了的感覺:“現在都在我的房間裡,要回去拿。”
“行,你告訴我在哪裡,還有你有什麼要帶走的東西,都告訴我,我一併給你帶過來,你不要回去了,一直留在我這裡。”何雨柱囑咐道,現在這種局勢,方離不適合單獨見到司正。
“靈藥就在我牀頭的櫃子裡,用黑布包着的小盒子。我沒有什麼要帶走的東西了,靈獸能帶走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方離知道何雨柱的顧慮,也沒有拒絕他,他不想給何雨柱添麻煩,所以何雨柱讓自己做什麼,那他就做什麼:“我是兩手空空來到靈源宗的,自然也要兩手空空的走。”
“好,那你回去好好照顧柳依芸和許水瑤,我去去就回。”何雨柱在方離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後迅速向方離的住所趕去。
他覺得司正一定會派人甚至親自暗中監視方離房間的動靜,看看他什麼時候回來,他要像個辦法掩人耳目,不然知道了他和方離知道這麼多,以劉豐源扣扣嗖嗖的尿性,一定不會那麼順攤放方離走的。
來到方離住所附近,果然見到了司正派來的眼線,既然不是司正本人的話那就好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