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4章 以勢壓人
王家的事,辦得很高調。
這就是普通人家的好處,一點也不用害怕影響啥的。
像是洗三,王家還是關上門自家意思了一下。
而滿月,王家是好好折騰了一番。
三桌酒席,一桌秦京茹孃家,一桌王福榮那些老夥計,一桌坐的基本上都是娘們。
不過像是何雨柱跟三師兄,這個時候就只能禮到人不到了,都是劉婷她們過來。
現在已經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時候,他們這些職場人士,必須要低調。
也別說何雨柱跟三師兄這邊,就是其他有點小位置的師兄們,也只讓自家婆娘過來了。
沒辦法,王福榮委屈了一輩子,害怕了一輩子,哪怕這次辦酒會在街面上招一些口舌之爭,他也想要高調一把。
像這種事,何雨柱他們肯定攔不住,也只能儘量收尾。
世界上的事,大多數是可以用理智去安排的。
但也有一些事,必然是有着衝動的引導。
像是王家,這二十來年,閒話肯定也聽了不少。
就是小二娶媳婦後,外面也是冷言冷語不斷。
意思就是一個“癆病鬼”就算娶了媳婦也是能看不能用,說不定什麼時候,小二就突然嘎了。
到時候,王家這個漂亮兒媳婦,說不定便宜誰。
在王家辦酒的時候,
何雨柱坐在王家街道這邊的所裡,面色嚴峻,他今天過來,就是以勢壓人的。
這邊所裡的丘所長,從裡屋出來,也是一臉正氣的迎向何雨柱,與何雨柱伸手相握。
丘同志說道:“我剛纔跟你們那邊的老夏同志通了個話,我跟老夏是戰友,
咱們倆也算自己人。
何廠長,請問您到這邊有什麼問題要反應的?”
何雨柱今天過來自然不是發神經的,而是這幾天在這邊街面上聽了一些閒話。
還是王福榮家巷口飯店的那個廚子,因爲王福榮廚藝大家的身份,經常性的被街坊譏諷。
這個事前面說過。
心眼大點,人家說人家的,嘻嘻哈哈一番,這事也就過去了。
但那傢伙,明顯就是個心眼小的。
何雨柱也跟王福榮詢問過,據老頭說,那姓賴的,年幼時曾經求到王家門上要拜師。
王福榮當時沒看上那個孩子,沒要。
這仇估計就是那個時候結下的。
哪怕何雨柱他們在小二婚禮上發過話,那傢伙也沒收斂,只是閒話說的更隱蔽而已。
王家雖然也在四九城幾十年,但跟賴姓這種人家比,那就是外來戶了。
說實話,要是早個幾年,何雨柱最多上門去揍那個癟犢子一頓,讓對方閉上那張臭嘴。
但現在肯定那種事就不能幹了,容易落把柄。
所以何雨柱這才通過老夏那邊的關係來到了這裡,直接找到所裡,想着直接下重手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那姓賴的,是這條街道上最跳的一個。
現在風雨將近,等到來了,那種人就是第一批弄潮兒。
現在都對王家處處看不慣了,恨不得弄死王家。
到那個時候,要是出點什麼事。
何雨柱他們不幫不可能,但想幫到時候也不一定能幫得上。
說不準還會牽連上他們。
誰知道那傢伙盯着王家多久了?
可以說,這是何雨柱第一回想着對一個人下“殺”心,不管如何,何雨柱都得讓那個傢伙,在未來幾年,失去想跳的資格。
何雨柱娓娓道來說道:“……按理來說,人家只是口舌幾句,我們不該這樣計較。
但那姓賴的,不光是說話下流。
而且抓住我弟媳秦京茹的農村身份在說事,
說這種鄉下丫頭,也不知道賣“啥”這纔到城裡的……
話有點太髒了,我也說不出口。
這就有點過份了。
咱們一直講究的工農一體,
他想幹什麼?
姓賴的還揚言道,只要王福榮一死,王家所有一切就都是他的,
他這種土匪言論,街面上可不是一個兩個聽說過。……
現在是法制社會,
我們這些當徒弟的,也不可能直接衝上門去幹什麼。
但我希望這邊所裡,能對這個情況高度重視。
不能讓壞人隱藏在咱們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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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我聽說這邊飯店的私方經理,曾經提出過帳簿有問題。
卻是被這邊公方經理壓住了。
這些問題如果聯繫起來,不就是光頭時,地痞流氓跟腐吏串通,……”
何雨柱自然不至於憑着自己一張老臉,到這邊賣面子,然後就把誰送進去那一套。
他說的那些事,其實街面上,那個飯店裡,很多人都知道。
只是一直沒人跟這邊街道反映,就沒人管而已。
而如今何雨柱既然想着下狠手,他也顧不得牽連誰不牽連誰了。
說實話,如果這邊這個丘同志跟他打官腔,敷衍他,那何雨柱說不得只能走上層路線。
通過老路那邊,王主任老公那邊,直接把事情壓下來。
要麼不做,要麼做絕。
反正像這種後患,何雨柱不會給他成長的空間。
剛纔丘同志進去打電話,也就是詢問老夏那邊,關於何雨柱的跟腳。
只能說,那個姓賴的惹錯了人。
老夏雖然也不知道何雨柱到底底蘊有多深,但他卻知道一點。
曾經有特殊部門到南鑼鼓巷所裡,把何家一家檔案全部封存帶走。
像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
一個是何雨柱有問題,被人家盯上了。
要麼就是何雨柱很重要,某些部門把他一家保護了起來。
不論哪種原因,都是所裡同志招惹不上的。
所以丘同志聽到何雨柱的訴說,已經給那個姓賴的,以及那家飯店的公方經理,下了完蛋的標籤。
何雨柱說完,丘同志立馬嚴肅說道:“何廠長,您說的這個情況很重要。
我立馬派偵查員去調查一下。
再跟咱們街道聯繫一下,爭取讓這種壞人得到他該有的懲罰。”
何雨柱並沒有相信這種套話,而且微笑道:“既然您跟夏叔是戰友,那麼也就是我叔叔了。
丘叔叔,您也該知道夏叔救過我們兄妹的事情。
侄兒我斗膽跟您求個情,能不能今天把那姓賴的帶過來問話?
讓同志們帶他在街面上走一圈。
畢竟他污衊婦女同志這個事,是板上釘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