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一點錯的都沒有!”
這個時候,劉海中覺得時機已到,是自己出場的時候了。
劉海中邁着大步,晃晃悠悠地走了出來。他挺着那圓滾滾的大肚子,彷彿身懷六甲的婦人一般。他的肚子高高隆起,像是塞了一個巨大的西瓜,隨着他的步伐一顛一顛的,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把衣服的扣子崩開。
他的臉上堆滿了肥肉,把眼睛擠成了兩條細縫,只能勉強看到一絲光亮。雙下巴層層迭迭,如同波浪一般隨着他說話的動作微微顫動。他的脖子幾乎看不見了,被那厚厚的肥肉掩埋,就像一根粗壯的木樁直接聯接着腦袋和肩膀。
劉海中走到人羣中間,大聲說道:“王衛東身爲蘭花汽車廠的領導,那可是大領導啊,每個月的工資有好幾百塊錢,賈家的日子那麼困難,他不幫忙,就不配當一大爺。”
賈張氏一聽劉海中的話,如同找到了知音一般,立刻興奮地連連點頭。她那滿臉的橫肉因爲激動而微微顫抖着,眼睛裡閃爍着貪婪與算計的光芒。
“對,說得太對了!”賈張氏扯着嗓子大聲說道,“王衛東那個沒良心的,就不配當一大爺。劉老二,還是你明白事理。我看吶,這一大爺就該你來當。”
賈張氏揮舞着手臂,彷彿在指揮一場戰鬥。“咱們就得把王衛東趕出四合院,讓他知道咱們也不是好欺負的。有劉老二當一大爺,咱們以後的日子肯定能過得更好。”
她的聲音尖銳刺耳,在院子裡迴盪着,引起了周圍一些住戶的竊竊私語。
院子裡的住戶們聽到賈張氏的話後,頓時炸開了鍋,紛紛議論起來。
一位頭髮花白的大爺搖了搖頭,緩緩說道:“賈家這日子不好過,可不能怪到王衛東頭上。他們家那是自己不正經幹。
你看看棒梗,整天不務正業,淨想些歪門邪道。還有那賈張氏,好吃懶做,就知道撒潑耍賴。”
他的臉上露出不滿的神情,彷彿對賈家的行爲早已看不慣。
旁邊的一位大媽也附和道:“可不是嘛!王衛東當一大爺也不容易,平日裡沒少爲大家操心。賈家自己不努力,還怪別人不幫忙,這也太不講道理了。”她皺着眉頭,眼神中流露出對賈家的責備。
另一位年輕的住戶則說道:“賈家就是想找個替罪羊。他們自己不想辦法改善生活,卻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王衛東又不欠他們的,憑什麼要幫他們?”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憤怒,對賈家的無理取鬧感到氣憤。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都在指責賈家的不是。有的人說賈家的人不懂得感恩,有的人說他們只會索取,不知道付出。院子裡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大家對賈家的不滿情緒也越來越強烈。
而此時的賈張氏和棒梗,聽到住戶們的議論,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們沒想到大家會不站在他們這邊,反而指責他們。
就在大院裡的住戶們議論紛紛之時,許大茂得知了棒梗在大院裡罵王衛東的消息。他那瘦高的身影風風火火地趕了過來,臉上帶着一絲幸災樂禍和憤怒。
許大茂的眼睛微微眯起,閃爍着狡黠的光芒。他一邊走一邊在心裡盤算着:哼,棒梗這小子,竟敢罵王衛東,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正好,我可以藉此機會教訓教訓他,也讓大家看看我的威風。
他快步走到人羣中間,看到棒梗和賈張氏站在那裡,臉上露出一絲冷笑。“棒梗,你膽子不小啊!竟敢罵王衛東?”許大茂的聲音尖銳刺耳,充滿了挑釁。
棒梗看到許大茂,心中頓時涌起一股厭惡。他挺起胸膛,毫不畏懼地說道:“我罵他怎麼了?他王衛東不幫我們家,就是不對。”
許大茂聽了棒梗的話,更加生氣了。他揚起手,作勢要打棒梗。“你還敢頂嘴?看我不好好教訓你。”
賈張氏見狀,立刻衝上前去,擋在棒梗身前。“許大茂,你敢動我家棒梗一根手指頭試試?”賈張氏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滿是憤怒。
許大茂看着賈張氏,心中有些忌憚。他知道賈張氏是個潑婦,不好惹。但他又不想輕易放過棒梗,於是他指着棒梗說道:“棒梗,你給我等着。今天有賈張氏護着你,下次可沒這麼好運了。”
說完,許大茂又轉身對着院子裡的住戶們說道:“大家都看看,棒梗這小子多沒教養。王衛東當一大爺,爲大家做了那麼多好事,他卻不知感恩,還在這裡罵人。這種人就應該受到懲罰。”
院子裡的住戶們有的點頭表示贊同。
“這個該死的許大茂,他就是王衛東的狗腿子!”棒梗氣得滿臉通紅,眼睛裡彷彿要噴出火來。他的雙手緊緊握拳,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那憤怒的模樣彷彿要把許大茂生吞活剝了一般。
棒梗怒視着許大茂,大聲說道:“許大茂,你爲什麼不幫我?
你可是我的姨夫啊!我們是親戚,你應該站在我這邊。”棒梗的聲音中充滿了質問和不滿。
許大茂聽了棒梗的話,冷笑一聲,說道:“棒梗,你別搞錯了。我是四合院裡的二大爺,我要正直,不能偏袒任何人。
你自己做錯了事,還在這裡罵人,我怎麼能幫你?”許大茂的語氣中充滿了威嚴和冷漠。
棒梗聽了許大茂的話,更加憤怒了。“你正直個屁!你就是王衛東的狗腿子。他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麼幫他?”棒梗的話語中充滿了惡意和嘲諷。
許大茂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指着棒梗說道:“棒梗,你別不識好歹。我這是爲了你好,也是爲了整個四合院好。你再這樣胡攪蠻纏下去,沒有好下場。”
棒梗卻根本不聽許大茂的勸告,他繼續罵道:“你就是狗腿子,你就是王衛東的走狗。我纔不怕你呢!”棒梗的聲音越來越大,彷彿要把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出來。
許大茂被棒梗徹底激怒了,他說道:“好你個棒梗,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我就好好收拾你,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許大茂說着,就要上前去抓棒梗。
賈張氏看到許大茂要動手,連忙擋在棒梗身前,說道:“許大茂,你敢動我家棒梗一根手指頭試試?我跟你拼了。”賈張氏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滿是憤怒和決絕。
許大茂眯着眼看了看賈張氏,老實說,他還真不敢打賈張氏!
“我是四合院二大爺,怎麼可能動手打人呢!”
就在這緊張的時刻,誰也沒有想到,棒梗竟會突然出手。只見棒梗怒目圓睜,滿臉通紅,彷彿一頭被激怒的小獅子。他緊握着拳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一拳揍在了許大茂的臉上。
許大茂只覺得眼前一花,緊接着臉上傳來一陣劇痛。他大吃一驚,完全沒有料到棒梗會有如此大膽的舉動。他踉蹌着往後退了幾步,用手捂住被打的臉頰,眼中滿是驚愕和憤怒。
“你……你竟敢打我!”許大茂顫抖着聲音說道,眼神中燃燒着怒火。他怎麼也沒想到,棒梗這個毛頭小子竟然敢對他動手。他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心中的怒火瞬間升騰到了極點。
院子裡的衆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一時間,大家都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棒梗揮舞着拳頭,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決絕。“我是爲民除害!你這個壞人,就該打!”他大聲吼道,聲音在院子裡迴盪。
說着,棒梗又一次衝向許大茂,拳頭如雨點般砸向他。許大茂驚慌失措地抵擋着,但他完全沒想到棒梗竟然如此勇猛。
“你給我住手!”許大茂怒吼道,但棒梗根本不聽。許大茂無奈之下只能反擊,可他很快就發現,棒梗一下子長大了,力氣也變得很大。
許大茂心中的苦澀不斷蔓延,這些年來,他整日花天酒地,身體早已被掏空,如今面對年輕力壯的棒梗,根本毫無還手之力。他一邊狼狽地躲避着棒梗的攻擊,一邊在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而棒梗看到許大茂這副狼狽模樣,心中得意至極。他的眼神中閃爍着勝利的光芒,彷彿自己已經成爲了四合院的霸主。
他當然不是無腦地毆打許大茂。棒梗的心中有着自己的盤算。他很清楚,自己現在在四合院裡沒有什麼地位,要想登上四合院這個大舞臺,最好的辦法就是像傻柱那樣,動用拳腳功夫來樹立自己的威望。
但是,他也深知自己沒有傻柱那麼厲害,不敢去欺負像劉海中那樣的人。而許大茂,在他看來就是最好的對手了。許大茂平日裡就不招人待見,而且身體虛弱,容易對付。通過毆打許大茂,他可以向四合院的衆人展示自己的勇氣和實力,從而提升自己在四合院中的地位。
棒梗的心中充滿了野心,他渴望成爲四合院的焦點,讓所有人都對他刮目相看。而許大茂,就成爲了他實現這個目標的墊腳石。
棒梗越想越覺得自己的計劃可行,於是又揮舞起拳頭,狠狠地朝許大茂打去。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兇狠和決絕,彷彿要把所有的不滿都發泄在許大茂身上。
然而,就在棒梗準備再次痛揍許大茂的時候,剛纔還是棒梗盟友的劉海中卻突然攔住了他。劉海中的臉上露出複雜的表情,既有對棒梗的不滿,也有對局勢的擔憂。
劉海中一把抓住棒梗的胳膊,用力地往後一拉,讓棒梗的拳頭落了空。“棒梗,你別太過分了!”劉海中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嚴厲。
棒梗被劉海中攔住,心中十分不解和憤怒。“二大爺,你幹嘛攔我?許大茂他就是個壞人,就該打!”棒梗大聲地說道,眼神中充滿了質問。
劉海中皺着眉頭,說道:“棒梗,你不能這樣亂來。打人是不對的,而且你這樣會把事情鬧得更大。”劉海中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棒梗卻根本聽不進去,他掙脫開劉海中的手,說道:“二大爺,你剛纔還支持我呢,現在怎麼變卦了?你是不是怕了許大茂?”棒梗的話語中充滿了嘲諷。
劉海中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說道:“棒梗,你別不識好歹。我這是爲了你好,也是爲了整個四合院好。你再這樣下去,會惹出大麻煩的。”劉海中的眼神中閃爍着擔憂和不安。
棒梗卻不以爲然,他說道:“二大爺,你就是膽小怕事。我不怕許大茂,也不怕惹麻煩。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棒梗不是好欺負的。”棒梗的語氣中充滿了倔強和固執。
劉海中看着棒梗那不可理喻的樣子,心中暗暗偷笑。這個傻小子還真是會配合啊,正好可以讓他來當這個出頭鳥,自己則坐收漁翁之利。他非常清楚,許大茂是大院裡的二大爺,背後還有一些關係,棒梗壓根沒有任何勝算。
在這種情況下,他要是站在許大茂這邊,肯定就能跟許大茂拉拉關係,說不定以後還能得到一些好處。劉海中心裡打着如意算盤,臉上卻露出一副嚴肅的表情。
“棒梗啊,你可別太沖動了。許大茂畢竟是二大爺,你這樣做是不對的。”劉海中假惺惺地說道。
棒梗聽了劉海中的話,更加憤怒了。“二大爺,你剛纔還支持我呢,現在怎麼變卦了?你是不是怕了許大茂?”棒梗大聲地質問道。
劉海中連忙解釋道:“棒梗啊,我這不是爲了你好嗎?你想想,你要是把許大茂惹急了,他肯定會報復你的。到時候你怎麼辦?”
就在這時,秦淮茹也看出了不對勁。她急忙跑過來,一把拉住棒梗。“棒梗,你別鬧了,跟我回家。”秦淮茹的聲音中帶着焦急和擔憂。
棒梗卻不甘心,他掙扎着想要掙脫秦淮茹的手。“媽,我不回去。許大茂他欺負我們家,我要教訓他。”棒梗倔強地說道。
秦淮茹皺着眉頭,說道:“棒梗,你別這麼衝動。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好好商量,不能用暴力解決問題。”
棒梗卻不聽,他繼續說道:“媽,你就是太軟弱了。他們欺負我們家,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
秦淮茹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棒梗,你聽媽說。我們不能跟他們硬來,這樣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我們要想辦法解決問題,而不是靠打架。”
在秦淮茹的勸說下,棒梗終於冷靜了一些。他不再掙扎,而是低着頭,默默地思考着。秦淮茹見棒梗不再衝動,便拉着他往家走。
“走吧,棒梗。我們回家再說。”秦淮茹說道。
棒梗雖然心中還有些不甘,但也知道自己現在不能再繼續鬧下去了。
該死的許大茂,等下一次,肯定要好好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