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幹事當時就恨不得把許大茂生吞活剝了
但是他也清楚。
現在許大茂已經搶佔了先機
如果說他要是採取什麼不理智的行動的話,那麼最終受到傷害的還是他自己
所以只能夠把這些事情埋到了心底。
現在遇到了許大茂。
這一埋就是十幾年,現在遇到了傻柱,應該是這才把心裡的話全都講了出來。
傻柱聽完之後心中大氣,他知道了自己這一次來找劉幹事是非常聰明的,這一次他肯定能夠拿到許大茂違法亂紀的把柄。
傻柱連灌了劉幹事幾杯酒,等劉幹事喝得醉醺醺的,這才問道:“劉幹事,許大茂那傢伙經常下鄉放電影,是不是跟那些農村的老婆子小媳婦們經常鬼混呢?”
劉幹事被傻柱這幾杯酒灌得暈乎乎的,聽到傻柱的問題,臉上露出一抹複雜的神色。
他打了個酒嗝,眼神有些迷離地說道:“傻柱啊,許大茂那傢伙,確實不是個東西。他下鄉放電影的時候,仗着自己有點小權力,還真就不老實。那些個農村的老婆子小媳婦們,有的單純,被他花言巧語哄騙,他就趁機佔便宜。哼,這種人,遲早得遭報應。”
傻柱一聽,眼睛一亮,彷彿抓住了關鍵線索。
他繼續追問:“那劉幹事,你有沒有具體點的事兒呢?比如他跟哪個村的誰有過啥不正當的往來?”
劉幹事皺着眉頭,努力回憶着,緩緩說道:“我記得有一次,他從李家村回來後,神色慌張,後來我聽說他在李家村跟一個年輕的小媳婦走得很近,具體咋回事我也不太清楚,但肯定有貓膩。”
傻柱追問:“那李家村的小媳婦兒叫什麼名字?”
劉幹事眯着眼睛,又打了個酒嗝,努力在腦海中搜索着那個小媳婦的名字。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含糊不清地說道:“好像……好像叫翠蘭。對,就是翠蘭。那小媳婦長得還挺俊,許大茂那傢伙,見着人家就走不動道了。”
傻柱心中暗暗記下這個名字,接着問道:“那你還知道他們具體有啥事兒不?”劉幹事搖了搖頭,說:“這我就不清楚了,只是當時聽到一些風言風語。不過,許大茂那德行,肯定沒幹好事。”
聽到這裡,傻柱有點泄氣,只是一些風言風語,是沒辦法拿下許大茂的。
“劉幹事,你再想想,除了翠蘭外,許大茂跟哪個農村小媳婦兒,還有不正當的關係。”
劉幹事耷拉着腦袋,努力思索着,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似乎在與酒精帶來的混沌作鬥爭。
過了半晌,他微微擡起頭,眼神依舊有些渙散地說道:“傻柱啊,讓我再想想……哦,對了,還有……還有那個張家村,好像有個叫秀娥的小媳婦。我曾經聽許大茂那傢伙提起過,他跟秀娥睡過覺。”
此話一出,傻柱的眼睛亮了。
他知道許大茂那傢伙有炫耀的習慣,特別喜歡跟別人講自己幹過的那些壞事。
傻柱連忙追問:“劉幹事,你確定許大茂真這麼說過?還有沒有更具體的情況?”劉幹事用力點了點頭,又有些不確定地說道:“我也不能百分百確定,畢竟當時我也是偶然聽到的。但以我對許大茂的瞭解,他能幹出這種事兒。至於更具體的情況,我就真不知道了。”
傻柱心中暗自盤算,有了翠蘭和秀娥這兩個線索,他一定要去這兩個村子好好調查一番。
他又給劉幹事倒了一杯酒,說道:“劉幹事,你再好好回憶回憶,還有沒有其他關於許大茂的事情?”
劉幹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搖了搖頭說:“我實在想不起來了,傻柱,你可得把許大茂這事兒給弄清楚,不能讓他再這麼胡作非爲下去。”
傻柱鄭重地點了點頭,他決定先從李家村開始調查,找到翠蘭,看看能不能從她那裡得到更多關於許大茂的證據。
回到四合院後,傻柱把收集到的情況告訴了易中海。
易中海大喜:“傻柱,你小子好像不傻啊,你只要按照線索調查下去,咱們肯定能把許大茂拿下來。到時候就算是李衛東想要護着他,也是不可能的事兒。”
“乾爹,您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傻柱猶豫了片刻,笑着看向易中海說道:“乾爹,下鄉肯定要花錢,你也知道,我現在身上壓根就沒有錢,所以想跟你借一點錢。”
聽到傻柱又要借錢,易中海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易中海皺着眉頭,沉默了片刻後說道:“傻柱,你怎麼又來借錢?上次借的還沒還呢。”
傻柱連忙賠着笑臉說道:“乾爹,這次不一樣,這可是爲了拿下許大茂,等把他搞定了,以後咱日子就好過了,到時候我肯定連本帶利還您。”
易中海依舊有些猶豫,心中盤算着這事兒到底值不值得再借錢給傻柱。
傻柱見狀,急忙又說道:“乾爹,您想想,許大茂那傢伙平時多囂張,要是不把他弄下去,咱們在這四合院都不得安寧。而且這次機會難得,有了翠蘭和秀娥這兩個線索,肯定能抓住他的把柄。”
易中海也清楚,現在許大茂勢力很大,要是不繼續追查下去的話,他要想把許大茂拿下來,成爲管事大爺是不可能的。
易中海沒辦法,只能拿出五塊錢遞給了傻柱:“傻柱,我的錢也不多了,你省着點花。“
傻柱滿心歡喜地接過錢,連連保證道:“乾爹,您就放心吧,我肯定把這事兒辦得妥妥當當的。我這就去準備下鄉的東西,儘快出發去李家村找翠蘭。”
傻柱揣着錢,哼着小曲朝着家裡走去,心想着等會是不是要買一瓶酒過過酒癮。
這時候,秦淮茹從後面跟了上去,眉開眼笑道:“傻柱,你是不是從易中海那裡借到了錢,分給姐姐一點吧,姐姐的日子也不好過。”
傻柱有點不願意。
傻柱皺着眉頭看着秦淮茹,說道:“秦姐,這錢我可不能給你,我這是要去辦正事兒呢。”
秦淮茹一聽,臉上露出失望之色,卻仍不放棄,繼續軟磨硬泡道:“傻柱,你就可憐可憐姐姐吧,姐姐家裡實在是困難,棒梗他們還等着吃飯呢。你就分姐姐一點,等你以後有需要了,姐姐肯定幫你。”
傻柱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秦姐,不是我不想幫你,可這錢真的有大用,我不能給你。等我把事兒辦好了,以後有了錢再幫你行不?”
秦淮茹見傻柱不願意給錢,板起臉說道:“傻柱,你要是不給錢,那麼就別想跟我結婚了。”
傻柱一聽這話,頓時愣住了。他沒想到秦淮茹會拿結婚的事兒來要挾他。傻柱心中有些惱怒,可看着秦淮茹那帶着幾分哀怨的神情,又有些心軟。他皺着眉頭,思考了片刻後說道:“秦姐,你這是幹啥呢?這錢我真不能給你,我得去辦正事兒。咱結婚的事兒也不能這麼要挾着來呀。”
秦淮茹眼眶微紅,說道:“傻柱,我這也是沒辦法呀。家裡實在是太難了。”
傻柱最受不了秦淮茹這個樣子,他此時骨頭已經酥麻了。
傻柱只能拿出兩塊錢遞給秦淮茹。
“秦淮茹,易師傅就給了五塊錢,我分給你兩塊錢,也算是對得起你了。”
秦淮茹接過錢,臉上露出一絲喜色,但很快又收斂起來,帶着幾分愧疚說道:“傻柱,謝謝你。等你把事兒辦完了,咱們好好過日子。”
傻柱看着秦淮茹,無奈地搖搖頭說道:“秦姐,你可得省着點花,這錢也不多。我還得趕緊去準備下鄉的事兒呢。”
秦淮茹回到家後,賈張氏看到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又得手了。
賈張氏湊上來,賊眉鼠眼的問道:“秦淮茹,你從傻柱那裡騙了多少錢啊?”
秦淮茹白了賈張氏一眼,說道:“媽,什麼叫騙啊?傻柱他自願給我的。再說了,家裡這麼困難,我不也是沒辦法嘛。他就給了兩塊錢。”
賈張氏一聽才兩塊錢,頓時有些失望,撇了撇嘴說道:“才兩塊錢?這傻柱也太摳門了。你就不能多要點?”
秦淮茹皺着眉頭說道:“媽,傻柱這錢是要下鄉辦事兒用的,能給我兩塊就不錯了。咱也不能太貪心。”
賈張氏哼了一聲,說道:“那你就等着他把事兒辦完了,看他能給咱多少好處。要是他辦不成事兒,這兩塊錢可就虧了。”
秦淮茹知道賈張氏的性子,不理會她了,轉身想要進到屋裡。
賈張氏攔住了她的去路。
“秦淮茹,你知道我的止疼片已經沒了,你給我一塊錢,我去買止疼片。”
聞言,秦淮茹皺起了眉頭。
秦淮茹看着賈張氏,無奈地說道:“媽,這錢不能動,這是傻柱給孩子們買吃的的。再說了,您那止疼片也不能老吃,是藥三分毒。”
賈張氏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大聲說道:“你個沒良心的,我一把年紀了,身體不好,疼起來要人命。你不給我錢買止疼片,是想讓我疼死嗎?”
秦淮茹被賈張氏的大嗓門嚇了一跳,連忙說道:“媽,您別這麼大聲,讓人聽見了不好。我也不是不給您買,只是現在這錢真不能動。等傻柱把事兒辦完了,有了錢咱們再去買止疼片。”
賈張氏哪裡肯聽,依舊不依不饒地說道:“我不管,我現在就要止疼片。你不給我錢,我就去跟傻柱要。”
秦淮茹一聽賈張氏要去找傻柱,心裡頓時慌了。她知道傻柱要是知道她把錢給了賈張氏去買止疼片,肯定會不高興。
秦淮茹趕緊拉住賈張氏,說道:“媽,您別去。我想想辦法還不行嗎?”
賈張氏這才停下腳步,看着秦淮茹說道:“那你趕緊想辦法,我可疼得受不了了。”
秦淮茹咬着嘴脣,心裡盤算着該怎麼辦。
她想來想去,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給了賈張氏一塊錢。
賈張氏拿到錢之後,喜滋滋的說道:“這還差不多,秦淮茹,我告訴你,以後你從傻柱那裡騙到的錢都要分給我一半。”
聽到這話,秦淮茹當時就想跟她大吵一頓。
但是仔細一想,賈張氏這種人是不會聽勸,所以便沒有多說什麼。
另外一邊。
傻柱從三大爺家借了一輛自行車,一大早就晃晃悠悠的朝着李家村走去。
他要找到翠蘭,搞清楚當年許大茂是不是侮辱過翠蘭。
經過幾個小時的顛簸,傻柱終於來到了李家村。他停下自行車,向村民打聽翠蘭的住處。村民們看着這個陌生的城裡人,眼神中帶着幾分警惕.
“你是誰啊?有沒有介紹信啊?“
傻柱愣住了,他還真把這規矩給忘掉了。
這年月出門都需要介紹信,要是沒有的話,就麻煩了。
傻柱也是個聰明人,連忙從兜裡摸出一根菸遞過去。
“大叔,大哥,今兒我忘記帶介紹信了,你們就讓我過去吧。”
村民們看着傻柱遞過來的煙,其中一個年紀稍長的村民皺了皺眉頭,說道:“沒介紹信可不行,現在管得嚴,我們也不敢隨便讓人進村找人。萬一出了啥事兒,我們可擔不起責任。”
傻柱心中着急,連忙又說道:“大叔,我真沒啥壞心思,我就是來找翠蘭問點事兒,問完我就走。我保證不給你們添麻煩。”
另一個年輕點的村民似乎有些動搖,說道:“爹,要不就讓他進去吧,看他也不像壞人。”年長的村民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懂啥,萬一出了問題咋辦?”
傻柱見他們態度堅決,心裡越發着急。
這次他可是拿了易中海五塊錢,要是找不到許大茂的把柄,那易中海肯定不會放過他。
傻柱看着那幾個村民挽起了袖子說道:“幾位,我名字叫做傻柱,是個練家子,你們要是識相的話,就趕緊讓開,要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村民們一聽傻柱這話,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年長的村民怒目而視,說道:“嘿,你這城裡人還想硬闖咋的?我們可不怕你。”
年輕的村民突然哈哈大笑,也挽起了袖子。
“正好,我叫做劉石頭,曾經跟老師傅練過,今天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厲害,不過我可先要告訴你,我一旦出了手,你要是受了重傷,千萬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