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何雨柱那氣的漲紅着的臉,秦淮茹知道何雨柱真的是生氣了。
“是,可是,傻柱,你先聽我解釋,剛纔你們不是還沒有相認嗎?”
“是啊,傻叔,剛纔你跟這孩子都還沒有相認,我媽哪知道他是你的兒子啊?”小當也急忙向何雨柱解釋。
“呵呵!”
看着秦淮茹已經有些慌了神,婁曉娥冷冷的笑了一聲,道:
“秦淮茹,真沒想到幾年不見,你這臉皮倒是厚了許多!”
“剛纔我可是明確的告訴你,何曉是我跟何雨柱的兒子,但你還是找了一大堆的理由來懷疑何曉的身世問題。”
“我覺得你倒不是懷疑何曉的身世,你是打心底裡就認爲,何雨柱這輩子就應該是做絕戶的吧?”
秦淮茹剛纔還想着狡辯幾句的。
可是當聽到婁小娥說出‘絕戶,這兩個字,秦淮茹頓時便愣住了,變得啞口無言。
秦淮茹一臉驚恐的看着婁小娥,心想着這麼多年跟何雨柱走得這麼近,何雨柱都沒有說她什麼。
可婁曉娥離開這麼多年了,這一見面便道破了她心底深處的那點小心思。
自從丈夫賈東旭死了之後,秦淮茹一個人帶着老的老,小的小,一個人的工資養着一家五口人。
這日子過得實在是苦不堪言。
隨着孩子的一天天長大,光是吃喝用度上,就不是她這一個人一個月二十七塊五的工資能撐得下去的。
所以這纔看上何雨柱這個在軋鋼廠食堂的廚子。
一來,何雨柱在食堂,可以帶些剩飯剩菜回來,能給孩子們增加營養。
二來,何雨柱一直光棍一個,妹妹何雨水也已經嫁人,何雨柱的工資是自己一個人花。
秦淮茹早就想好了,只要何雨柱一直打光棍,那麼何雨柱對她們一家子的接濟就不會斷。
所以這麼多年,但凡有個女的來跟何雨柱相親,都被秦淮茹從中作梗給攪黃了。
要不是想着兒子和女兒的彩禮和嫁妝,秦淮如怕是到現在也不會答應跟何雨柱的婚事。
秦淮茹自己有兒有女,就算現在準備跟何雨柱結婚了,但也從來沒想過要爲何雨柱生個一兒半女的。
因爲秦淮茹早就自己偷偷的上了環。
因爲只有何雨柱是個絕戶,才能爲她這一家子掏心掏肺的,纔會把棒梗和小當,槐花視如己出。
可是秦淮茹沒想到,自己千算萬算,如今卻被婁曉娥一語道破,而且還是當着何雨柱的面說的。
何雨柱剛纔聽秦淮茹和小當那麼一解釋,腦子比較直,覺得還真是那麼回事。
聽了婁小娥的這番話,才頓時恍然大悟。
‘絕戶!’這兩個字從婁小娥嘴裡說出,讓何雨柱幡然醒悟過來。
想想早些年還年輕力壯的時候,無論他怎麼獻殷勤,秦淮茹愣是連手都沒讓他摸一下。
如今,秦淮茹都已過四十了,才正式的答應跟他辦理結婚證。
而且這正事還沒辦,就已經先把聾老太太留給他的那後面的那間房騰出來給了棒梗。
現在想想,秦淮茹之所以答應跟他結婚,可並不是真的跟他修成正果,秦淮茹不過是爲棒梗成家做打算而已。
要不然的話棒梗擠在她們個小屋裡,都老大不小的,還擠在一個炕上,哪個女人能看得上啊?
況且秦淮茹現在都四十幾了,才答應跟何雨柱結婚,就算身體再好,能爲何雨柱留後的概率也小得很。
想到這裡,何雨柱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緩緩地放下何曉,一步一步的向秦淮茹走去。
看着何雨柱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來,秦淮茹只感覺心裡有些發慌。
跟何雨柱相處這麼多年,從來都是隻見何雨柱對自己嬉皮笑臉的,哪裡見過何雨柱像今天這麼可怕的眼神!
“傻,傻叔,你你想幹嘛?”小當看着氣氛不對,急忙的在秦淮茹的前面。
何雨柱一聲不吭,直接一手便把小當扯到一邊。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直挺挺的就站在自己的面前,隔着空氣都能感受得到何雨柱的憤怒。
“傻,傻柱……”秦淮茹有些哆嗦地開口。
“啪!”
秦淮茹這纔剛一開口,一個響亮的耳光頓時響起。
此時,秦淮茹只感覺瞬間從臉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
還沒等秦淮茹說完,何雨柱的一個耳光直接搧在了秦淮如的臉上。
“秦淮茹,你好毒啊!”
只見何雨柱的手還揚在半空,臉上憤怒的青藤暴起,惡狠狠的看着秦淮茹。
“呵呵,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怪不得我們都快結婚了,你們全都一個傻柱,傻叔的叫,是不是從來都沒想過要改口?”
“看來,你們是真把我當傻柱了,我爲你們一家子掏心掏肺,你卻想讓我做絕戶?”
秦淮茹被何雨柱着一耳光扇的一下子整個人都懵了。
這麼多年來,只有她秦淮茹佔何雨柱的便宜,哪裡輪得到何雨柱欺負她的份?
沒想到,今天竟然被何雨柱當衆搧了一個耳光。
想到這裡,秦淮茹頓時眼淚噴涌而出,一臉委屈的樣子,怨恨的看着何雨柱說道:
“你,你敢打我?”
“啪!”
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搧在秦淮茹的臉上。
何雨柱平日裡看似傻不拉嘰的,老實本分的一個人。
但是一旦發起怒來,那誰也攔不住。
這一點,許大茂那可是深有體會,只要何雨柱動上手了的,在這院子裡就沒有誰能贏得了他的。
更何況如今這秦淮茹不過是個女人。
連着被搧兩個耳光,秦淮茹再也忍受不了了,便哇的一聲,捂着那張被打的通紅的臉,嗚嗚的痛哭了起來。
“傻叔,你,你怎麼能打人?”小當憤憤不平的向何雨柱吼道。
何雨柱冷冷的看了小當一眼,怒目一瞪,怒道:“再叫一個傻字,連你也一塊打!”
小當被何雨柱嚇的頓時愣在那裡,不敢再吱聲。
“何雨柱,你別後悔!”
秦淮茹嗚咽的哭了一會兒,丟下一句話,拉着小當和槐花就轉身回屋去了。
屋裡,賈張氏早已在房間的窗戶上掀開半截窗簾,偷偷的看着院子裡剛纔發生的一切。
眼下,見秦淮茹母女三人哭哭啼啼的,一臉委屈的進了屋裡來,便急匆匆的從房間走了出來。
看見小當安慰秦淮茹坐在大廳的桌子邊上,秦淮茹早已哭得個淚人似的。
“哭哭哭,整個哭喪似的,早知如此,何必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