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呢!”
方展博被小猶太這麼一說,頓時就急了眼了,滿臉氣憤的瞪着小猶太,說道:
“我怎麼就不懷好意了?”
“我承認,上次確實是我騙了你的錢,那電視機就是我修好了,又故意的做了手腳,就是爲了多坑一次修理的錢!”
“可那是以前了!”
“現在我又不給你修電視機,又沒有跟你要什麼錢!”
“你憑什麼就說我不懷好意了?”
“難道我現在虛心的來向你請教問題也有錯嗎?”
“再說了,我也沒強迫你怎麼樣吧?”
“你怎麼能就直接認定我不懷好意,把我當壞人看呢?”
看着方展博這是越來越不依不饒了,小猶太氣的冷哼了一聲:
“哼,你這人可真是搞笑!”
“是你無緣無故在這騷擾我先的!”
“我不過是下樓來扔個垃圾,結果你卻故意的撞上來,把我的垃圾搞得滿地都是!”
“你這不是故意的找幌子想坑我嗎?”
“呵呵,我聽說了,現在的騙子爲了坑人錢什麼鬼點子都想得出來!”
“誰知道你這故意的接近我,是不是有什麼套路!”
“再說了,我跟你很熟嗎?”
“真是笑話,我除了被你坑過錢之外,似乎跟你並不熟!”
“所以我有完全的理由覺得你這根本就是在打我的主意,至於是不是想再從我這裡坑錢,那可就要問你自己了!”
“算了,我還懶得跟你這種無賴在這裡瞎扯浪費時間!”
說完,小猶太便頭也不回的直接就往大樓裡去了。
方展博反應過來的時候,小猶太都已經進了大廳。
方展博真想追上去,可是想着萬一讓玲姐和方芳她們知道他還沒走就麻煩了,便只好無奈的作罷。
……
陳滔滔這邊看着這各大報社的頭版都是一個十六歲少年在股市中擊敗了香江股市鱷魚之首陳萬賢,只感覺心中後悔不已。
一看到這十六歲的少年。
陳滔滔立馬便想起了那天何言雄約的何曉。
心中尋思這次何言雄背後肯定是跟何曉聯合,才擊敗了他父親陳萬賢的。
可是那天見到何曉的時候。
陳滔滔怎麼也看不出來,何曉這年紀輕輕的一個少年,怎麼可能會有這麼高的操盤水平?
正是因爲當初自己小瞧了何曉,才導致最終還是沒能跟何言雄和何曉合作成功。
這一整天,陳滔滔都在對陳文軒的那幾只股票覆盤。
一直都在研究何曉是怎麼打敗陳萬賢的。
可是就算是他有這麼高的操盤水平,對着何曉今天跟何言雄對陳萬賢這一戰。
陳滔滔也沒有真正的研究出何曉是如何擊敗陳萬賢的。
因爲其中很多的操作,甚至覺得何曉根本就是像事先已經知道答案一樣。
但是,這些東西正常人根本不可能全部都能夠提前準確的預測出來。
陳滔滔實在是想不明白何曉是怎麼提前預測出最終的結果。
又是怎麼佈置的陷阱,讓陳萬賢心甘情願的一路跟到底的。
如果是以前的話。
陳滔滔肯定會覺得能夠有資格跟陳萬賢做對手的,放眼整個香江股市也挑不出幾個來。
就連他自己做到了通寶銀行的副總裁,在沒有絕對的資金支持下,陳滔滔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陳萬賢的對手。
而這一次的較量中,自己也確實因爲技術水平的不夠和資金方面的問題,才導致敗給了陳萬賢。
可是。
何曉這個只有十六歲的少年,通過跟何言雄互相的配合,竟然輕輕鬆鬆就把陳萬賢給擊敗了。
甚至陳萬賢到最後一敗塗地虧光身家後,都還不知道真正在股市中擊敗自己的對手到底是什麼人。
如果不是何言雄說出只是個十六歲的少年,陳萬賢甚至是死都不知道對手竟然只是個少年而已。
想到這些。
陳滔滔此時心中不由的對何曉感到佩服和後悔。
要早知道何曉有這麼強的操盤水平,那天跟何言雄約見何曉的時候就應該放低身段,就算是死纏爛打,求爺爺告奶奶,也該要把何曉說服了。
有何曉的幫忙的話。
自己也不至於在跟陳萬賢對戰的時候敗得如此的徹底。
讓自己不斷成爲整個通寶銀行的笑話,也讓整個香江股票界都知道他陳滔滔就算背後有通寶銀行的支持,都敗給了陳萬賢。
而如今陳萬賢敗給何曉這個十六歲的少年,這反過來不就是他連一個十六歲的少年都不如了!
陳滔滔越想越覺得後悔,後悔自己錯過了跟何曉成爲股市操盤中的盟友甚至是朋友的機會。
思來想去,陳滔滔還是有些不甘心。
這次他敗給了陳萬賢,導致給通寶銀行帶來了巨大的損失。
而且從臺島那黑.幫借來的幾千萬的資金也無法償還。
現在的陳滔滔只想着,必須得要快速的通過股市把這部分的損失賺回來。
要不然的話。
不但對於通寶銀行這邊沒法交代,而且臺島的那幫人也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搞不好哪天橫屍街頭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現在就連陳萬賢虧光了身家都不想死,陳滔滔自己這麼年輕,又怎麼甘心就這麼等死呢?
想到這裡,陳滔滔決定要再見何曉一面。
陳滔滔知道自己現在這個狀況,想要通過自己的努力在股市中把這麼大的一筆鉅款賺回來,已經是機會渺茫。
這次敗給了陳萬賢之後,陳滔滔對自己的信心也受到了大大的打擊。
陳滔滔自己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在短時間內把這筆錢從股市中賺回來。
而現在想來想去,覺得唯一能夠給他希望的也就只有何曉了。
只有何曉,纔有這個能力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從股市中幫他把虧了的錢賺回來。
心中打定主意之後。
陳滔滔便再一次的聯繫了何言雄。
希望何言雄能幫忙給他個機會,再約何曉出來探討股市中的問題。
聽了陳滔滔的想法之後,何言雄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說道:
“哈哈,陳先生,你的苦衷我能理解。”
“只不過,這事還得要何曉自己同意才成!”
“況且,上次我們大家都坐下來談過了,如今陳萬賢己敗,何曉不會輕易的隨意答應見面。”
“你也知道,這幾天的各大報社都是陳萬賢和十六歲少年的報道。”
“何曉現在最需要的恐怕只是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