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曉這邊。
何雨柱把冰箱搬回了屋裡,就迫不及待的想着插電凍西瓜汽水了。
何曉說不着急,先讓冰箱放置一段時間再插電用,何雨柱也不懂,只得照做。
半個小時後,安裝電話的師傅上門來了。
何雨柱跟安裝的師傅溝通好拉電話線的線路,便開始了拉電話線的工作。
這一下午的,何雨柱這邊在院子裡就忙個沒停。
這院子裡第一回拉電話線,也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不少人都紛紛出來看熱鬧。
“還是柱子厲害啊!這電話都拉進咱院子裡來了!”
“是啊,以後柱子打電話可就不用跑外頭的電話亭了!”
“不過,安裝個電話好像也得兩千多啊!兩千多夠多少電話費了,柱子這可真是捨得錢啊!”
“嘿嘿,那還用說的,你看婁曉娥都回來了,能缺這點錢嗎?”
“今天柱子可真是給咱院子裡爭光了啊!咱這條衚衕,也就柱子今天又買冰箱,又裝電話的,一般孩子都往咱院子裡竄了好幾回了!”
此時。
秦淮茹在屋裡的窗口上看着何雨柱跟那安裝電話的師傅,在院子裡架着電線,頓時心中一陣不是滋味。
心中尋思着,她上午才嘲笑何雨柱打個電話還得跑大L導蹭電話。
這下午就把電話給裝上了。
何雨柱明擺着就是爲了氣她,才裝的這電話的。
想到這裡,秦淮茹不自禁的自言自語冷冷氣道:
“哼!你個死傻柱,爲了氣我,可真是夠下了血本的!”
躺在牀上的賈張氏,聽了秦淮茹在那唉聲嘆氣的。
頓時便沒好臉色的擺了張臭臉,冷冷的看着秦淮茹說道:
“你光在我面前嘆什麼氣?”
“那傻柱裝電話,不得拉線從咱這面前過啊?”
“這院子是大家的,又不是他傻柱的,他要拉電話線,要麼從咱們這邊上過,要麼從院子中間頭頂拉線過。”
“這幾年,一大媽走了之後,你不是整天跟那易中海瞎扯不清嗎?”
“怎麼的,易中海有那心思整天纏着你,你就不能找他出面阻止傻柱拉電話線嗎?”
賈張氏那年被林勇一個耳光抽的是整個人跟瘋瘋癲癲的一樣。
那幾年秦淮茹家裡一團糟,也沒錢給賈張氏到醫院看。
賈張氏就這麼有時瘋瘋癲癲的,有時又變得有些清醒的樣子,就這樣麼過了幾年。
直到易大媽去世之後,易中海總算是沒了拖油瓶,便把心思全都投在了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這才逐漸的手頭寬裕了,想着天天伺候這麼個瘋癲的家婆也不是辦法。
便用易中海給的錢帶賈張氏看了幾回醫生。
有了藥物的控制,這兩年下來,賈家氏倒是比以前要清醒了許多。
醫生倒是說賈張氏應該是完全沒啥事了。
可賈張氏在家裡還是時不時的在秦淮茹面前瞎哄亂叫的。
秦淮茹嘴上不說,但心裡也明白。
賈張氏這是根本就在耍心眼,繼續裝瘋賣傻,不但能有人伺候,而且還讓秦淮茹乖乖的順着她。
秦淮茹別拿賈張氏沒辦法,至少比之前那幾年完全瘋癲的時候要強得多。
而且,賈張氏現在對她跟易中海的關係也是睜隻眼閉隻眼的。
像是默許了似的,秦淮茹就更是懶得點破賈張氏那點小心思了。
剛纔秦淮茹看着何雨柱在院子裡跑來跑去的,張羅着跟安裝電話的師傅尋思怎麼走線。
秦淮茹確實是一肚子的氣。
倒是沒想到,賈張氏所說的何雨柱拉電話線要經過院子公共區域的問題。
剛剛聽了賈張氏這麼一提。
秦淮茹頓時如醍醐灌頂,心中是又喜又氣。
喜的是,總算是有辦法整何雨柱一回了。
氣的是,這麼看來賈張氏那確實是裝的!
沒想到這老不死的賈張氏,這腦子可比她的腦子還好使呢!
竟然連這樣噁心人的點子都想得出來。
而且。
賈張氏這一開口,就說她跟易中海那點事。
這要讓外人聽見了,這不存心的要讓她沒臉見人嗎?
秦淮茹越想越氣,以前賈張氏沒出事的時候,她還能頂兩句。
可現在賈張氏老裝瘋賣傻的,什麼事直接就是說一不二。
搞的她現在在家裡的地位就完全跟個保姆似的!
就只管伺候這老不死的,啥活都自己一個人幹,卻沒有說話的份。
秦淮茹氣狠狠的瞪了賈張氏一眼,冷冷的說道:
“你說事歸說事,可別瞎扯我跟一大爺有什麼事!”
“你可別忘了,一大媽走了之後,你看病的那些錢可全是一大爺出的呢!”
“再說了,一大爺之所以經常找我,那是跟我商量幫他管理養老金的問題!”
“你要是不想天天吃白麪饅頭,你就大可往外說去!”
“我這手頭上沒了錢,我看你連粗糧饅頭都別想吃了!”
說完,秦淮茹也沒道理賈張氏,直接便甩手出去了,直奔易中海那屋。
……
“海哥,這事你可得管管啊!”
“你說這傻柱,他這也太欺負人了!”
“這麼大個四合院,又不是他家一個人的,他裝個電話,電話線想扯哪就扯哪,想在哪裡下釘子就釘哪裡!”
“他這是根本不把我們這些鄰居放在眼裡啊!”
“他那電話線要走公共區域,你說,再怎麼的,也得跟咱們這住一個院子的商量一下吧!”
易中海這屋子裡沒別人,就易中海跟秦淮茹兩人在這屋裡。
秦淮茹一進屋,便是撒嬌的喊了一聲海哥,然後便一番大吐苦水。
中午的時候,易中海倒是聽說了婁曉娥跟何曉回來的事。
不過。
出門逛了一圈,倒是沒見着人,而且看何雨柱那屋門也是上了鎖。
便也就沒當回事,午飯之後,便直接在屋裡面吹着風扇,直接躺着午休了。
沒成想。
這會兒秦淮茹突然一闖進來,就是一通痛訴何雨柱。
這炎炎夏日,中午睡覺人本來就睏乏得很。
這個時候,要是被別人突然闖進來吵醒的話,易中海那還不得大發雷霆。
可這聽了秦淮茹那一聲海哥。
易中海頓時感覺渾身一陣酥.麻,感覺整個心都快要化了。
一下子睡意全無,頓時一個激靈,鯉魚打挺似的一下從牀上坐了起來。
易中海兩眼直直的看着滿臉氣沖沖的秦淮茹,微微的笑着點了點頭,道:
“淮茹,什麼事把你氣成這樣?”
“有啥事,先坐下來好好的說清楚。”
“你也知道,傻柱這是不同往日了,這事可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