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槐花竟然爲何曉辯解,小當頓時氣的氣喘吁吁的,冷冷的看着槐花說道:
“槐花,你什麼時候也成了個吃裡扒外的了?”
“是,咱哥被抓進派出所,確實是因爲跟許大茂打架造成的。”
“可是,槐花,你想過沒有?”
“自從何曉這個小王八蛋回來之後,咱們家就沒有過一件好事!”
“不但破壞了咱媽跟傻叔的關係,而且還把咱媽這些年攢下來的錢全給要回去了!”
“哥在後院的房子也被他們收回去了,就連奶奶現在都瘋瘋癲癲的!”
“現在整個家鬧成這個樣子,你沒看到媽一個人躲在房間裡哭的多傷心,多委屈嗎?”
“咱家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還不就是從何曉回來之後開始的?”
“你倒好,咱家都快家破人亡了,你卻還胳膊肘子往外拐,真沒想到你真是個沒良心的!”
小當越想越覺得氣憤。
雖然,現在確實沒有證據證明,她哥棒梗跟許大茂打架是和何曉有什麼聯繫。
可是小當總覺得自從何曉回來之後,她們這個家就沒有消停過。
更加讓小當感到氣憤的是,此時槐花卻還在幫着何曉說好話。
小當都有些懷疑,槐花到底還是不是她的親妹妹了?
槐花被小當這一番話說得,頓時心中一陣委屈。
聽着小當的這一番強詞奪理,槐花實在是感覺這個姐姐實在是不可理喻。
懷疑何曉也就算了。
現在竟然連她這個親妹妹都還要罵。
槐花一臉氣憤的看着小當,委屈的說道:
“姐,你現在怎麼變得這個樣子了?”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就跟哥一樣那麼自私!”
“先不說何曉只不過是個八歲的小孩了,就是傻叔,這些年對咱們也是掏心掏肺的啊!”
“你說我沒良心,呵呵,你怎麼不想一想,傻叔這些年可是把所有都給了我們家了!”
“現在傻叔的親生兒子回來了,存在媽那裡的錢當然要還給人家了!”
“難道這些年給咱們家吃的,喝的,用的,花的還少嗎?”
“更何況,現在就連咱姐妹倆住的房子都還是何曉他姑姑的呢!”
槐花說到這裡,忍不住地哽咽的鼻子一酸,便哭了起來。
小當看着槐花不但不站在她這邊幫着說話,反倒還一個勁的說她的不是。
氣的頓時臉都綠了,睜大了眼睛,狠狠的指着槐花罵道:
“槐花,好你個死丫頭,上了幾年學,就以爲你出息了嗎?”
“別跟我講什麼大道理!”
“反正咱們家現在這個樣子,全是何曉這小王八蛋害的!”
“住他們家的房子又怎麼樣?”
“咱們家這麼多人口,才住這麼一間小小的房子,憑什麼傻叔一個人就有三四間房子?”
何曉本來還真不想搭理小當這種無理取鬧的。
但是,沒想到這小當還真的是胡攪蠻纏。
這番話正好提醒了何曉。
看來,對付這一家子的白眼狼,還真的是不能太心軟了!
何曉冷冷的看了小當一眼,冷笑了一聲說道:
“呵呵,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白眼狼!”
“真爲我爹地這些年爲你們家做的這麼多,感到不值!”
“不過,既然你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我也正好正式的通知你一聲。”
“前些天我姑姑回來的時候,可跟我們說了,我姑姑那間房以後歸我爹地的了。”
“所以,限你今天搬出我姑姑的那間房!”
“當然,槐花如果願意住的話,可以住到她畢業找到工作爲止!”
本來何曉是打算讓小當和槐花兩姊妹都搬出那間房子的。
但是,剛剛看到槐花在這個時候還能站在他這邊,也算是還有那麼一點良心。
或許說,確實是因爲槐花年紀小一點,不像她們家其他那些白眼狼那麼淨不要臉的。
何曉雖然說給槐花留了一點面子。
但是何曉也知道,現在把小當趕盡殺絕了,小當絕對不可能會讓槐花留下來的。
況且。
就算槐花想要留下繼續住在何雨水那間房,恐怕也會被他們那一家子白眼狼罵個半死。
給槐花留了那麼一條底線。
既不會讓槐花感覺自己站錯隊傷了心,又能達到同時讓她們搬出何雨水那間房的目的。
何樂而不爲呢?
聽到何曉下的驅逐令。
小當頓時氣得暴跳如雷,瞪大了眼睛氣狠狠的瞪着何曉,憤怒的指着何曉罵道:
“何曉,你個小王八蛋!可別欺人太甚了!”
“我們住在你姑姑那間房,是經過傻叔的同意的!”
“憑什麼你讓我們搬走就搬走?”
“再說了,你纔剛把我哥從後院趕出來,現在我們家已經是擠不下了,你還要趕我們搬出來。”
“你這是明擺着欺負人啊!”
看着小當這番話竟然能說的如此理直氣壯。
何曉冷冷的笑了一聲,心中實在是有些哭笑不得。
真是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小當這麼不要臉的。
這臉皮,真特麼的比棒梗那個白眼狼都還要厚。
“呵呵,虧你還讀過幾年書,還想要去工廠的學校教書育人?”
“就你這腦回路,可別把人家的孩子給教壞了!”
“我已經正式當面通知你了,你自己要是不動手搬的話,你哥在後院的下場相信你也是知道的!”
“到時候,可別怪我把屋子裡的東西扔到院子裡,一把火給燒了!”
何曉是毫不客氣的直接就把狠話說在前頭。
那天在後院把棒梗趕出聾老太太那間房的時候。
要不是場面太亂了。
何曉還真的是準備把棒梗白眼狼的那一堆東西給一把火燒了。
今天,小當的態度可比棒梗態度還要更加讓人噁心。
何曉可不想縱容這樣的白眼狼。
讓她繼續住在何雨水那屋裡,簡直就把那間屋子都給玷污了。
小當被何曉這麼一說,頓時整個人不由得一顫。
雖然看着何曉不過是八歲孩子一個。
可這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個巴掌扇在她的臉上,讓她只感覺臉上一陣又一陣的火辣辣的。
特別是,她這好不容易纔找到了到工廠的學校教書的工作。
現在何曉的話,正是深深的刺激到了她內心深處的痛處。